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一切都达到了完美,有些东西当时认为搞得很透彻了,回头细想,好多还是没弄太清楚。
这时我突然想到可以跟曹伯联系联系,向他请教,这可是最好的人选,顺便还能把交流一下心得。
电话响了半天,也没有人接。心急之余,这才想起看看电脑上的时间。哇,竟然这么晚了,以山里的作息习惯,这时曹伯早就神游物外,睡得正香了。
念及此处,暗暗责怪自己失了分寸,就想马上把电话挂掉,那边已经传来了曹伯低低的声音。
可能已经习惯了有人可能会在夜里相求,曹伯的声音热情,并没有显出一丝不悦。
他上次来的时候,就曾经亲口告诉过我:有电话是方便了,但也添了心事。
虽然山里有电话的人并不多,偶尔还是会有人在电话里求助,要求出诊。
由于交通、通讯上太多的不便利,曹伯家的座机甚至有了点城市里急救电话的意味。
不仅他一家,山前山后那些拥有了现代化交通工具的不多的几户人家,都不约而同地受到了影响。不管谁家里有了病人,只要隔着远了,就会想到找个电话打给曹伯,好让他尽快赶到。
这让我觉得蛮惶恐,本想给家里增加点便利,没想到反添了许多麻烦。
夜黑风高,踏着崎岖的山路出诊,一定是件很痛苦的事情。何况曹伯的年纪也不小了。但山里人的淳朴本性,就是让他义无反顾地这样做了。
“小诚,是你这小子,深更半夜的给老头子打电话,有什么急事?”曹伯知道了是我,虽然听起来声音仍然有些迷糊,但一定还是强打起精神,说不定老爷子还担心儿子遇到了什么麻烦呢。
这么晚打扰,虽然心里有些不安,但既然已经做了,也就破坏到底吧。抱着这样的想法,我把这几天得自岐医的东西,尽量简要地向他“汇报”了一下。
夜已经深了,本想说几句挂掉,以后时间充裕了再详谈。不成想我还没说多少叫,曹伯就兴致大起,催促着我一直讲下去。
就这样,不知不觉过去了半个小时,曹伯还没有一点要去睡觉的意思。
这下子反过来了,成了我不停催促,他才无奈地同意挂掉电话,还说要我明天一早就再打电话给他细说分明。
哎,我的曹老爷子呀,这可是长途,要把事情说清楚,得浪费多少电话费呀。恐怕比他坐车来京,两人面对面说明白造成的花费还要多,我不由暗暗叫苦。
本意是想请教些问题,反倒成了他向我打听事情了。
他甚至提出,方便的时候一起拜访拜访巴郎大叔,结识一下这位异人。哎,不知道这算不算过分的要求。虽说是住了一段时间,多少习惯了草原上的饮食,但我还是宁愿吃现在的东西。
好不容易把老人家安顿好了,继续埋头整理,难得感到时间竟然如此宝贵。自从有了超越常规的学习能力,总认为自己的时间是非常宽裕的。
这一“奋斗”,几乎到了天亮。
小睡一觉醒来,仍然觉得精力充足,丝毫没有疲劳的感觉,这就是[清心吟]回归得到的益处了。
回到公司交待好一切,就要准备开学的事情了。时间说快也快,这就要开始大三生活了。对于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大学生活还是充满了很多乐趣的。
重新拥有了先天功法,一切变得更美好起来。公司在稳步的发展,客户群也在不为地扩大,收入渐渐增加,真是一个美妙的开端。
咏清姐和月茹姐搞的策划到位,[玄天]也因实力稍逊一畴,慢慢淡出了我们的视线,大家都不再关注。偶尔也会冒出一、两家似类的网站,但都形不成什么大的威胁。
我的精神好得不得了,就把精力更多地放到学校,尽可能多地选修了课程。但就是如此,也有余力来做些别的事情。
郑大哥彻底告别了校园,似乎不再关注这块市场,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位大股东了。
逄妍姐的存在,才时时地提醒着我,有一位大财主在支持着我们的不断发展,也希望公司能够更快地发展,及早给予他丰厚的回报。
由于他的淡出,也没有很有实力的新人出现,杭海生作为超级学生富翁,在学校里的声望更是如日中天。社会虽然没有堕落到“拜金”的地方,但有钱人总是会受到更多的尊重。
这让我感到些许不快。虽然也不想再与他发生正面冲突,但要想同跟易雪茜一般“冰释前嫌“,似乎没有任何可能。超越杭海生,是我不断追求的梦想。
跟易雪茜接触多了,加上婷婷从中调和,已经发现她只不过性子比一般女孩子暴躁些,除此之外,并没有暴露出有太多的心机。
而杭海生虽然年龄大不了我们很多,但早就在商场纵横,社会经验应该丰富的多,对我做出那样的事情,实在让我认为难以原谅。
此次出游,与蒋婷婷的关系又恢复到了从前,仍然比普通同学略进一步,但更大的发展也没有。
不过,我也因此取得了玲玉的谅解,她和大可也会经常跟我们相约,大家在一起过得非常愉快。
最为可喜的当然是与易雪茜之间的变化,两人在学校里见了面,也会互相点头打个招呼,虽然没有太深的接触,但我想以后在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