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回答,她马上又自言自语:“她那么精明能干,一定错不了的。”
我的头大了,不会有关我的事情她也全知道吧,女孩儿,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再这样说下去,她不一定会把话题扯到什么地方去了,既然到了这份上,还是主动一点吧。
“婷婷,不管怎样,我都要实话实说。其实对我来讲,你们中的每一个在我心里都占着非常重要的位置。”
我见她不吭声,停顿了一会儿才又问道:“婷婷,会不会怪我太贪心呢?”
蒋婷婷突然一下子扑进了我怀里:“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出色的人都象你这么花心呢?”
这个可不好回答,就算自己花心,也不好坦然承认吧,再说我也记不清什么时候成了这样的。
听她的声音开始发颤,恐怕再不小心就会哭出来了,敏感的话题还是留到以后再提吧。
小心翼翼地抚mo了一下伏在我肩上的臻首,转身看了一下桌上配的药:“婷婷,差不多了,咱们去给易雪茜上药吧。”
她马上变成一脸认真:“好啦?那就去吧。”
哎,婷婷呀婷婷,就是太理智了,我是不是不应该越陷越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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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雪茜一语不发地躺在床上,神色较之昨日更差。我们两人进来,她仅仅扫了一眼,就继续发呆。
大概是我耗去了太多的时间,一夜的功夫,她的心情又有了比较大的起伏。
“一半火焰、一半海水”的脸上分明充满了前途未卜的无奈,而昨天还明显的期盼,几乎消失怠尽。
曾经完美无瑕的脸蛋,现在有着那么多战争后的痕迹,再加上并不乐观的心理,连那半边无羔的脸也变得扭曲。这完全可以理解,发生了这种事情,自杀的情况都屡屡见诸报端。
这样的表现可不行,必须得有她积极配合,才好把治疗进行到底。我看了看蒋婷婷,冲易雪茜呶了呶嘴,她会意地点了一下头。
让易雪茜高兴起来真的不易。她的床旁也摆了不少关于医学的书籍,肯定也知道伤成这样子,完好如初的机会并不大。
现在肯接受我的治疗,无非也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换作是谁,也难以保持良好的心态。而她能这样挺着,已经算好样的了。
我轻轻地把几个容器都摆在床边,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小刷子,先在她的脸上薄薄地涂了一层。
蒋婷婷拿过一条消过毒的毛巾,细心地擦去了多余的部分。边做着这份工作,讲起了一个经典的笑话:
某日,老师在课堂上想考考学生们的智商,就问一个男孩:“树上有十只鸟,开枪打死一只,还剩几只?”
男孩反问:“是无声手枪吗?”
“不是。”
“枪声有多大?”
“80-100分贝。”
“那就是说会震的耳朵疼?”
“是。”
“在这个城市里打鸟犯不犯法?”
“不犯。”
“您确定那只鸟真的被打死啦?”
“确定。”老师已经不耐烦了,“拜托,你告诉我还剩几只就行了,ok?”
“ok。鸟里有没有聋子?”
“没有。”
“有没有关在笼子里的?”
“没有。”
“边上还有没有其他的树,树上还有没有其他鸟?”
“没有。”
“有没有残疾或饿的飞不动的鸟?”
“没有。”
“算不算怀孕肚子里的小鸟?”
“不算。”
“打鸟的人眼有没有花?保证是十只?”
“没有花,就十只。”
老师脑门上的汗已经流下来了,下课铃响起,但男孩仍继续问:“有没有傻的不怕死的?”
“都怕死。”
“会不会一枪打死两只?”
“不会。”
“所有的鸟都可以自由活动吗?”
“完全可以。”
“如果您的回答没有骗人,”学生满怀信心的回答,“打死的鸟要是挂在树上没掉下来,那么就剩一只,如果掉下来,就一只不剩。”老师当即晕倒!
故事告诉我们,孩子的创造力是无穷的。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这也可以做为我的行为准则,要想做出骄人业绩,同样需要丰富的想象力,想别人所不敢想。
不愧学法律的,婷婷的口才极佳,讲起来绘声绘色,比大可那两下子可强多了。尽管听过不止一次,我还是忍不住轻轻微笑。
易雪茜笑得分外灿烂,看得出不仅是为了应付好友的好心:“婷婷,看不出来你也挺贫的,跟域逸诚有得一比了。”
我倒!这评价还真够高的,我是那种贫嘴的人吗?不过还好,她肯笑就是好现象。但她笑起来的样子实在不敢恭维,脸上涂的药膏皱起来更加难看。
勉强镇定,做出不为她言语所动的样子,换过一种药膏涂在了她的颈部,在病人面前要保持风度。针对烫伤的不同程序,我配出了相应的药剂。
到第三种的时候,蒋婷婷轻轻地把毛巾被向下拉了拉,眼看就要露出胸部,易雪茜拼命地把头扭向了一边。
即将出现的、起伏不大的所在,就是当年引起误会的地方,从那以后才惹上了易雪茜这个煞星。我心有余悸,轻轻别过头去:“婷婷,接下的你来吧,就照刚才那样好了。”
“这,我行吗?”蒋婷婷有些犹豫。
还不等我开口,易雪茜已经接道:“婷婷,你就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