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死的盯着他,问着怎么办,怎么办!他的样子照旧还是淡定的,被拉出去的时候,说:“你照顾好自己,明白吗?”我知道他话里的意思,从他的眼神里,我明白他是让我保护好孩子。
大门被重重的关上,贺正扬带来的礼物被苏关锋扔了出去,回身的时候,他冷冷的瞪视了我一眼,说:“你永远都是我苏关锋的人!”这话他说的很轻,除了我应该不会有第二个人听到,我心一沉,忽然有一种极其恶心的感觉涌上心头。
忍不棕头看了他一眼,简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
这天,我被苏关锋强行的留在了苏家大宅,晚饭是乔秀玉女士给我送到房间里来的,我的房间是**一间在三楼,边上还有个小阳台,上面放置着一张沙发。我缩在沙发上,整个人还没有从苏关锋那句话里回过神来,连乔秀玉女士敲门进来我都没有听见。
直到她走到我的身后,拍了拍沙发背,说:“吃饭了。”我这才回过神来,回头看了她一眼。
我不知道乔秀玉女士是天生那么淡定还是什么,她现在的目光,感觉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又好像她一早就预料到会是这样。哦,对了,我想起来了,今天苏荆沛没有回来,我记得他是走读的,没道理那么晚还没回来的。
除非是经过乔秀玉女士的同意,他才能在外头过夜,我看着她一言不发。她只与我对视了一会,就收回了视线,转过了身子,道:“别一直坐在外面了,你不冷吗?不是怀孕了吗?还那么不注意自己身体。”
我身上穿的还挺多,坐了这么一会,除了脚冷,心乱,倒是没有别的感觉。我照旧坐在那里,扭头看着她的背影,问:“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我带着贺正扬回来,会有这样的下场,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我早就提醒过你,贺家跟苏家的恩怨很深,是你自己要一意孤行,去招惹最不该招惹的人。这几天先给你补身子,到时候我带你去医院,你可以嫁给任何人,但就是不能跟贺家的人扯上关系,你明白吗?”乔秀玉女士依旧背对着我,微微侧着头,说。
我低低的笑了一声,道:“是吗?真的只是这样吗?妈,你说,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没有。”她毫不犹豫的回答,“吃饭吧。”说完,不等我再质问什么,她便迅速的走了出去,轻轻的关上了门。
晚上,就苏卓琪来嘲讽了我几句,没有任何人再来打扰我。
我坐在床沿上,所幸他们没有没收我的手机,我迅速的开机,给贺正扬打了个电话,他接的挺快,我们两几乎是同时出声。
“你怎么样了?”他问。
“你没事吧?我问。
问完之后,我两又一块噤声,谁都没有说话,似乎在等着对方回答,片刻之后,我不由笑了一声,打趣道:“幸好我们是现代人,如果梁山伯与祝英台活在现代,应该也不会那么惨了吧。”
“其实我不太想当梁山伯,挺累的。感觉自己像是演了一场苦情剧。”贺正扬一本证据说着这话,听起来还有点可怜巴巴的,由此引得我一阵发笑。
电话那头特别安静,我便问他,“你现在在哪里啊?那些保安没怎么你吧?”
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苦情剧的男主角能在哪里?当然是在你家门口傻等咯。”
我稍稍顿了一下,默了一会,笑道:“开玩笑呢吧。”呆乐余划。
“真的,骗你我就跟你姓。”
“你等在门口干嘛?”说完,我便急匆匆的跑了出去,站在房间门口辨认了一下方位,绕过楼梯口,进了另一个房间,拉开窗户往外一看,虽然距离有点远,但这附近就没别人了,就他一个人站在灯光底下,从这里看过去,小小的,也看不到脸上的表情。
不知怎么,那一刻,我的心莫名的动了一下,并且从心底生出了一丝暖意,其中还夹杂着一点愧疚。虽然我知道他这样做,很大程度上是为了他的外甥,可我看到他站在那里,我还是有些感动。女人果然是很感性,有时候一点点儿小事就能戳中心中的感动点。
我将半个身子趴在窗外,冲着那边招了招手,说:“你能看见我吗?我在三楼,你看看。”
“行了,别招手了,老早看见你了。”他说着,我便看到站在灯光下的人,扬起手挥了挥,随后,我就听到他一本正经的说:“现在给你两个办法,一个你再找苏关锋谈谈,能谈成最好,不能就第二个办法,等他们都睡下了,你偷跑出来,我会在外面一直等你的,等到你出来为,然后我们一起走。”
这玩意儿整的真像私奔,我正想回答的时候,苏荆临的声音忽然在我身后响起,“怎么?想学罗密欧与朱丽叶吗?是你想跳下去,还是他想爬上来?”
这笑容还挂在嘴边呢,就停住了。我只轻轻的‘嗯’了一声就把电话给挂断了,并将手机塞进了衣袖里,慢慢的站好,整了整衣服,转过了身。这房间里黑乎乎的,我进来的时候没有开灯,仅走廊上的灯光照着进来,给这个房间带来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