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朝下拴上了一个个的木牌,大概有三十个左右,看那模样,像是刚刚削下來的木头,还带着木纹,木牌不大,大概有三指宽,十二三厘米长,木牌离着生面的线绳子,大概有三十厘米左右。
而木牌跟木牌之间的宽度,大概在二十厘米之间。
“你这弄的什么玩意,”胡來略一皱眉。
李剑白轻声道:“我刚才将手下的人,分成了三十个小队,一个小队五十个人,这上面挂着的木牌,便是这些小队的编号,还有一些资料,我先说明,这些小队的实力,是不均等的,我觉得,既然是对抗,还是更加真实和严格点,这样,可以更加公平些,”
“行啊,箭神,看不出來你还挺有当裁判的天赋啊,这一会的功夫,竟然就弄出來这么多道道,想的还挺周到,行,就按照你说的來,给我把第三个牌牌拿下來,”胡來笑着连连点头,显然,对李剑白的举动,十分满意。
“这当然沒有问題,不过,我觉得,还是请和尚哥亲自露一手的好,也好让下面的小子开开眼界,不过,您要小心,不可以将木牌弄毁,不可以取下两个木牌,”李剑白的一个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胡來,一个眼睛,却在眼眶里轱辘轱辘的转个不停,再加上他嘴角的那丝略带阴谋得逞的笑意,那是相当的诡异。
胡來被他看的心里发毛,忙扭头道:“知道了,知道了,这还沒开始比呢,你就先考校上我们了,也罢,和尚我就让你们看看,咱这个血斧堂的一堂之主,也不是白给的,”
说完,探手从他身后,将那把血斧取了下來,大喝一声:“阿弥陀佛,老大,和尚去了,”
去字未落,他便扬手将斧子猛的甩了出去,那硕大的月白色僧袍,紧紧的裹着他的身影,恍如一条看见了骨头的野狗般,张牙舞爪的紧随其后,打着横转的板斧,快速的靠近了木牌,眼瞅着就要将木牌劈中的时候,胡來忽然跳了起來,探手一把抓住了板斧,寒光一敛,那板斧便犹如穿花蝴蝶般,轻轻的从木牌上方掠了过去。
厚重的板斧,竟然被他用的举重若轻,精巧无比。
“好,”姜东率先道。
“和尚哥看起來也沒闲着啊,”墨迹两眼放光,连连点头赞叹,以前的时候,他得仰望胡來,现在他也还不是胡來的对手,可是,跟随天刀楚九学习刀法之后,那眼力却是上升了一大截。
李剑白所设之线,本就是毛线,不容易着力不说,力气一大,很容易牵一而动其余,这也就等于是违规了。
想要割断毛线,取下木牌不难,难得是用一把重达几十斤的板斧,还能做的如此轻松,如此轻巧,那就不是什么人都能办到的了。
韩雨却是哑然失笑,这和尚刚才喊的那么卖力,分明是想唤起飞羽堂小弟的注意力,这家伙,还是那么喜欢出风头。
胡來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木牌:“第十七小队,”
“到,”
立即有一个小队跑了过來,五十个人,分作两排,都是年纪在二十二三岁到二十**的小伙,正处在人生的巅峰时期,精气神十足。
胡來满意的点了点头,将斧子一举:“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是老子的人了,等一会,我让你们打狗,你们不能杀鸡,让你们往东,你们不能往西,”
“你们可能跟我还不熟,我先告诉你们,血斧堂的人都知道,和尚我的脾气,听我的,喝酒吃肉泡美女,我还保证能让你们左拥右抱,一夜五次到天亮,可要是不听,和尚也能让你去喝酒,吃肉,泡妞,不过,那得等到清明节,看和尚是不是有空去看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