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三位女士是否同意,进了曹宇的房间。大家所在的客厅就是我的卧室,平时兼做了会客用。
躺到曹宇的床上,我的思绪一时难已安定下来,翻来覆去地想着心事,不知不觉间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也许是这几天精神太过集中,确实疲倦了,又加上一点酒精的作用,这一觉竟然甚是香甜。等听到外面大叫我的名字时,才睁开眼来,屋子里竟然有些昏暗了。
冲出房间,却见许洋姐拿着一根拐杖站在门前,高声嚷道:“叫了你几遍了,才听见,吃饭还要别人求着你?”
郝然地揉了揉眼睛,正待分辨两句,说自己只听到了一声呼唤。云希端着盘子从厨房出来,好笑地看着我:“呀,眼睛都睡肿了。”
晨姐也擦着手过来,“快,让我看看。”趴到我的面前仔细地端详着。
许洋也笑了:“这小子,快赶上国宝啦。还不去洗脸,口水都没干呢!”
死洋姐,就是她总盯着我的口水,生怕有人注意不到,俺老域就这么点有限的优点,干嘛总抓住不放。
吃饭时,我特别留意几人的表情,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很担心晨姐和云希会在交谈中把对我的心意流露出来,毕竟两个都是我的人(不如说我是她们的人),虽说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但我无从知晓二女的心意,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既然没想好解决方案,自然也希望能暂时不要事发东窗,也许过后会有个一举两得的好法子。
现在的我,只想要过得一时是一时,总有一天,真相还是要大白的,我不是不懂“当断则断”的道理。希望她们能够和平相处,自己也能够享享齐人之福,大约很多男子心里都会有这样的梦想吧。
默默地吃着饭,心里偷偷地思索着,自己还真是个花心的男人。
云希和晨姐在热烈地交谈着,看来两人颇有共同语言,似乎在接着下午的话茬讨论,似乎是在讨论做生意上的事儿。
心里想着,没人理我更好,免得言多有失。
“诚诚,你怎么了,默不做声的,什么时候变这么斯文啦?”洋姐是跟我对上了,一点清闲都不想给我。
“三个女人一台戏,小弟我听着就行了,长长见识嘛。”我涎起了脸皮。要说对洋姐发火是不敢的,她的脾气不是没有领教,还是做头顺毛驴比较理想。
云希回了句:“你这好像不是什么好话嘛。”
“哪有?当然是好话,三位姐姐又漂亮,又温柔大方,还这么有才干,都是万中无一的人物,小弟佩服来不及呢,当然要说好话了。”被抓住了话柄,干脆送三顶高帽出去算了。
这话好像没有收到预期的效果,看来没人买我的帐。这还不说,底下有几只脚现时踩向我。桌面上看起来平静,底下却乱作了一团。
只听晨姐轻轻地“哎呀”了一声,不知是谁错踩了她,我心里暗乐,让你们坏,想欺负我?
更在暗暗庆幸,幸亏大家都穿的拖鞋,否则是要几只穿高跟鞋的脚,那还了得。
正在得意,忽然重重地一下,“哎哟”,我吃痛地大叫一声,怎么还真有穿高跟鞋的吗?低下头一看,却原来洋姐的脚不方便,却是用拐杖赏了我一下。
三女都同声大乐。每个人都以为自己才有这个动作,没想到这么齐心。正好借我的狼狈,来掩饰住心中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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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真是见不得漂亮的女孩子,有的时候太过多情,特别是对待云希,一开始跟她的关系产生飞跃,并非有心。可经过了一段交往,又觉得她确实也非常优秀,不能说对她没有感觉。
人家这么漂亮的大姑娘,又一心一意地对我,如果要辜负了,实在说不过去。
但是晨姐呢,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对她不起,可自己做的这些,如果让知道了,她会怎么想,又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仔细想下来,自从意外的发生了那次电击事件,我就不得那个普普通通的学生、懵懵懂懂的少年了,后来又从姬老那儿学到并练习了[清心吟],生活中的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的心性也产生了很大的改变。除了性格仍然有些柔弱,沿袭了原来的那份恬淡,对事情不是太斤斤计较之外,其他一些方面的落差之大,自己都感到有些吃惊。
其中一个比较大的心理变化,就是在对待与异性的关系上。变得渴望与她们有更多的接触。
本来正常的男性都会在心里描绘自己心上中的女生形象,我猜不到这个变化是不是有益。
放在以前,自然也不是没想过,如果能有个漂亮而优秀的女孩子与自己相伴,就再无所求。
可是现在,竟然隐隐觉得——反正跟以前的想法不一样了。
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一切,不过我还是有这么一个“好处”,想不通的事情就暂时放在一旁,凡事多往好的方向考虑,“车到山前必有路”嘛。
既然这么想了,也就不想再为这个苦闷,我现在还不大,也可以说不够成熟。男人嘛,在事业有所建树才是首要考虑的事情。
放了三位女士在那儿聊天,自己进到了曹宇的房间里,打开电脑,在网上寻找一些自己感兴趣的东西。
参加了这次比赛,从金雷和abm得到了很多有益的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