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是我的错觉,那个杯子似乎动了一下。再一招手,不动了。
不甘心地又想象刚才的场景,把那种意念再次灌输到手上,果然,杯子在桌上轻轻地晃了两下。
先天真气可以发出体外了!!!难道我终于突破柳阿姨所讲的初级阶段了吗?兀自不信,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掌,没有什么不同。
还想再深一步试验一下——
“老大,快出来,早回来了也不知道准备晚饭,挺什么尸呢?”雨萍大声叫着,跟曹宇推门进来。
下课了,这次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
我沉浸在意外的收获,难得不理雨萍的玩笑:“出去吃吧,老爷子来这么长时间了也没好好招待,真是不好意思。”
吃饭的时间我也是规规矩矩,很少开玩笑。
“老大,你今天怎么了,中午不还挺好的吗?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雨萍的嘴总是闲不住。
我淡淡一笑:“没什么。”
只在曹伯似乎感到什么苗头,在一旁微微点头:“逸诚看起来真的长大了。”
这老爷子,有时还挺像个算命先生。
回到公寓,曹宇今天心情不错,见我一直话不多,一副深沉的样子,关心地摸摸我的脑袋:“域哥,你怎么了,不会生病了吧。”
我拨开他的手:“曹宇,你和雨萍再把咱们中午讨论的好好想一下,明天上午请个假,跟我到公司去。”
看这小两口儿一脸不解:“也没什么,明天跟公司把我们的计划交待一下,想好怎么配合我就行了。”
也不更多解释,回头对着曹伯:“老爷子,一起过去看看易雪茜吧。”
曹伯不多言,等我回房拿好东西,二人一起走了出来。
“曹伯,时间还早,咱们先在外面走走,我也好久没跟您老拉拉心里话了。”
曹伯等了半天也没见我开口:“是啊,。孩子,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为难的事儿?”
我摇了摇头:“没有。”
“那就是要做什么重大决定,心里觉得没把握?”
点点头:“是。”
“孩子,想好的事情就去做吧,是龙总要一飞冲天的。不要太计较得失,年轻就是资本,就算不成功还可以从头再来。”曹伯一脸的欣慰,根本不问我到底要做什么。
拉着他在一条石凳上坐下:“老爷子,想不到域逸诚朋友遍天下,真正懂我心思的,竟是你老人家啊!”
曹伯嘿嘿一笑:“小样儿,你才认识几个人,还朋友遍天下。别忘了老头子是学过相术的。”
还真是雅俗共赏,什么都能来一口,真是个可爱的老头。
被他逗乐了:“老爷子,您知道我不信这个,识人还不就是靠着人老成精嘛。相面的都您这样,一只眼睛看人脸色,一只眼睛盯人口袋。”
“这孩子,还以为你转性子了呢。年轻人有大志向是好事,但难得的是能保有一颗赤子之心啊。走非常路,做非常事都没什么,关键是信念不以丢。”曹伯此时方显“哲老头”的本色。他还是很担心我会错路,顺便把曹宇带坏了。
“曹伯,您放心吧,我不会做坏事的,最多打打‘擦边球’而已,一定不会把人弄进去的。”我还是给老人信心和保证。
“这孩子。”老人慈祥地拍拍我的肩,“年轻人容易冲动,我只是顺便说一声。只要有度,就一切好办。这世上呀,最可怕的不是事,而是人啊。”
观点与我不谋而合,我是在与人的交往中自己摸索出来,但他处在一个几乎与世无争的环境中,这些理论又是从哪里来的?
我不想再继续讨论这个话题:“老爷子,您说我以前是不是太懒散了些?”
“咱们一起加起来也没几天,我怎么会知道?”
曹伯这一说,我才感到唐突之处,几乎把他当成无所不知了,惭愧的一笑。
“你们要做的事我不清楚,也不想知道了。自己能认识到缺点就好,年轻人又有几个不这样?你比小宇好多了,替我照顾好他。想好的事儿,就去做吧。”
听了曹伯充满理性的一席话,我心里舒坦无比,能认识他这要的长辈,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曹伯拍拍我的肩:“走吧,去看看小易早点回去睡觉,我年纪大了不比你们年轻人,昨晚让你折腾了那么久,今天我得早点休息。”
我又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
是夜,住在易雪茜租住的公寓,心里有事不理她的挑衅,也没怎么跟蒋婷婷逗趣,说了几句话就早早进房,继续整理明天的相关资料。
第二天一早,找出一件新衬衣换上,把带过来的藏青色西装也套在了外头。
易雪茜整天没事,基本起的很早。她除了上药,完全不再需要人,雇来的大妈几天前就离开了。
她随便穿着,正跟婷婷打扫房间卫生。
见我少有的在镜子前认真着装,忍不住又生事端:“今天太阳倒错时差,从西边出来了。某人起得这么早,还拾掇得如此风骚,要去见哪家的妹妹,还是赶时髦去会网友去?”
我反唇相讥:“有你什么事儿?管得还挺宽,是不是想把我也弄去住院?当心一点,可别给开除了才好。”
易雪茜显然不以此事为忤,反而洋洋得意:“姑娘高兴,怎么着了?我说一早起来就听到外头乌鸦叫春呢,敢情有人喜事上门了。”
挺好的心情被弄成一团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