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啊……”未秋叹道,沮丧的发现自己就是忧桑也忧桑的挺没理由的,有点矫情了。
秦隽又说道:“你不相信我?”
“当然信了。”未秋说道。
“我看你是不相信我。”秦隽叹气,“要不然好好的,瞎想什么?你还怀着孕呢!要是我不说出来,你还打算憋心里头?”
“那你要我怎么做啊?”未秋撇撇嘴,还训上了!这一切的起源不都在于您么,秦太守大人!
秦隽轻笑了一声,十分高端洋气的表示:“那就睡觉吧!”
“哦。”未秋应了一声,慢腾腾的转过身子,正面搂上了秦隽,胸前的小白兔来回蹭着秦隽的胸膛,腿也不老实的翘到了秦隽的腰上。
媳妇这么主动,秦隽十分满意,低头吻了上去,还没亲到,就被未秋推开了。
“睡觉吧!”未秋说道。
秦隽:“……”
未秋抬头看了看秦隽,学着秦隽训她的语气,说道:“好好的,瞎想什么?我还怀着孕呢!要是我不能陪你睡,你还打算憋心里头?”
说罢,未秋乐颠颠的在秦隽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去了,不管秦隽身下还兴奋昂扬着的老二。矮油,反将一军的感觉真好!
秦隽叹了口气,哭笑不得,最后亲了一口未秋的脸颊,看媳妇这心眼小的……
第二日中午,秦纲和最近结识的几个狐朋狗友在酒楼吃饭,和歌妓们玩到下午,喝的熏熏然回来当值,躺在粮仓官衙睡觉,被前来巡查的秦荥抓了个正着。
本来秦纲是没当回事的,都是姓秦的兄弟,何况秦荥的官职还是秦隽给的,他敢不给自己面子吗?
但秦荥显然是有备而来的,除了秦纲玩忽职守这件事,还顺带查了秦纲管这个粮仓的进出账目,又让人称量库里的存粮。
这下子查出来的东西就多了,粮库存粮少了上千斤不说,还爆出了秦纲问送粮的小吏索贿的事。
人证物证俱在,秦荥二话不说,叫来了衙役,用锁链拿了秦纲,直接投进了大狱里,说要上报太守,等太守审理过案件后再定罪,是砍头还是发配,由太守大人说了算。
秦纲还是没当回事,被人推进大牢的时候酒还没醒,嚣张的冲秦荥叫,“有种你给我等着!爷爷我不到晚上就能出去!我九弟既然能给你个芝麻官当当,就能立刻抹了你的官!”
结果秦纲在牢里睡了一夜,冻的鼻涕横飞,也没等来人放他出去。他便意识到这次有些不妙了,但他依然没觉得有什么,反正他捅出了天大的篓子,秦隽也得帮忙捂住了。
秦纲就抱着这样乐观的心态,在牢里住了半个月,每天只有一个馊掉的杂面馒头,喝的是脏水,睡的是脏兮兮的泥地,连根干草都没有。
他再见到秦隽时,哭着扑在大牢栏杆上,伸着手要秦隽赶快放他出去,再住下去,他就再也见不到外面的太阳了。
“赶快放我出去!”秦纲哭叫道,“你怎么到现在才来?秦荥那龟儿子居然敢不告诉你他把我关起来了!你一定要把他流放了!”
秦隽摇摇头,居高临下的看着秦纲,说道:“我知道,是我让他把你抓进来的。”
秦纲瞪圆了眼睛,突然怒从心起,捋起袖子朝秦隽嗷嗷叫道:“你个小杂种,你敢关老子?信不信祖父扒了你的皮!”
秦隽笑了起来,打量着比乞丐还脏臭的秦纲,说道:“我不信。”
“还有,你要是再敢骂本官一句,我就让你永远出不来。”秦隽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