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凤子皓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却在看到沉鱼的一瞬间,彻底惊呆!
他从来就是个色迷心窍的人,自己这个花容月貌的妹妹也不知在梦里想了多少回。可他不管怎么想都想不出来沉鱼的身体是什么样的,国色天香,到底这四个字代表着什么,凤子皓从来都不曾开过眼。
今天他总算是开眼了!
而且还是沉鱼主动的!
凤子皓真不知道自己是积了什么德,这个向来高傲的妹妹居然主动约他到房间来,还给他看了这样一副美妙绝伦的画面!
凤子皓流着口水上前,一把就将沉鱼抱住,一刹间,头脑一片混乱。
有因沉鱼的绝色而窒息之感,也有一种似乎是受了外界刺激而产生的躁动。
不过凤子皓完全想不到是这间屋子有问题,在他看来,自己遇到这般模样的沉鱼,有如此反应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他搂着沉鱼一步步退回床榻边,用力往下一压,胸前一片松软又让他神经迷乱了几分。
而沉鱼就好像是在烈火之中突然抓到了一根冰柱,她必须死死抱住,不然自己早晚要被烈火焚身而亡。
一兄一妹,就这样在床榻上共赴巫山。
却不知在何时,竟是有人往这榻上又扔了一个人过来。
两人中了mí_yào,眼睛都睁不开,凤子皓下意识地就把那人也捞了过来,不管不顾地俯身上去运动开来。
沉鱼初经人世,床榻上一片血迹,可她哪里顾得上那些,迷.药的药效还没过,凤子皓却不再理她,她气得死命地把凤子皓又给抓了回来,抱住就不肯撒手。
突然,房门被人从外“砰”地一声推开,随即传来一个女声喊道:“大小姐您怎么了?是不是发病了?”
说话间,金珍直接就闯了进来,跟在她身后的凤瑾元也急着问道:“这么底是怎么了?沉……”话还没说完,后半截儿就被生生地憋回了肚子里。
凤瑾元差点儿没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了,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一副香艳的画面,就觉得脑子嗡嗡地开始鸣响。
他闭上眼,死也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事实。
耳边金珍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打着颤,显然也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老爷……老爷,这,这是怎么回事啊?”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是痛快异常。只到那忘川黄泉二人可真狠啊!堂堂凤家大小姐就这么让她们给废了,要知道,这可是凤家寄予了厚望的孩子,出了这一档子事,还不知道凤瑾元和老太太会气成什么样呢!
凤瑾元哪里知道是怎么回事,本来睡得好好的,金珍突然惊醒,捂着心口就说心慌。凤家祖宅没有大夫,这县城的半夜也根本请不到大夫,偏偏懂医术的凤羽珩又失踪了,凤瑾元没办法,就想到沉鱼患的也是心病,来之前给她带了不少药,便说来这边跟沉鱼拿一些。
谁知一进了院子就听到了奇怪的声音,金珍担心沉鱼有事,拉着他快跑了进来,就让他看到了眼前这一幕。
凤瑾元觉得,可能是凤家的风水出问题了,再不就是凤子皓和凤沉鱼都中邪了,不然怎么会干出这档子事?
两人站在屋里发呆,可床榻上的两个人却还纠缠在一起,两人口中发出的声音让人听了作呕,偏偏那二人浑然不觉有人在看,还是那样忘情。
金珍眼尖,透过纠缠在一起的凤子皓和凤沉鱼,又看到了床榻里面似乎还躺着个人。
她心中一动,莫名地就有点害怕,虽然凤瑾元就站在她身边,可还是控制不住地遍体生寒。
金珍想出去了,她忽然就生出了一种再也不想留在这屋里的冲动。但又想到忘川那边的嘱咐,除了让她把凤瑾元引过来之外,还让她想办法引了所有凤家人到这屋里来。第二件事她还没办呢,保不齐里面躺着的那个人就是留给她的契机。
她硬着头皮往前走去,边走边道:“妾身去把他们分开。”却还没等走到近前,床榻里面的那个人终于被金珍看了个真切。就听她“啊”地一声尖叫,在静寂的夜里,如利箭般划破长空,惊了整座祖宅。
凤瑾元大步上前一把将就要晕坐在地上的金珍扶了住,就见金珍伸出手哆哆嗦嗦地往榻里指去,嘴里不停地叫着:“鬼!有鬼!”
随着她的惊叫,那凤子皓也不怎么想的,竟一把又将那个被金珍称之为鬼的人给拉到身前,伸手往那人身上胡乱摸去。
凤瑾元这一看也惊呆了,一个大男人竟被吓在当场,嘴半张着,吓得合都合不上。
屋子里凤子皓粗重的喘息和凤沉鱼娇媚的呻吟仍在继续,也不知过了多久,凤家人一个接着一个的进了屋来。
所有人都被这场面惊呆了,无一例外。特别是看到那只“鬼”,更是全部发出与沉鱼一样的惊叫。
这么多人齐声尖叫,到是把凤瑾元给叫醒了。
他猛地一激灵,就觉得刚刚好像是失魂了,竟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眼下全家人都到了,全部都看见沉鱼跟子皓的所做所为了,凤瑾元气得血脉上涌,整颗头颅都有一种控制不住炸开的感觉。
他推开金珍,直奔着床榻就大步过去,到了近前,一伸手,直接把凤子皓从床榻上给拽了下来!
“畜生!”一个巴掌就甩了过去,直打得凤子皓瞬间清楚。他刚想开口叫一声父亲,却见他的父亲一脸狰狞,竟是发了狠,直推着他拼命地往前冲。
凤子皓也不知道凤瑾元要把他推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