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诺笑得没心没肺,享受的让夜无尘帮她抹药,“肯定是刚才一不小心被划到的,我都不知道,还是你细心。”

目不转睛的帮着擦药,夜无尘惯来的嘴下不饶人,“我若不看着你点,哪天你嗑着碰着了,我上哪找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媳妇!”

君子诺顿时气闷嘟了嘟嘴,斜了夜无尘一眼,嘀嘀咕咕的说:“才夸你一句就得寸进尺了。”

两人本就靠得近,君子诺的话自然而然的飘进了夜无尘的耳里,对于君子诺的嘀咕,夜无尘只是轻笑,涂完了药,手对着君子诺摊开,手心里面躺着一枚戒指,对着君子诺说“给你,从那大乘期身上拿的。”

“果然是你最好。”君子诺立马笑逐颜开的给夜无尘一个拥抱,只是高兴没多久,俏脸立马的又耷拉了下来,有些懊恼的样子。

“怎么了?怎么不高兴了?”

“我忘了把那个修士的储物戒拿下就把他连同储物戒给焚烧了。”君子诺追悔莫及啊!

懊恼的神情让夜无尘顿时笑出来声,手亲昵的刮了一下君子诺鼻子,嗤笑的说道:“真是财迷。”

君子诺嘟嘴,不反驳。财迷怎么了,财迷的人才不会大手大脚的乱花钱,不会败家!姑娘我宁为守财奴,不做败家女!

两人说笑间,凤惊天就在不远处默默的注视着他们俩,一只手一直握着,里面同样也是一枚戒指,只是凤惊天不知道要不要给君子诺送去,她会收吗?凤惊天不知道,心里打鼓的不敢去。

最后凤惊天还是去了,君子诺和夜无尘同时望向了凤惊天,君子诺疑惑的问道:“怎么了,有事?”

“给你。”将放着储物戒的那只手伸向了君子诺,凤惊天简洁的说道。

“给我的?”君子诺挑眉。指着自己一副惊讶的神情,凤惊天抿唇点了点头,君子诺咧嘴笑的有些傻的对着夜无尘和凤惊天说道:“看来我这财迷的样深入大家的心啊!都知道我财迷来着。”

“不过这个我不要,凤惊天你自己收好了。里面的东西兴许有些你能用,有你需要的呢。”君子诺将凤惊天的手推会去。

凤惊天神色有些黯然,手依旧没有收回,“为什么。”

“对啊,无尘大哥的你都收了。为什么凤惊天大哥给你的却不要呢?”旁的君子航突的冒了出来,很好奇她姐那般的财迷,今儿的出奇了,居然有财不收,不像不像。

“这不一样。凤惊天是凤惊天,无尘是无尘,不是有句话说‘男人有钱学坏吗’?所以为了这个家伙不学坏,自然不能给他小金库。”君子诺笑呵呵的,自我定位已经是夜无尘的媳妇了,还是位标准的精明的媳妇。懂得抓住男人的软肋。

“哦,原来如此,小弟懂了,这确实不一样,不一样。”君子航顿时明白的笑了,看着夜无尘就是一个默哀的眼神,可是看到某人那个叫柔情似水的凝视着老姐时,君子航又想到了这么一句话‘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哎呀!那眼神让他都恶心的抖了一身鸡皮疙瘩了,娶了她姐,无尘大哥一定被管的死死的。

夜无尘痴痴的望着君子诺。心里面像被灌了蜜一样,甜滋滋的。

媳妇这话是没把他当外人,而是内人。想要管他的钱,媳妇这是已经把自己当他家女主人了。这是好事,就是被管得死死的也是心甘情愿。

听了这话,凤惊天手顿了一下,慢慢的收了回来,手隐在了长长的袖管里,心里面油盐酱醋像是被人打翻了。五味杂陈,怪难受的。

和家人一起回到了玉峰山,玉祁早早的就在他们暂住的地方候着了,这几日,他来这里的次数很多,每次都是拿捏着时间点就来报到。只是今天来的半道上被人给不小心泼了一身子的水。那落汤鸡的形象玉祁可不愿意来见君子诺,只好立马匆匆的回去换洗,这是这一耽误,就让君子诺他们的走人了,最后玉祁只好坐在这等着他们回来了。

入门,明晃晃的一身白衣坐落在上座,那人白皙的手抵着脑袋,倚在椅上休息着,无形中飘然若仙的气质让人想要忽视了他都难。

“你怎么在这坐着呢?”君子航蹙眉问道。

“你们回来啦!我已经等了你们许久了。”垂头假寐中的玉祁听见君子航的声音立马抬起头,说着却看到了这一个个的伤患,惊讶的就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伤成了这样,谁伤的,玉峰山的客人他们居然也敢伤。”

才一会没见的功夫,居然伤成了这样。

玉公子脸上带着薄怒,就想要知道伤了他们的人是谁。

“玉公子,我等无碍,不过是不幸遇到群强盗而已。”君子诺客气中带着疏远的轻描淡写的带过。

玉祁方才有些激动的情绪被君子诺这客套话说得心情低落,望着君子诺时才发现她脸上有一条细长的伤口,心又不由得乱了,有些忘了自己身份的伸手就要碰到君子诺的脸,带着心疼的问道:“你脸上也……疼吗?”

“啪。”夜无尘一巴掌就把玉祁的咸猪手给拍了下来。

当他不存在的啊!想揩他媳妇的油,问过他没!

“这就不劳你烦心了,我媳妇有我心疼着呢。”黑着脸对着玉祁不爽的说道。

玉祁默了,情绪收了收,心里又是降到了低谷,这几日他也是清楚了君子诺和这个男子夜无尘的关系了。俩人之间‘媳妇’‘夫君’各种亲昵的称呼他不是没听见,也不是没暗自难受过,可是再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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