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吻,云朗好似用尽了全身的气力一般,霸道蛮横的撬开阿柔的牙关,尽情的索取,如同摧枯拉朽一般。
阿柔在这一刻脑海之中一片空白,甚至没有来得及感受这一吻的滋味,云朗横冲直撞,并不斯文,这一吻等得太久,以至于云朗先前想了万千情形,种种场面,真正到了这一刻时,唯有那霸道的索取和不顾一切的冲动才能将他心中的念想全部宣泄出来。
“唔……”阿柔被云朗这一吻弄得几乎背不过气来。
而云朗亦是如此,面色憋得通红,看着阿柔那娇艳欲滴的唇瓣,云朗喘了一口气便又附了上去,这一吻细细腻腻如同和风细雨,却是使得阿柔娇躯颤栗不止,周身力气已经一点都没有了,只得软绵绵地贴在云朗的身上。
云朗的大手环住阿柔纤细的腰肢,感受着那轻纱紫袍下的柔软。
“唔……”云朗翻了一个身,索性把阿柔压在了身下,这种感觉十分的美妙,是云朗不曾享受过的,阿柔的肌肤呈现出粉嫩的绯色,面色更是如此,脸庞亦是滚烫,眼神已经迷离,不由得发出一声嘤咛。
阿柔岂知云朗此刻是什么状态?听见阿柔这轻声呢喃,云朗当下便再也控制不住,大手附上了阿柔胸前的柔软,看着它在自己的手中变成任何形状,未了,云朗索性一把扯开阿柔的衣衫。
紫袍青纱应声碎裂,露出的是阿柔如同刀斧削之的笔直香肩,还有那精致的锁骨,以及藕荷色的抹胸。
眼前景象太过旖旎,云朗几乎不能自已,既然到了这等关头,又岂有停下来的道理?云朗心中如是想。
“阿柔……阿柔……”云朗口中念叨着阿柔的名字。
当阿柔衣衫尽褪之时,云朗的下身已坚硬如铁,紧接着便是霸道的进攻,横冲直撞。
阿柔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少女,云朗未免太过刚猛了一些,但阿柔仅是紧蹙着眉头,紧紧地咬着嘴唇,强忍着那一股撕裂的疼痛,两行清泪瞬间淌下,仍旧是一声不吭。
“唔……”云朗发出一声闷哼,这种感觉太过美妙,以至于他舒服几乎要飞起来。
紧接着便是尽情的索取,霸道的进攻,天池旁的绿茵之中,月光照在云朗坚实的背脊上,亦是给这旖旎的场景蒙上了一层面纱。
当云朗大汗淋漓的躺在阿柔的身边时,阿柔亦是头发凌乱,衣衫不整,依然能感受到那下身传来的丝丝酸痛,还有那裙摆上的一点腥红。
云朗拉着阿柔的手,索性就这样躺在月光中,阿柔闭上了眼睛,胸脯仍然是起伏不定,这一场风雨过后,阿柔嘴角挂着笑意,她已将最好、最完整、最美的自己给了云哥儿,给了她的情郎。
云朗紧紧地攥着阿柔的手,手心中俱是滑腻腻的汗水,饶是如此,云朗还是这样抓着。
此时便听得那天池的下便传来声声呼唤:“妙清师姐……”
“妙清师妹你在哪儿?”
听这声音,应当是妙字辈的妙音和妙楚无疑,阿柔一惊,急忙坐了起来,岂料酸痛感再度袭来,发出一声轻哼,云朗亦是听见此二人的声音,当即便站起身来,赤着上身,直将自己的月白烫金袍子盖在阿柔的身上,随即将她一把抱起。
阿柔见云朗如此,心中更是羞涩,便要挣扎,却看云朗邪邪的一笑道:“若是你不听话,我便要亲你了。”
阿柔不禁回想起云朗那霸道蛮横的吻和如同和风细雨一般细腻的吻,便是羞涩到不行,登时那小手便不再乱动。
云朗哈哈一笑,就这样抱着阿柔朝着天池下走去。
妙音和妙楚一见到云朗怀中的阿柔,当即便是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俱是会心一笑,场面颇为尴尬。
妙音直来直去,当即便道:“云师兄,阿柔姐姐身子虚弱极了,需要那雪山的金莲,六瓣的踟蹰花,还有褐斑雪蛤,还有还有……”
阿柔当即便道:“妙音,不许胡说。”
妙音一愣,“喔唷!这还没过门呢,怎么就胳膊肘向外拐呢?”
阿柔面色一红,云朗哈哈一笑:“你且要着,明日我便让仙宫女婢送来便是。”
妙音一听,眼前一亮:“那感情好,听闻琅琊福地什么都不多,就是奇珍异宝多,云师兄要不要给我弄几件来,如若不然,我这嘴巴我可管不住哟。”
妙楚沉着脸道:“妙音,不许再胡闹了。”
云朗爽朗一笑:“无妨,且先回去。”
说罢,云朗便是这样抱着阿柔,一路送至了西昆仑阿柔的闺房中。
经历了这一晚,云朗仿佛一下子成长起来,身上背负着的不仅仅是阿柔,还有一份责任和坚守。
次日,天池。
西山会盟已至尾声,中途虽有中州魔主杜长生的搅局,但这一场盛会今日最为隆重。
且看今日众门派中弟子俱是盛装出席,云朗早早地便已经起了身,身上穿着的仍旧是这件月白色烫金袍子,突然云朗心中灵光一闪,记得在及冠的当日,岳阳真人曾赐下了一件大红九龙云纹烫金袍。
今日便穿这一件罢!
云朗换好那一件大红色的九龙云纹烫金袍,腰间束着的乃是一块沉年白玉带,上有流云纹,与这大红袍倒是相得益彰,腰间坠着的乃是五福金鱼袋和那非白玛瑙坠,脚蹬皂色九州无忧履。
且看云朗头戴及冠那一日岳阳真人亲自为他绾发戴上的紫金琉璃冠,冠好了这紫金冠,云朗取来一枚金簪,束起了发,冠带上镶嵌着七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