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待什么?我本来就不是很喜欢沈呆子,是爹娘还有你,硬要把我嫁他,说什么知根知底,不怕我以后受欺负,现在他悔婚,我高兴还来不急呢,而且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付姐姐怎么会成为他的太子妃?”
萧洛阳翻了个白眼,这一瞬间,她清醒了不少,对既将嫁人为人‘妇’,她是真没有太多感觉,打小就认识沈呆子,对他,她最多就只有大哥哥一样的感觉,若是不是爹娘和哥哥死活让她嫁,她是真不想嫁的。, 。
她萧洛阳是申屠家唯一的‘女’儿,爹爹又是武林盟主,虽然江山代有人材出,但轮到她这里,怎么说,也希望另一半,是个英雄,而不是一个只懂医术的呆子。
她心惊的是,为什么付姐姐会成为太子妃。
“这件事,等到了天竺灵宫,你亲自问她吧,我知道的也不多。”申屠成看洛儿好像真的并不在意沈清墨的悔婚,落了口气的同时,还是带着不少复杂愤慨。
他知道这不是付倩倩的错,但他就是忍不住动怒,既然她有了远寂,又何苦‘乱’了远修的心,若不是她,远修定然不会回西夏当什么太子。
明显,远修想堂堂正正的跟远寂刀兵相向,往大里说,那是得神‘女’得天下,往小里说,那就是为了一个‘女’人两国‘交’战。
这个变数,之前他是怎么也想不到的。
“为什么要去天竺灵宫啊?你刚才不是说……”
此时正好宗喀巴带着二郎打马前来,高声打断了萧洛阳的话:“前面是申屠将军?”
看到宗喀巴换回灵宫护法的衣服,申屠成点了点头,他知道宗喀巴是谁。
“在下正是。”
“是这样的,我知道将军和漠王有特殊的信鸽联络,现在我们平安出了西夏,就是不知道我们的圣‘女’有没有安全到达远通城,所以特地来请申屠将军帮我们送个信,也好让我们放下心来。”
宗喀巴递上手里的一封短信。
“好,周奇去取信鸽。”
宗喀巴缓了口气,这次能平安出西夏,没再有损一人,完全是多亏了漠王的安排。
当天在渭河下游血衣‘门’的鬼面护法韦正埋伏了三百多人,而且全是高手,若不是漠王说常藤厉以牵制韦正,拖延住时间,好让申屠成的几百人马越境接应,此次,只怕灵宫护法,能活着的不超过三十人。
在申屠成和宗喀巴说话之时,洛儿看到了二郎。
看到比自己矮半个头,但眼睛却异常明亮的二郎,她不禁好奇了一下。
她不是养在深闺楼台的‘女’子,她从小就跟着爹爹见过不少人,比如西夏人鼻梁高,眼窝深,她是知道的。
“喂,你是谁?”
二郎看都没看萧洛阳,目不斜视的在等申屠成放信鸽,他心里无时无刻不在牵挂着付倩倩,他相信命数,相信当初那个老神仙的话,也相信那晚楚谦说的话。
付倩倩不旦是他命中的贵人,还是他的救命恩人,他的师傅。
本来宗喀巴是想到了雅隆城,再打听消息,是他不放心,硬求着宗喀巴来找申屠成。
申屠成这时也注意到二郎,凌厉的目光看了过去,就看到二郎不卑不亢的站着,背‘挺’的很直,小身子板虽是瘦了些,但那双眼睛,却十分亮眼,仔细一看,竟然感觉他的眼睛很像狼。
“他是谁?”申屠成问道。
灵宫护法,有灵宫护法的衣服,多为黄‘色’半身袍,袍上还有灵宫护法的‘花’纹,显然这少年不是灵宫的人。
看他肤‘色’古铜,身高不超过一米五二,最多不过十四、五岁的样子,但眉目间有股‘逼’人的凶煞英气,若是身子骨长开,申屠成几乎有种错觉,这少年绝非池中之物。
宗喀巴回头含笑的看了眼二郎,道:“他是我们圣‘女’收的徒弟,叫付二郎。”
“姓付?”萧洛阳怔了怔,心里叫着,这些日子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居然错过了好多事情。
申屠成听到后,眼里更惊讶了,随之哭笑不得的道:“小魔头的徒弟?她会教你什么?”教男科吗?
这时周奇拿了只信鸽过来:“头儿,他确实是付姑娘在洪凉城收的徒弟,而且还会奴御狼群。”
“会‘操’控狼群为己用?你是怎么做到的?”申屠成眼里的更兴味了,莫明其妙寻思,付倩倩果然像个发光体,人被掳走,还能发现万里挑一的奴兽人。
二郎咬了咬腮,警惕的看了眼申屠成,这才道:“我是狼的孩子。”
“狼的孩子,有意思,那小魔头这几天都教你什么了?”申屠成漫不经心的将信绑在信鸽‘腿’上,一边问道。
萧洛阳眼里有压不住的好奇,同时又因二郎明亮的双眼,莫名其妙的心跳加速了,明明看起来比她小,汉语也说的不好,但他那双眼睛,真的像狼,像一只草原的狼,十分绚丽。
“拳。”
“她付家的拳法?那是不错。”申屠成放飞了鸽子,‘摸’了‘摸’下巴,有些‘抽’搐的想到魔窟山外的那一场打架,他竟然输给了付倩倩的拳脚功夫。
二郎确定了信鸽带着他亲手写的信飞走,松了口气,并不打算再多说,转身便往灵宫护法那边的队伍走。
对他来说,申屠成等人那是陌生的,他宁愿跟着宗喀巴在一起,而且还打算,在等到付倩倩前来时,他一定要写出楚谦让他背的心法口决。
看着二郎孤立而凛冽的走开,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