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门外,君烈站定着没有动,听到小女人的这样的一句话,俊脸直接黑了下来!
抬手……
开门,进门,关门。动作是一气呵成的同时,冷声扬起,“你敢!”奶奶个熊了,小女人真的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
她作,他可以放任;她闹,他也可以放任。但是唯独,想要离开他,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因为的他的生命里,她——周末而是不可承受之轻。他可以失去一切,承受任何的苦痛,却唯独不能再承受一点点有失去她的可能。
纵然哪怕她只是说着玩儿的,也不行!
这边,周末而抱着倾慕,瞧着猛地大步走进来的君烈,面儿上有些僵硬,抿了抿唇,皱着眉头,满是指控,“你竟然偷听我们说话?!”
“还需要偷听吗?老子是光明正大的听……”君烈俊脸一扬,凤眸深处的冷,异常的彻骨。
周末而抿唇撅嘴,还要说着什么的时候,倾慕轻拍了一下她的后背,示意她稍安勿躁。随后,她侧首满是无所畏惧的看着君烈,唇轻动,眼微眯……
“君爷,能容许我说两句吗?”
君烈冷冷的看了倾慕一眼,薄唇一动,“说!”
冷冷的一个字,像恩赦一般。然而,倾慕也不在意君烈的态度,只缓缓的道:“周末而虽然二,但是不傻。她心思敏感细腻,玻璃心。与她所表现出来的完完全全的相反。所以,若是你不能给她幸福,就放了她。”
说到这里,倾慕看着君烈的冷脸又冷硬了几分,不疾不徐的又道:“若是你能给她幸福,那么就请你让她——不哭,不伤,不疼,不痛,只有快乐的幸福!”
听着倾慕的话,周末而的心一酸,眼眶又有些红了起来。
君烈看着倾慕,又瞥见小女人的样子,心中为之一痛。随即,冷冷的瞥了一眼倾慕,“还有吗?”
“这就够了!”倾慕无所畏惧的迎着君烈的目光,蓦然掀唇一笑,“只是,若是连这么简单的要求,君爷您都做不到的话,那就只能说男人啊都是喜欢空口白牙乱发誓言,实际上行动起来都是草包!”
嘶……
君烈咬牙看着倾慕,突然之间有些牙疼的很。眼前的这个女人,若是换作了别人,这会儿肯定就已经被君烈丢了出去。
因为,还没有敢质疑他君烈说的任何的话。所以,他何曾受到过这样的质疑还不能动怒的,这是破天荒的头一次!
然,就在他磨牙的时候,倾慕笑着抬手摸了一下自己个头发,又道:“对了,君爷。远征军军报记者的职位,我决定请辞了!”
嗯?
周末而一把抓住倾慕的手臂,急急的道:“为什么?”
君烈没有说话,只凤眸微微眯起,面上的冷色也散去了不少。他知道她为什么请辞,也知道她的身体状况!
毕竟现在在这所医院的里的进出的所有人,他的情报小组全部都将其查了个底朝天。对于倾慕的身世背景和身体状况,自然也在调查当中。
只是,令他都没有想到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