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云天,你给我让开。”拓跋云月怒发冲霄,双目血红,如发狂的野兽,恨不得将宁无痕四分五裂。
奈何拓跋云天强行阻拦,令他暂时无法得手。
“竟然将雨儿杀了,今天的事情闹大了。”
“二长老今天一定要疯掉,这可是他唯一疼爱的孙子啊,就这般死在他的面前。这口气叫他如何去忍受。”
随着神岛大战越来越‘激’烈,更多的族人靠近,却见拓跋雨身死当场,一群人恍若做梦般,脸‘色’难堪,竟不知说什么好。
旋即看向宁无痕的眸‘色’越来越忌惮,敢在拓跋家族灭人,无论驶故堑ㄆ牵都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
“老二,住手。”拓跋云天怒啸,“再胡搅蛮缠,今天别怪我不客气。”
“拓跋云天,死得是我孙子,你当然不心疼,今天你给我让开,我要杀了他。”拓跋云月不理会,决意要宁无邯债血偿。
宁无痕冷笑,“是你贪‘欲’太重,我乃令旗掌有者,代表的是帝皇的意志,你不但不摆出一点尊重的意思。竟然还想将令旗收为己用,老不死的,你自己做的太过,我杀你孙子只是给你个教训。”
“再胡搅蛮缠,信不信现在就镇封你。”
“我管你是谁的使者,老夫今天一定要杀你。”拓跋云月怒之癫狂,已经失去基本的理‘性’。
“拓跋云天,我命令你斩杀此叛贼,今日谁敢‘插’手,我代帝皇命令当场镇封于他。”宁无痕摆出令旗,‘荡’出一缕帝威,震慑全场。
“帝威啊,真正的帝威,已经万载不见了。”
一群人神‘色’‘抽’动,仰望龙印战旗,‘激’动不已。他们源自拓跋神将的后裔,对六大帝兵自然不陌生,但都是基于书籍,从来没有见过真实的。
如今惊现帝兵,怎能不‘激’动。
“放肆,拓跋世家岂是你可以号令,别以为有帝兵就没事了,我第一个不服。”拓跋云月咆哮,怒视宁无痕。
宁无痕冷然回视,并不忌惮,“我看你一把年纪活到狗的身上了,你再放肆,信不信我让帝皇亲自来一趟拓跋世家?看看你究竟是怎么猖狂的。”
“嘶嘶。”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神‘色’大变。
随即都在压低声线议论,“他能得到帝兵,肯定跟帝皇有莫大的联系。”
“宁无痕不能擅自得罪,若是真的帝皇亲至,一旦问罪,我拓跋世家该如何解释?”
拓跋云月恍然失神,血红的双目慢慢恢复平静,‘胸’口起伏数下,旋即又暴怒起来,“纵使你真的是帝皇遣派来的,就可以肆意杀人吗?”
“你们联手抢夺帝兵,我不该杀?”宁无痕得理不饶人,“你自己被贪‘欲’‘蒙’蔽,害了自己的孙子,现在倒是说我的不是?”
“刚才是谁在犬吠,说帝兵是假的,要强求一观?”宁无痕振振有词道,“老不死的,我告诉你,别得罪我,后果你负担不起。”
“可恶、”拓跋云月眸‘色’冰冷,凝视宁无痕,其间杀气不言而喻。
“你杀我孙子,我管你是谁,大不了拉上整个世家垫背。”拓跋云月看样子是破罐子破摔,‘欲’跟宁无痕死磕到底。
“放肆,都给我住手。”
这时一声呵斥震动天地,宛若神钟轰鸣,惊得在场的人都倒退数步,差点跪伏下来。
“老族长!”众人惊呼,拓跋世家现任的老族长亲至了。
“恭迎老族长。”
拓跋云天和拓跋云月相继止手,毕竟是族长亲自到场,再大的怨恨也不敢造次。
宁无涵声看去,此人身姿佝偻,但一双眸子极为有神,仿佛黑夜里最为璀璨的星辰,能穿透世间任何的地方。
“见过拓跋族长。”宁无痕现在还‘弄’不清他的态度,口气很温和。
“老夫拓跋沧海,是拓跋世家现任的族长。”拓跋族长恭敬回复。
宁无痕默默点头,表示了解。
“都给我离开,我跟这位后生谈点事情。”拓跋沧海虽然寿元将至,但气场犹在,些微一语就令在场人低下头,不敢过分要求。
不过首创最重的拓跋云月还是不服,“族长,他杀了我孙子,无论如何我也要个说法。”
“什么说法?”拓跋沧海横了他一眼,“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帝兵你也敢谋夺,想给拓跋世家带来灾难?”
“我、”
“行了,都给我退下,其中是非曲直老夫心中自有权衡。”拓跋沧海挥挥手,号令诸人退走。
拓跋云月被呛的面‘色’难看,狠狠的瞪了宁无痕一眼,然后一甩秀袍,离开此地。拓跋云天亦是带着拓跋风等人消失。
偌大的神岛眨眼间就剩宁无痕和拓跋沧海两人。
拓跋沧海凝视宁无痕一眼,随见抬起长袍,作势‘欲’跪,“见旗如见人,拓跋神将后人沧海拜见帝皇。”
宁无痕赶忙托起他的双手,让他下坠的身姿稳住,“老人家礼重了,无需客气。”
“不可,帝皇令旗万载再见,作为昔年神将后人,礼应如此。”然后拓跋沧海略带自责道,“只是后人犯下祸事,实在愧对帝皇。”
宁无涸道数句,然后将拓跋沧海请进神岛中的宫殿。
凭借直观感觉,拓跋沧海比较明白轻重,这不是虚伪,而是真实存在的。宁无痕对其好感顿生,两人言谈极为畅快。
“我‘欲’借助拓跋后的力量踏平一些反贼,希望拓跋族长助我。”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