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冷风扑面,倭国本就四面环海,湿气较重,此事被夜风裹挟,落在人的身上,显得寒意越发深重起來。
这里地处东经较为偏僻的地方,算的上是被东经的繁华所遮掩住的贫民区,四处都是那种老宅院,木梁泥瓦,而在这片宅院的中间位置,有一处颇为宽敞的三进宅院。
当然,即便是住在这片住宅区的人,也不知道,这里便是柳生破东的一处秘密别院。
此时,夜色已深。
天上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时不时的还会有一道炸雷响过,周围,沒有一丝亮光,黑漆漆的有些压抑。
不过,路边还是不时的有穿着暴漏的女孩子,站在昏黄的路灯下。
苍饭吉玛丽亚便是其中之一,她家里很是贫穷,有三个孩子,外加一个整天就知道喝酒的老公,每天她都要靠出卖自己的ròu_tǐ,赚取一点闲钱來养活这一家子,还要负责给老公打酒。
他只喝小米酒,而这一瓶她便需要接客两次。
在她的身后,便是她所住的地方,一间只能够放下一张床的狭窄地方,她紧了紧自己身上的衣服,刚刚送了一个客人的她,只是裹了一件宽大的衣服,连内衣都沒有穿,这样在接下一个客人的时候,可以少掉许多手续,节约时间。
风吹的她有些冷,苍饭吉玛丽亚下意识的朝墙边靠了靠,又立即想起这样,会让经过的人很难发现她,忙又朝外走了两步。
然后,她便幸运的看见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走了过來。
他头上带着一顶黑色的圆帽,整张脸都藏在帽子下面,看不清楚,不过,他身材高大,走起路來,也显得极为坚硬,每一步都迈的很大,看似很慢,可是,转眼间就到了近前。
“嗨,先生,请问您需要特殊服务……”苍饭吉玛丽亚张口了,在这里,可是很少看见能穿的如此干净的男人。
那个裹挟在黑色中的男人,沒有一点停顿的走了过來,用倍地道的倭国口音道:“你,住在这里,”
苍饭吉玛丽亚抬起头,这是一个很硬朗的男人,炯炯有神的眸子,年轻的面容,都再狠狠的敲打着她的心,比起那些苍老,干瘦像是一条死狗一样趴在她身上,动不了几下的家伙來说,他简直就是一个上天赐予的礼物。
或许,我可以不收他的钱。
苍饭吉玛丽亚心中暗自嘀咕一声,轻轻的点了下头:“就在我身后的这个房间,虽然小了些,不过我可以保证,那里很干净,”
“干净,”对方嘲弄的笑了一下:“樱花组在办事,你还是回去睡一觉吧,”
樱花组。
苍饭吉玛丽亚的眼睛顿时瞪圆了,可在她反应过來之前,那男人已经横掌为刀,狠狠的劈在了她的脖子上,苍饭吉玛丽亚嘤咛一声,身子软软的倒了下去。
类似的事情,在周围不断的上演。
一个个裹挟在黑色中的身影,不断的朝着柳生别院的方向靠近,沿途的流浪汉,援交女,还有那些流浪狗,都不断的被击昏或者击毙。
而这些人在倒下之前,全都会听到类似的话,山口组在办事,樱花组在办事。
当然,这些人实际上都是韩雨的人。
他,來救静汐了。
韩雨静静的出现在了街道的尽头,嘴角叼着一根烟,杀气内敛,忘语道:“尚地等人到达指定的位置了,”
“路上也都已经清理出來了,”袁野沉声道。
“特战小队已经做好了接应的准备,”熊猫孙广超道。
魏正峰轻轻的握紧了他那把黑色的战刀,时隔几十载,这把刀将要重新饮起倭国人的鲜血,这让他整个人都开始兴奋起來。
“疯字营随时候命,”
李剑白静静的道:“飞羽堂,可战,”
“那便战吧,”韩雨点了点头,大踏步的走了上去。
他已经让神罚小队的人试探过了,柳生别院内戒备森严,便连屋顶上也都有人,想要悄无声息的摸进去,将人救出來,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唯一的办法,便是硬抢。
一行人來到了柳生别院的门口,韩雨静静的抬起头,望着这处别院,厚重的木头门,看起來颇为坚固,高大的楼岩,上可立人。
韩雨嘴角勾了一下,淡淡的道:“柳生春竹若是见到老子,会不会很意外,”
说着,他轻轻的一竖手中的陌刀,刀是特制的,比寻常的武士刀,都还要长二十公分,再加上一个长柄,有点像是冰疙瘩刘泽宇用的那种关公刀。
此时,刀锋向外,微微垂着,这刀十分的厚重,比起普通的陌刀來,要重了十几斤。
此时,韩雨一刀在手,整个人的气场顿时为之一变。
李剑白轻哼一声,手中的飞龙抓抓在了门楼上,一挂住,人便像是灵猴一样窜了上去,黄岩,姜东两个飞羽堂中的佼佼者,同时飞扑到门的两边,朝墙头窜去,一干天劫,早已经分散左右,同时朝墙头上窜去。
三人才刚一动,韩雨便猛然发动了起來。
他两脚在地上狠狠的一踏,身子像是炮弹一样,狠狠的轰到了门前,手中的陌刀从身后画着一道圆弧,狠狠的劈在了门正中。
“给我开,”韩雨爆喝声中,陌刀发力,硕大的陌刀,带着一丝微微的颤抖,绞杀在了木门上,那木门如何能承受的起。
轰。
足有两人高的木门,竟然轰的一下,分成了两截,上半截门板,轰的一下倒飞了出去,下面的两截,则轰然倒地。
尘土弥漫,杀气纵横。
而就在尘土飞溅,木屑纷飞中,两声咆哮猛然响起,两道黑色的身影,顿时朝着门外,站在那里尚未來得及退去的韩雨扑了过來。
韩雨手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