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愿有些无力的坐在一旁的软沙发上,“除了你,我根本就不知道谁会帮助我,我该怎么办?”
黎衍始终站着,脸色仍旧难看。
“愣着干嘛,到底是什么?”
最后,甘愿怯生生的从包里掏出一份东西,推到他的面前。
黎衍低下头,看着上面的内容,“靠,甘愿,你是疯了是不是,你告诉我,你到底想要干什么,给我看这个东西干嘛,你根本就不需要这么做,你知道吗,甘愿,你脑子进水了吗你?”
甘愿手抓起沙发上的抱枕扔过去,“对,我脑子就是进水了,我要脑子不进水,我能这样我吗?”
黎衍也没躲,就任由那枕头砸在他的身上。
看着他躲也不躲,甘愿鼻头一阵发酸,其实他没有必要来,根本就没有必要来,在她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根本就不用管他的。
可他还是不远千里的来了,甘愿心头一阵发酸。
模糊的视线里,黎衍的五官中夹杂着是对她满满的心疼。
甘愿站起身来,有些无助的抱住她,黎衍叹息,他这是第一次感觉到了甘愿的徘徊于无奈。
“黎衍,你说,我跟陆维擎要怎么办?”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甘愿的心一阵阵地疼。
“从你给我打电话的那一刻开始,甘愿你就做好了决定。”
甘愿抱着黎衍痛哭出声,这一次甘愿明白了一个道理,欠着的,总是要还的。
陆维擎始终在外面,不明白里面发生了什么,可心却如同这寒冷的冬天,没有温度。
因为甘愿,哭的时候,不是在他的怀里。
陆维擎是提前回到陆家老宅子的。
甘愿回去的时候,早已没有什么异样。
其实找黎衍帮忙的原因就是黎衍永远都会说,放心吧,一切事情都交给我。
她到了客厅,没有看到陆维擎的影子。
奶奶说,顾经年带着小冬跟时然在后花园堆雪人,维擎在楼上睡觉。
她上了楼,推开卧室的门。
陆维擎趴在床上,她刚走到一侧,就被他拽进怀里,一个翻身压在身下。
“喂……”
根本容不得甘愿说一句话,陆维擎就扯了甘愿的衣服,以最快的速度将她制服,拥有了她。
顾经年从陆维擎的卧室经过的时候,虚掩的房门传出甘愿的求饶声。
“甘愿,我爱你,感受到了吗?”
甘愿除了尖叫就是喘息。
顾经年愣了愣,却也在思考,自己当初想要带甘愿走,真的是甘愿愿意的吗?
或许甘愿是真的爱陆维擎呢?
即使维擎在她最需要的时候没有办法保护她,她也没有关系。
他皱着眉头,认真思考,然后上了楼。
最后,陆维擎搂着甘愿,手指在她身上游走,她闭着眼睛,靠在他的怀里,他拿着她的手,亲吻着她她无名指,还有那名昨天晚上刚戴上的戒指,“甘愿,我了解你吗?”
“什么?”她没什么力气,懒懒的应着。
“我感觉我自己从来都没有真正的了解过你。”
甘愿愣了愣,“怎么没有了解我。”
“你从来都没有说过爱我。”
甘愿别开眼,“我不擅长说这些。”
“是吗?”他笑,继续将她困在怀里,肌肤最亲近的与他相除,额头与他相抵,“我可记得,你第一次去我办公室的时候,可是伶牙俐齿呢。”
甘愿微微失神,想起了初次见面的时候,她都快要忘记他当初的表情。
他总是像天神一样从天而降,解救她。
她继续失神,然后笑而不语,只是看着他英俊的脸孔,笑了笑。
“下楼了。”
“不。”
最后,甘愿仍旧没有成功的下床,而是让陆维擎缠着到了晚饭才露面。
晚饭的时候,甘愿跟冬天在聊天,冬天看着甘愿,“甘愿,你怎么心事重重的啊,其实自从爆出了时然的事情,你一直都有心事一样的,维擎处理的事情很好啊,那些流言没有再扩散,新闻在负面报道前就被压制了,我听西遇说,那个散播谣言的女人也得到了惩罚……”
是叶婕妤吗?
甘愿没有多问。
只是还有些发愣,是他的原因吗?叶婕妤才……
甘愿觉得事情更加棘手了。
她心里就更加乱了。
过年的这几天,她跟陆维擎几乎是形影不离的,她自然是当了几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陆维擎的太太。
然而过了初五,假期结束了,她跟陆维擎就开始各自去公司忙碌。
甘愿仍旧希望用工作忙碌来摆脱眼前她首要解决的问题。
她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然而在过了年十五,她接到了法院的开庭通知。
她坐在旁听席上,听着叶婕妤陈述曾经如何一把火烧了度假村。
案子在当庭宣判,叶婕妤被判有期徒刑五年。
她走出法庭,觉得这一切都太过不可思议。
她刚上了车,身上的手机就响起,看着来电显示却是关际。
她愣了下,才接起,“喂?”
“甘愿,我有件事情想要你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