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随着那凌羞羞抽出自己的臂骨当作兵刃朝着云朗刺过来时,云朗一个向前,霸图剑剑锋一横,瞬间架开这骨刺,而凌羞羞发出一声轻笑,便听得她说道:“云兄气象万千,真气雄浑,却不知这剑术如何?一直未曾看到你出剑呢,奴家倒是想见识一下。”
这凌羞羞虽然话语轻佻,可这手上的功夫着实了得,便见仅仅是这两三个瞬息之间,她就与云朗走剑走了三个回合,云朗将那最后一骨刺架开之后,便飞速的朝后退去,概因这虚空之中的万千飞鸟一齐抖动着翅膀,就连那抖动的频率也是一般。
这种声音形成了那阵阵的气流,将周围的真气完全带动了起来,形成了一道道的罡风,而这虚空之中便是那无穷无尽的飞鸟,数不清楚,这些飞鸟形成了一个个发梯队,率先朝着云朗发起了进攻。
便见这铺天盖地飞鸟瞬间从那深不见底的虚空之中俯冲了下来,云朗挽了一个剑花,手中所使用的便是那敬神剑,云朗随即跳将起来,指尖一点光华闪动,随即抹过那剑锋,便见这霸图剑上充斥着一道金光。
而万千飞鸟此刻已经完全的俯冲了下来,便看云朗一手掐着剑诀,吐气成罡,周身真气有如洪流一般飞速的涌动了出来,凛冽的杀气迅速地朝着那虚空之中的完全飞鸟而去,与那飞鸟梯队形成的罡风遥相呼应,煞是壮观。
云朗随即转了个身,将那剑别过去,此刻的云朗处在一个玄妙忘我的境界之中,完全不理会眼前的危险,但看他箭袖一抖,随手便挥出一剑,正是那敬神剑中的问天式。
问天式瞬间在虚空之中划了一道圆弧,宛若那流星飞月一般,便看这一道充斥着万千气象的一剑,霎时间将那迎面而来的飞鸟斩去了大半,这些被斩去的飞鸟瞬间化作一枚枚黑色羽毛,消散于虚空之中。
云朗半闭着眼睛,又走上前一步,便是一剑突刺,此式之中带着凌厉和圆滑,云朗知道,这飞鸟梯队一旦结成阵形,那么自己便要耗费很多气力才能破去,故而云朗讨了一个巧,这一步便直入虚空,索性处在那飞鸟群的中央,顿时,虚空中即将形成大阵的那些飞鸟俱是停滞了下来。
这术法本就是缓慢的,云朗一眼便看破了这术法的弱点,此刻要做的便是彻底的将它斩断,不让它形成了飞鸟大阵。
当即云朗一剑递出,便看这一剑递出之后,那数道剑影纷沓而至,无穷无尽,霎时间只见虚空之中青光闪闪紫光熠熠,而云朗周身的那炽热的破灭之力也随即涌动而出。
在云朗不经意间,脚下便出现了两道金色的光圈,这光圈便是那金刚伏魔圈的起手式,云朗脚踏两个金刚伏魔圈,金刚伏魔圈中的破灭之力和剑气跟随着云朗的步伐向前走去。
这下飞鸟顿时朝着云朗猛扑了过来,一时间这虚空都已经被彻底的遮蔽住了,根本看不清云朗的位置到底在哪里,而在这十四人中一直未曾说话的白衣少年此刻终于开了口。
“斜上方五十尺处。”这白衣少年一直闭着眼睛端坐在那演武台之上,看样子他拥有着强大的精神力量,能够感知到云朗的方位。
众人并不知这少年的底细,但此刻却是选择了相信,毕竟在这演武台之上,这少年与他们才是一伙。
当即那高大的壮汉口中念念有词,便看他手中的那巨锤顷刻之间已经放大了数倍,这壮汉单手举起这重锤,宛若那天神一般,将那重锤尾部的铁链抓在手中,朝着那虚空抛将了出去。
“喝呀!中!”适才这壮汉使出了八成的力,便看他手中的铁链相互碰撞已经激起了星星点点的火花。
而在这此时,便见这壮汉身后的那一个消瘦的黑衣年轻人瞬间跳将起来,手中双刀一长一短,借着这蹬踏的力道,点点寒芒在虚空之中盛开出那朵朵刀花,亦是朝着云朗打将了过去。
在这十四人中唯一的老者却是捋着那花白的胡子,便见他紧闭双目,嘴唇一直在哆嗦,在他的头顶上悬着一柄金光灿灿的小剑,这飞剑有鼻有眼,剑光虽并不炽烈,但亦是有一种久经杀伐的感觉。
随着那老者猛地睁开双眸,眸子中精光爆射,这一柄小剑登时冲天而起,朝着那虚空之中云朗所在的方位刺了出去!
而那惯使雷术的青年人,但看他双臂舞动着,手中出现了那两道绵长的雷线,这雷线所到之处俱是发出啪啪的声响。
这青年人亦是一声暴喝:“去吧,扑天之雷!”
霎时间这两道雷线陡然冲向虚空,从那东西两个方向朝着云朗所在的方位包围而去。
而那手持葫芦的女子,却将这葫芦抛向虚空,口中念念有词:“摄魄!”
顿时一道金光从那葫芦之中闪出,紧接着便是一道道刺眼的光幕,彻底遮挡住了众人的视线,白衣青年也在这时开口说道:“木字秘术:缚!”
便看这白衣少年的眼眸里留下两行黑色的泪水,只见他的身子登时化作那一摊黑色的墨水,分散开来,如同那雨点一般,朝着这虚空之中打将了过去。
云朗此刻被那黑羽飞鸟困在这里,双手依然是拼命地舞动着手中的长剑,将那一波一波扑将上来的飞鸟迅速的打散,紧接着便是一道寒光闪过,便见一抹幽蓝的刀光瞬间割裂的黑羽与云雾,朝着云朗的前胸劈砍了过来,云朗左手光华闪动,瞬间指尖剑气激荡而出,硬生生的打在这刀锋之上,那巨大的后坐力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