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长得快,再过几日看和现下就又不一样了。-- ”
张氏瞧着凤钰斓,越看越喜欢,若是她能有个孩子,就什么都不奢求了。
想着,右手禁不住‘摸’上自己那平坦的泄,一阵怅然若失。
苏沫鸢见状,伸出一手覆上她的手道:“别急,只要好好调养,早晚都会怀上的。”
“嗯,都听妹妹的。”
张氏勉强笑笑,转移话题道:“这两日清凉寺的净空大师讲禅,香客肯定不少。我们要赶个早,不然恐怕连空禅房都没有了。”
“姐姐也是来听讲禅的?原来姐姐信佛?”苏沫鸢随着她转移了话题。
张氏点点头,“起初是不信的,但妹妹也知道我这么多年都无所出,无奈之下只好求助于佛祖。这时间一长,就和寺庙的住持和几位大师熟悉了。经常听他们讲禅传播佛法,自己也便真的信了。不过,这次过来主要是为了烧香,给战场的将士求个平安。”
“这样啊。那到时候姐姐去聆听讲禅,我就不去了。我这个人不信佛,可不想唐突了佛祖。”
苏沫鸢这辈子不信天不信地不信命,她相信事在人为,人定胜天。
张氏知道这种事不能勉强,笑笑道:“清凉寺的斋饭也是远近闻名的,到时候妹妹可以好好尝尝。另外,净空大师每次讲完禅后,都会‘抽’出一日的时间和有缘人见面指点‘迷’津。妹妹若是有兴趣,倒是可以去听听。”
“有缘人?这倒是‘挺’有意思。”
苏沫鸢说完,就开始轻拍着凤钰斓哄他睡觉,没有再搭话了。
张氏见她不‘欲’多说,也就没有再提。
就这样,马车吱吱嘎嘎地往前行进着,很快就到了清凉寺的山道下面。
因为再往上都是石阶,马车已经上不去了,张氏和苏沫鸢只好下车,一行人改为了步行。
山下就像张氏所说,大大小小的马车停了不少,来往的香客更是络绎不绝。
他们几个人淹没在人群里,随着队伍浩浩‘荡’‘荡’地往上行进,走到‘门’口的时候,又是排了不少时间。
好不容易轮到他们,禅房已经所剩无几。无奈之下,张氏只能和苏沫鸢挤在一间。
走进香烟缭绕的寺院,望着庄严肃穆的大雄宝殿,苏沫鸢确实感觉到了心境的宁和,似乎将所有的喧嚣都隔绝在了寺‘门’外。
早已经等在寺院‘门’口的小沙弥带着他们走到了后面的禅房,就去接待其他香客了。
张氏望着周围不断坐禅房的香客,说道:“妹妹,看来咱们还是来晚了。这兵荒马‘乱’的年月,信奉佛祖的人是越来越多了。记得上次前来的时候,这后面的禅房还有不少空着,是到后来才住满的。”
是啊,人在无助的时候总是需要一个‘精’神支柱的。
苏沫鸢知道张氏听不懂什么叫‘精’神支柱,所以并没有接着她的话往下说。
这时,张氏推开‘门’,抬步迈了进去。
素净的禅房,干净敞亮,里面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
苏沫鸢往里面张望了一眼,也跟着走了进去。
两人安排好住处,张氏就出去求签烧香了。苏沫鸢百无聊赖,就一个人留在屋里教儿子说话。
凤钰斓望着陌生的环境,一双眼睛瞪得圆溜溜的,看着哪儿都觉得新鲜。
一个人在‘床’上爬来爬去,没有一会儿停歇。
说了一会儿,苏沫鸢见他开始打哈欠,就不想再让他爬了,干脆把他抱起来哄他睡觉。
正椅着他轻哄着,‘门’外传来了轻缓的敲‘门’声。
苏沫鸢将儿子放在‘床’上安置好,走过去打开房‘门’。见是一个小沙弥站在‘门’外,疑‘惑’地问道:“小师傅,有事吗?”
“请问可是苏沫鸢,苏施主?”小沙弥生怕认错人,谨慎地问道。
苏沫鸢点点头,“我是,难道是张姐姐找我?”
不对啊,要是她的话,直接回来找自己就行了啊。难道说,是她有事脱不开身?
正思索间,就听小沙弥道:“小僧不知道施主说的是谁,是这样的,刚才有位‘女’施主‘交’给小僧一封信,让小僧教给苏施主。”
说完,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递了过来。
听到这儿,苏沫鸢已经确定那个找自己的绝对不是张氏了。
从小沙弥手里接过信封,打开看了一眼,发现上面只是说了一个时辰和一个地点,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连落款也没有。
她反复看了几次,问道:“小师傅,那个送信的人呢?”
“那位‘女’施主将信‘交’给小僧后就走了。”
苏沫鸢点点头,“好,我知道了,谢谢小师傅。”
“阿弥陀佛,施主客气了。如果没有旁的事,小僧就先行告辞了。”
小沙弥双手合十,念了遍佛语就转身走了。
苏沫鸢关上‘门’回到房里,坐在‘床’上后又将书信看了一遍,仔细翻找后确定除了纸上的那些字,就再没有其他信息了。
她思索了一会儿,决定在戌时三刻到后山去一趟。
决定好后,她就将信揣在怀里,坐在屋里等着天‘色’暗下来。
大概在酉时左右,张氏回来了。没过多久,就有小沙弥来送晚膳了。
和张氏一起吃了晚膳,苏沫鸢说道:“姐姐,待会儿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能帮我看着钰斓吗?”
“妹妹要去哪儿?”张氏诧异道。
苏沫鸢想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