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愿一时间就没有说话,只是有些微怔的看着他。-
室内的光线还是有些昏暗的,两个人只是看着彼此。
他忽然低下头来,用一个沉默为缠绵的‘吻’似乎又给了她回答。
她背脊抵着‘床’上柔软丝滑的被褥,看似被动的承受着,微微张启的嘴‘唇’在他辗转下再次变得滚烫柔软。脑海的深处,仿佛也正有一簇细小的火焰,在燃起踝。
两个人相处的这近两个月的时间里,似乎每一次的亲‘吻’都无比契合。
陆维擎一遍加深这个‘吻’,一边用手掌在她后背有意,仿佛挑起她身上每一根脆弱的神经,最后他的手指顺着优美的颈部曲线走到她的侧脸,趁着她喘息的空当,扶着她的脸,低声说:“甘愿,我真的很想你。”
这一句暧昧的情/话,让甘愿的脑袋顷刻间炸裂,她甚至来不及思考,就已经觉得浑身热的发烫,脸颊也很烫,一只手扣着他的肩膀。
手掌心下,他的肌肤似乎特别烫人。
其实,昨夜的记忆还很清晰,从开始的意识‘迷’‘乱’到疯狂,到底做了几次,又做了多久,她都不细想。
显然清晨的这次没躲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是被陆维擎的电话吵醒的,他的手机在客厅不停的响,她搓着眼睛去接电话。
他却刚睡着似的。
电话是城北打来的,问什么时候去公司。
她眯着眼睛看着墙上的九点了,“你等等啊,我问问他啊。”挂了电话,甘愿再到室内,“城北打电话,问你几点去公司?”
陆维擎“嗯”了一声,懒懒的睁开眼睛,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又闭上,才问:“几点了?”
“九点了。”
“这么晚了?”他又问,似乎连点力气都没有。
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陆维擎,你在发烧啊?”其实觉得是不大对了。
“没吧?”他总算坐了起来,赤/‘裸’的背部,那上满有几道‘交’错的红痕,显然是她的杰作。
她有些尴尬,错开视线,“很烫。”
“没事,今天开会的文件我带回来了,我得去趟公司。”他披上浴衣,打了个哈欠,拿着衣服准备到浴室洗澡。
甘愿也没再劝,就换了件衣服下楼去买早餐。
回来的时候客厅里没人,甘愿以为人走了,回头一看,鞋柜上的鞋子却还在,皱了下眉头,人哪儿去了?
客厅里没有,卧室里也没有,走进浴室。
呵,陆维擎趴马桶上睡着了,皱眉,这是多困啊,走进去,“陆维擎……”
“嗯?”
“你不是要上班吗?”
“再睡五分钟。”他道,继续睡,‘迷’‘迷’糊糊的开口。
“好,睡五分钟,到‘床’上睡,到了我叫你。”她说着,把人扶回卧室,拉上被子,去给城北打电话,说他有些发烧,等会会把开会的资料送到公司里去。
甘愿到了楼下,城北下来接的她,直接把人送到了陆维擎的办公室。
“我得回去。”
城北扶额,“陆太诶,你走了,我怎么办,你看他办公桌上的一堆事儿,都是要急着处理的,人没来,工作要怎么进行,怎么这个时候病了?”
甘愿没想到他攒了这么多事儿,肯定是前一段时间闹矛盾的时候,他两头跑,推了不少的公事,甘愿咬‘唇’,“要不这样吧,我把他的公章带过来了,有急着要办的,他默许了的事情,给他盖上章,让事情给办了,比较着急的,我带回去,让他处理了,发邮件给你,你看行吗?”
城北也是没招,只能这么办了。
蔚岚推开办公室的‘门’,一直低着头,“陆总,这是我们部‘门’,明年的财务预算……你。”看着甘愿坐在办公桌前,城北低头把情况一点点的说给他听,对照着陆维擎的工作日志,没有大问题的都盖了章。
蔚岚愣了下,“甘总,我们陆总这是卸任了?”
甘愿正焦头烂额的呢,看着蔚岚打趣,深叹一口气,“我本来想着来了接着走的,让城北‘弄’上来,这还骑虎难下了呢。”
蔚岚一屁/股坐在办公桌上,“三嫂,你行了啊,得了便宜卖乖吧你,帮我哥干点活怎么了,我哥昨儿一定是水深火热里呢,你帮帮他怎么了?”
甘愿不解,看向城北,城北呵呵一笑。
这两个人什么表情,继续问:“他昨天发生什么了,怎么今天就生病了呀。”
蔚岚努努嘴,让问城北,城北张了张嘴,“那什么……其实没什么,昨天就是陆总说有事儿晚到了一会儿,到了那就让那钱总摁那了,说干了一瓶威士忌,立马签约,这不是……就给干了么!”
“啊?”甘愿愣了,跟她跟顾时然看完电影,这人一口东西没吃就干了一瓶酒,不要命了啊。
“啊什么啊三嫂,还没完呢,城北继续说。”
城北咳了声,“还有继续那个……酒里被人下了东西,还没吃点东西,垫吧垫吧,他就让我给‘弄’点醒酒的,这不……醒酒‘弄’来,人就直接把自己关洗手间里头了。”
甘愿有些听不明白,“下了什么东西?”
蔚岚探过身去,“嫂子,你还真是单纯呢,什么东西,当然是能挑起人情/趣的东西呢!”
“啊?”甘愿傻了眼了,抿着‘唇’,看着两个人一时间不知要说什么,许久才道:“然后呢……”
“然后,叶婕妤等在‘门’口等着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