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后就感觉仿佛周围空间被压缩很多一样,有种视觉上的窒息感,手电筒昏沉沉地打在近前一二米的地方,发出一个不大的黄晕圈,光照不到的地方一概看不到,这种视野压迫感让人很不舒服。[zhua机书阅
我有点慌乱,我长这么大,这种情况可是从没遇到过,停住了脚步,我往回照了照,除了阿瑜紧紧跟在我身后外,已经照不出坟地外面的情况了。我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仿佛是进了迷宫。
我深吸一口气,低声问阿瑜“能见度太低了,你还能记得路吗?”
“没有雾倒还可以,有雾很多坟头都看不到了,没有了参照物难度加大了很多,不过我们只能试试了,坟地似乎不大,我们上次的路线也很简单,就是往前走不远,再向左拐一小段路。”
没有选择,我只好示意他在前面带路,我跟着他走。
没有任何杂音,周围死寂,安静的我几乎都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不知道谁说过一句话:人最害怕的是未知的东西。这句话真是非常准备,此时我已经不在乎深一脚浅一脚地行走在崎岖的地上,只是将手电不断左右四周照,似乎这样可以防备住什么东西突然出现,但每每手电划过周围坟头,我都感觉更为压抑和不舒服。
走了大概几分钟,我发现阿瑜顿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又往前走了,我没在意,但是又走了几分钟后,我发现阿瑜的脚步越来越慢,我有点奇怪。
“阿瑜,怎么了,有什么情况?”
阿瑜干脆停住了,背对着我,没有动,怎么了,我走前两步,手电照了照他。
这一照,我可吃了一惊,阿瑜满脸是汗,脸色卡白,眼睛死死盯着一个地方,我连忙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他的手电照在左边一座坟上,我看了看,没有什么特殊的啊。
“阿瑜!”我低喝了一声。
“路不对。”阿瑜过了一会才说。
“不对就继续找,停下来干什么。”
“我们这次走了多久?上次走了多久?按我的记忆,走不了多远左手边就会有一座残坟,少了上半截,从它这拐左才是正路。”
我猛然一惊!是啊!上次来只花了几分钟就拐左了,这次,差不多都有十分钟了,这么说我们走了很深?但问题是坟堆在地图上面积也没多大啊,不可能要走十分钟!
我连忙将手电四周照了照,都是坟头,没有一点走出坟堆的意思。
怎么回事?!我骇然!
我猛转身回走了几步,周围还是影影绰绰的坟头,“阿瑜,你是不是记错路了。”
身后阿瑜什么都没说,靠过来,把地图交到我手上,手电打在了上面。
我急忙就着手电筒光仔细看了起来。
这是一片小坟堆,像是个不大规律的正方形,按照这个比例尺,纵横也就是七八十米的距离,就算是走错过了那个标志性坟头,那也会一直穿出坟地啊,怎么会走了这么深都没出去?
“阿瑜,是不是进口错了。”我试问道。
“不会错,你自己进来时也看到了,两个碑离得那么远,就像个大门一样,开着等我们进去。怎么错?”
阿瑜也感觉那两个碑像门户?我有些悚然,但是我自幼是不服气不服输的性格,我狠狠往地上吐了口唾液,“半截残坟是吧?”我收起地图,转身向来路走去,“阿瑜,手电照我前面,我来找那个坟!”
我将手电交到右手,在行进右方远近不停照着,试图找到标志坟。但是,让人失望的是,在橘黄色手电筒光下,能清楚地照见雾像颗粒状一样悬浮在空中,却找不到那座所谓的残坟。
我也开始流汗了,看了看夜光表,已经回走了五分钟了,正常情况下,早就到我们进来的地方了,可是我们的左右和前方还是那些相似的坟堆。
我跺跺脚,又往前走了一会,眼看都十分钟了,我才不甘心地停下脚步,“妈的,搞什么?怎么会这样了?”我愤愤不平地说。
阿瑜低低的说“是不是,撞邪了?”
“别乱说!”我一激灵。鬼片我也看过不少,但我从来都觉得没有那么恐怖,也没有那么神秘,没想到就在那个夜晚我的认知观发生了颠覆性改变。
“兴许是走错了进来的路。”我自言自语道,“对了,指南针,用指南针嘛!我们不要找那个标志坟了,用指南针我们直接去地图上那个点的标记方位,一路上慢慢看,慢慢找,不就是个孤立的坟吗?很好找的。”
阿瑜听我这么一说,也觉得是个好办法,立马把指南针掏了出来,这是学校为每个班配发的夜光型指南针,指南针原理也就是利用一个磁性物体(即磁针)具有指明磁子午线的一定方向的特性配合刻度环的读数,可以确定目标相对于磁子午线的方向。根据两个选定的测点(或已知的测点),可以测出另一个未知目标的位置。
我们用手电打在指南针上,先确定了南方,再配合地图,进行定位,最后得出结论,那个坟也就是打孔点的位置,就在我们现在西北方,这似乎和我们一开始走的路线是一致的,难道我们并没有错?
我和阿瑜面面相觑,我让阿瑜把指南针拿在手上,边校对方向边走,我们打算慢慢向目的地摸过去。
阿瑜在前,我在后,我们沿着指定的方向直行走了没一会,就听到阿瑜颤声喊道“老王,你,你,快来看!”我闻声凑了过去,只见阿瑜眼睛死死的盯着指南针,我也把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