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图木内心一喜,但是面上却毫无表露,连忙上前,伸出双手搀扶康纳,紧握其双手,一阵大笑,异常客气的称兄道弟道:
“是在下冒昧前来,贤弟何罪之有!倒是贤弟要恕兄长多有叨扰之罪!”
康纳肃然了一下,他是何人,对此间道理怎会不知,连忙从阿图木紧握的双手中抽出一手,掩面忏悔道:
“弟还未来及前去看望兄长,兄长倒是先至了,这让弟情何以堪哪?”
说着,康纳的声音都抽泣了,好像做了何等伤天害理之事。如此表情,即是说了不通情之话,都绝不会引起任何人之不的。阿图木见康纳如此自惭,伸出手臂,爱怜的揽过康纳,拍着其后背,亲切的宽慰:
“无须介怀!无须介怀!你我兄弟何需太多礼数,是贤弟多虑了!”
康纳止住抽泣之声,哽咽两下,脸上还当真带着两道泪痕,看起来,当真伤心的不得了了!康纳喉咙干咽了两下,用带着沙哑歉意的声音请道:
“兄长既来,请至内里坐之!弟正要为兄长奉上几杯鲜茶,望兄长勿弃!”
阿图木听此“哈、哈”大笑一通,毫不再意的道:
“到了贤弟这里,即是随意喝上口凉白开,也胜过世间万种美酒!”
“兄长说笑了,不过苦茶耳,如何美酒比!兄长请!”
他二人相互吹嘘,追捧,甚是不亦乐乎!也不知他二人说话到底真假几分?
于是,二人有说有笑的携手进入了别墅。看他们二人亲切之极仿若兄弟般模样,真的好像是多年未见的至交好友,亲兄弟一般。熟不知,他二人不过只是第一次见面罢了。又有何兄弟之情,兄弟之益?也不知为何会熟络到让康纳为之抽泣,为之哽咽之份?
以欧?康纳?尼萨之心性,之城府。竟为之泣,为之咽。实是难解,实是难测,实是难言,实是难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