相比于魂蝉两人此时的状况,慕凡实在要好上一些,虽是昨晚受了些许的伤,但对方却偏偏不知好歹的挑战他的神魂力量,这用一个词來形容无非是自寻死路,
在慕凡的神海中魂丹疯狂旋转,显然一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架势,
就算现在处在神魂较量之中,但其注意力依旧还是关注炼药多一点,都显得有点轻松自如,
“怎么,终于撑不住了吗,”盘坐在地上的慕凡,紧紧闭一起的眼睛幕然挣了开來,嘴角微微上扬出一抹笑意盈盈的弧度,随后重新将双眼缓缓的闭上,
就在这一睁一闭之间,那魂蟋脸上完全失去了属于一个正常人所拥有的色彩,苍白无比中还带着蜡黄之色,就像是一张被揭下來沒有连着血肉的人皮,
而他此时也是嘴唇微微颤抖,道:“大哥...我...我...”
“啪,”
萎靡的魂蟋连话都沒有说完便重重的一声摔倒在了丹炉旁边,在摔下去的时候就像是一块石头砸在了地板上,一声闷响一阵地震,旁边丹炉都是一阵摇晃,
而三人现在的处境极为平衡,当时去一人之后则是面对着力量向一边压榨的趋势,平衡失去,
“混蛋,”
果然,就在魂蟋倒下去之时,魂蝉直接慌乱,一声惊叫像是要将在场所有人影响到,让众人陪伴他一起失败,
“砰砰砰......”
说來也神奇,一声之后竟又是几声丹炉爆炸的声音,还异常的响亮,只是在声音后伴随着一阵阵叫骂,骂的那叫一个难听、酣畅淋漓...
不过魂蝉叫骂之时自然有着他的道理,魂蟋昏死后几乎将压过來的神魂力量一人承受,只是太过微弱,对方神魂却是势如破竹,迅速向着他而來,速度之快不能用语言來形容,
“不...”
一声凄惨的叫声从魂蝉嘴巴中发出,竟要比之前一声还要大声,只是这一刻的声音中伴随着死亡的味道,
而就在这一刻,慕凡的神魂力量直接攻破了魂蝉的神魂防御,涌进魂蝉神魂中疯狂肆虐,气势如虹的神魂只要见到对方魂力存在便向猛兽一般扑了上去,弹指间被吞噬殆尽不留一点痕迹,
伴随着神魂逐渐消失,魂蝉周身之上最后的生气全部消融,不知道不魂蟋惨上了多少倍,
在魂蝉意识萎靡下去之时,他身旁丹炉中的火焰不住疯狂燃烧,更是燃烧的极为不均匀,瞬间便将整个丹炉烧的通红,裂纹渐渐涌现,
“嘭,”
紧随魂蝉惨叫声后不久,丹炉爆炸声音更像是晴天之上的一道霹雳,震动周围气流嗡嗡的作响,
连着三道声音在场地中响起,使得众人心头狠狠的一阵颤抖,
在极为安静的环境中待一段时间,突然又听见如此强烈的爆炸声音,想來只要是个人大概都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吧,正是因为这样,很多人受到了影响,手下失误,
顿时,丹炉爆炸的声音就像是在放鞭炮,只是速度上慢了一些,沒有鞭炮那样急促,不知道听起來是悦耳还是刺耳呢,
这时,慕凡才慢悠悠的将神魂力量收回,但神经依然沒有丝毫的放松,他还在操控着阵法的正常运转,同时刚才的神魂消耗极大,需要魂丹在疯狂旋转下才尽数补了回來,
而在同时间,一种古怪的感觉涌上慕凡心头,按照药前辈之前说辞來讲,魂蝉、魂蟋两人的死不这样安静才对,毕竟这两人可是魂殿的代表,
“怎么回事,”
慕凡气海中精气迅速流窜,却沒有感觉到丝毫变故,他们所期待的魂殿高手竟然沒有出來破坏或者为魂蝉魂蟋讨回一个说法,
“难道只有在水神之子出现的时候他们才会出手,”渐渐慕凡都是产生了这样奇特的念想,
如果对方的真正目的是水神之子,那这两人不就只是他们用來迷惑众人的幌子,那他们会出现的时间就在水神之子出现之时吗,一个个不确定因素徒然升起,
想到这里,慕凡不由摇了摇头,基本上意识到可能真是虚惊一场,想來想去沒有丝毫头绪,他只能再一次全身心投入到了炼丹中,
“只是一个幌子,是为了保护什么人还是在等待水神之子的出现,”高位之上,药前辈无时不刻都在注意着慕凡这边的情况,将后者击杀对方的过程看的清清楚楚,当时他也是准备好了出手的,但在细细感应后发现沒有丝毫动静时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同时看了看那燃烧到了尽头的古香,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微笑,比赛能够继续进行自然是好的,
不过越是到最后越是有炸炉的现象出现,人数还才呈上升趋势,因很多人面临时间不够用的现象,着急的情况下一不小心就出错了,
“嘭嘭...”的声音已经有点让人应不暇接了,
“嘭,”
又是一声传出,使得慕凡神色猛地顿了顿,忽然睁开眼睛抬起头望了过去,
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便发现翟茜、文相如两人身边的丹炉已成了碎片,他们两人正吃惊的看着破碎掉的丹炉残骸,神色冰冷到了极点,
而这两人的炸炉才是最吸引人眼球的,安静的场中一阵哗然之声,很多人凝望了过去,
两人曾也是备受瞩目众望所归的一对,现在确实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这样的事情,实在让人有点匪夷所思的感觉,
作为翟茜老爹的翟耀更是猛地站起了身子,怒目猛挣,眼球往外突出样子着实有点吓人,也是失去了作为城主应该有的样子,
就连那一直处于淡定的洪强也是狠狠的皱了皱眉,
“你怎么就这么笨呢,该死的,你还能再笨一点吗,”忽然之间,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