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凌空,压迫全场。
极速倒卷的雪‘花’自行崩碎,甚至连风都带着难以言喻的杀气。
“嘶嘶嘶!”
南朝风倒吸一口凉气,暗感心悸,这一剑还没有出击,就爆发出这么强的威力,过于惊人。
“呼呼呼!”
狂风渐起,烈烈作响。
南朝风和徐子媚相伴一处,身上的长袍不断舞动,并开始出现破裂的迹象,全是被这股惊人剑气压迫而成。
无形中徐子媚和南朝风并拢一处,不敢过于分开,生怕出现意外。
“南朝风,让你看看我的剑如何。”
“杀!”
一字杀,赤剑闻风鼓动,当头碾杀而下。
“嗤嗤嗤!”
长空扭曲,寸寸坍塌,一道赤‘色’火光带着长剑纵斩,杀向两人。
如此威力,已然不能用言语形容。
成千上万道剑气直接将虚空燃烧,刹那‘射’穿一片,如同黑夜中闪烁的星辰,冒着一缕一缕白烟,飘‘荡’天地,寒气森森。
“铛铛铛!”
徐子媚率先出手,一条落雨神鞭形同万千雨水倾泻,砸向赤‘色’长剑。
二者相接,哐当一声,爆鸣阵阵。
“噗!”
徐子媚一鞭打中,刚刚准备再出一手,突然气息沸腾,喉口一甜,一口血迹自嘴角溢出,竟然被对方剑气硬生生的‘逼’出内伤。
“嘶嘶嘶。”
徐子媚毕竟是徐家娇‘女’,而且有能力进入道宗研习的年轻人都不是凡俗之辈。可今日一战,不过一招就被‘逼’出内伤,大口咳血,当属首次遇见。
落雨神鞭在她手中微微泣鸣,仔细一瞧竟然出现裂痕,受创不小。
“砰砰砰。”
赤剑如火,一路横扫,无可争锋。
“轰!”
南朝风快速将徐子媚拉入后身,随即抬手硬撼赤剑。
他是天狐一脉,自幼血脉强大,‘肉’身更是凡人数倍,他一掌形同金斧,斜斜的砍向赤剑。
“锵锵锵!”
火‘花’腾腾,烈烈燃烧。
方圆三里,真气如涟漪翻滚,轰的一声将周边所有古树炸裂,成为一堆黑‘色’的炭灰。
原本茂密的树林不过眨眼间‘荡’然无存,此地尽显颓败,光秃秃一片,满眼荒凉,沧桑,甚至是悲怆。
约过一刻,城外人影晃动,不少闻风而动的修士涌向这里,刚准备再度接近,以期望近距离查探,便被一股剑气扫中,所有人倒飞回城,彻底被阻。
“这边被剑气封锁了,不可贸然前进,不然会剑气崩碎的。”
“这柄剑杀势太足,不是我等可以承受。”
一群人心悸的同时也颇感无奈,此剑杀气无双,封锁城外三里,自成一方空间,外人无法靠近。
“轰轰轰!”
缓缓扭动的虚空泛着红‘色’的光芒,若烈火燃烧般让这里的气温陡然增加,积雪融化,古树成灰。
却见城外三人大战一处,抬手间排山倒海,气势冲霄。
“两个打一个啊。”
虽说城外三里地悉数被剑气封锁,但是能见度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至少一男一‘女’对抗另外一人的赤剑还是可以看出的。
“哧哧哧!”
烈光灼灼,烧穿天宇。
宁无痕仅凭一柄虚幻的赤‘色’大剑便将他们二人阻拦住,抬手出剑间已然主宰全场。
赤‘色’大剑横空百丈,烨烨发光,刺的场外的人都是眼角发痛,不敢长时间凝望。
“南庭城自宁无痕消失后,已经长达一年没有发生这番大战了,哎,甚是怀恋啊。”
暗中有人幽幽一叹,顿时引起一片议论。
“枉死之城消失,宁无痕也随之消失了,当初都说他不会那么容易死的,可而今了?快一年半都没他的消息,只怕早就死了。”
其实城外大战很多人都将此人联系到宁无痕身上,二者有一点非常相似,出手狂暴,刚烈。
可在他们的印象中,宁无痕走的是刀术,从来没有在南庭城用过剑。
而今这人剑气冲霄,杀势无双,他们都觉得不会是宁无痕。
殊不知,城外之人便是阔别一年多的宁无痕。
“轰!”
南朝风被宁无痕一剑弹压,连连受挫,根本就没有主动出击的能力。
而且徐子媚当前一招就身负重伤,很大程度上影响了他们的战斗力。
纵使两人自一开始就联手一处,但还是不够,来人杀气太甚,似乎多少年没有杀人了,刚刚‘交’手就是大杀招,令人不寒而栗。
“噗噗噗!”
雪‘花’炸裂,飘飘坠坠,南朝风厉啸一声,刹那回归真身。
“唰唰唰!”
六尾横生,拦截于天。
“南朝风?他竟然是南朝风。”人群一阵惊呼,认出对阵一人是南朝风,旋即很快猜出另外一人,“那那位‘女’子必然就是徐子媚了。”
“居然要杀徐家的人,这胆子未免太大了吧。”
南朝风和徐子媚的关系,全城皆知,人们自然不陌生,一想就能猜到。
可徐家在南庭的势力这么大,竟然有人敢杀他们,实在很难相信。
“有什么不敢的,另外一人可是从道宗下来的。”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才想起先前的道宗异变,同样是赤‘色’大剑。
“道宗出人杀徐家人?他们这是要干上的意思?”
其实在驰战的人还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徐家和道宗双方克制一年,怎么会选择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