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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爷是不会笑话你的!”
君烈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变的轻柔,动作更是做的轻缓。..仿若,周末而此刻就像是个易碎的娃娃一般脆弱。
周末而察觉到他的小心翼翼,不免眼眶一涩,“这还差不多,不然我一定不理你了!”说完顿了顿,轻轻悠悠的叹息了一声,不等君烈说话,又道:“我昏迷的三天里,我像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嗯?
君烈没有说话,但是薄唇抿的紧紧的,显然有些紧张。
“你梦到了什么?”
“比上一次梦到的更详细!”周末而轻轻的出声,她目光有些涣散的看着天花板,眉头紧紧的皱着,似是在陷入了回忆当。..
君烈没有说话,只是坐在了床侧,落在膝盖的手掌紧紧的攥紧。手背上,隐隐的青筋绽出。
片刻之后,周末而的涣散的眼神有了焦距,她从被子里伸出手拉住君烈的手臂。
“君烈,把当年的事情都告诉我吧!?”
虽然和君烈小时候的记忆,她还没有恢复。但是,间的那一段,足以说明她爸爸妈妈也就是沐以诚和沐清萝的死有着蹊跷。
君烈微愕,随即深吸了一口气,才道:“过几日,等你好了。我全部都告诉你……”
“好!”
周末而应的很爽快,都过去了这么久了,再多几日也无妨。
君烈反手握住了周末而的手,将其放在唇边轻轻的吻了吻,“饿了吗?我让人将吃的送进来可好?”
“不说,还还没什么感觉,你一说还真是饿的狠了!”周末而轻轻的说着,娇俏的小脸上一片的苍白,原本就尖细的下巴,又消瘦了几分。
“……”君烈俯身在周末而的额上亲了亲,然后对着吩咐了下去!
君烈看着周末而的样子,心又是心疼又是害怕。三天里,他几乎都不敢眨眼睛,生怕她就那样消失在他的眼前。
那日,在他窃听到手机传来冷情和红狐的交谈之前,裕青木突然要求见他,并告诉她小女人身体有异,需要注射药剂,不然就会像是花草一般渐渐的流失水分枯萎而死。
他当时在他们婚礼当天,就是准备强行劫持小女人离开,前往m国的研究所。
君烈记得当时他是愤怒的,可是他的脸上一片冷色,叫裕青木什么都瞧不出来。但是,他自己知道,他不但愤怒,还非常的害怕。
因为他发现裕青木不像是在说假话,又联想到先前小女人说的那个梦。他整个人如坠冰窖一般,全身寒凉。
最后,他不动声色的离开了审讯室,谁能想到他这么一些年来第一次抱着一次侥幸的心理,下一秒现实就给了他狠狠的一巴掌!
从他这件事情开始,他就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可是,当看到小女人倒下的霎那,他真是恨自己怎么能这么心狠?想要将她弄进远征军,不去参加那狗屁训练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吗?
他干嘛要她去遭那样罪?可是,理智告诉她,他今日若不狠下心来练她,他日真要到了战场上,她能活下来的机会微乎其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