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任何一个有羞耻心的女人,都说不出口的……
她深吸了口气,用力推开他,朝门口走去。
盯着她仓惶的背影,他反而松了口气,她对黎衍不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他叹,旋身走到落地窗前的软榻上躺下,他被她气得头疼。
甘愿走到门口,手触及到冰凉的门把,只要她开门,她就可以离开了…播…
她走了,黎衍呢?
从小就为她打抱不平,在澳洲陪她度过母亲过世最痛苦的时刻,她就这样对他不管不顾了吗跫?
甘愿,你做得出这样的事情吗?
如果不是因为你,你觉得他会受这样的苦吗?
她闭上眼睛,下唇咬得泛白。
抬手,解开外套的第一个扣子,她闭上眼睛,由着大衣落地,连衣裙的拉链拉下来……
她麻木的将下/身的将黑色的打/底/裤,褪下来,胸/衣,还有最贴身的内/裤,她始终再没有勇气。
闭上眼睛,她等待着。
陆维擎躺在软榻上,摁着发痛的额角,许久都没听到开门的声音,侧目看过去,“你到底……”走不走……整个人都愣住。
她雪白的背,在灯光下几近透明的完美,他几乎是不由自主,有种她完美的背部曲线梭巡至足以逼疯任何一个男人的无/双美腿。
她经常用这样的姿态来魅/惑男人吗?
他眼色沉底沉下来,抓起靠在后背的抱枕扔过去,“甘愿,你给我滚,马上滚,永远都别再在我面前出现!”
他胸口怒气起伏,神经病女人!
他闭上眼睛,背过身去,真***想掐死她,黎衍,黎衍就这么好,这么好?!
甘愿觉得委屈难堪,“陆维擎,你为什么出尔反尔,答应的事情,你说反悔就反悔了,你根本就是个卑鄙小人!”有这么玩人的吗?
她都这个样子了,他说让人就走,混蛋!
摆明耍她,他根本从头到尾就没打算要放过黎衍!
“对,我就是个卑鄙小人,滚……滚……”
她忍着满腔的怒火,一步步的走向他。
陆维擎转过身,“甘愿,你马上穿上衣服走,他明天就回来了!”明天就跟她去离婚!
这样一个老婆,他可要不起呢!
“我不信,他明天会回来,你从来都不是一个会做赔本买卖的伤人,我不信你,陆维擎……我根本就不相信,衣服是你让脱的,现在又让走,你哪儿句话是真的,哪句是假的,我不相信……”
陆维擎墨深的眼底是一片沧凉,心底也生出一种说不出来的悲怆。
他们之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一点点的信任都没有,从她对黎衍的情谊看,她从来都没有要跟他好好生活下去,那些曾经温顺跟所有他觉得舒服的一切都是假的……是啊,留下她又能做什么呢?
他越是沉默,甘愿越是着急,她已经乱了方寸了,一定要就黎衍的,现在她又不说话,是什么意思啊,到底要怎么样?
她下一横,捧住他的脸,用力吻下去,声音颤抖,无助,“求你……救他!”
陆维擎整个都愣住了,倏地睁开眼睛,多年前那深沉的夜里,有跟人,这样捧住他的脸,声音颤抖,无助,有这这样的焦急不安,贴着他的唇,对他说:“对不起,我只能这样呀,冒犯你了啊……”
他掀开眼帘看着甘愿长长地睫毛,颤抖,不愿的亲吻她。
他几乎是不由自主的伸手抱住她,她跌在他的身上,撑着身子看她,眼底含着薄薄的泪,清澈的透明,晶亮无比,与他对视。
他伸手拂开她脸上的发丝,的的确确的看清他的模样,是甘愿……他今夜是喝了酒,可是并未醉。
他记得十年前,那样深沉的夜里,他睁开眼睛,室内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清。
动了动身子,身体虽然已经扯的痛,明显好多了,他想下床,门忽然被推开,然后用力的关上。
随着剧烈的喘息声,冰凉的小手就袭上他身上穿着的衣服,他怔住,抓住她饿的手,“你在做什么?”
“你醒来了?”她的声音有些小欣喜,随即又担忧起来,挣脱开他的钳制,继续接着他身上衣的扣子。
她弯下身子,将他衣服脱下来,扔到地上。
她有些着急的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他睁开眼睛,入眼的就是在暗夜里雪、白的女子身躯。
在暗夜中泛着诱人的光,明明室内那么黑,可他就是能能看清楚她一样。
他愣愣的出神,下一秒,他就感觉到他的发梢扫在她的肌肤上,撩动无限,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落下来,柔软的像是一枚糖果,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甘甜,在他的唇间蔓延。
他怔住,就想推开她,她摁着他的肩膀,“他们一间一间房的找你,我想不出别的法子来救你
啊……你配合一点啊,要不然就糟了呀……”
隔壁似乎又急切的敲门声,他竖着耳朵听,她却再次吻住了他,阻去了他所有的疑惑。
他房间的门被推开的那一瞬,她煞有其事的尖叫一声,整个身子贴在他的胸口,
就着门口的一隅光亮,他看清楚趴在他身上,那如雪的肌肤的背部由那门口一隅两个被镀上一层金色的光芒。
他没多思考的就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偏头看向门口,冷声道,“看什么?没见过人亲/热?
门外的人说了句抱歉,关门离开。
被压在身下的人,明显松了口气,“他们……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