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珍儿嗤的一声笑了出來.拿着手帕捂着嘴:“胡说什么.谁是你的姑奶奶.我有那么老吗.”
看着咄咄逼人的三公主.胡里是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索性抄起地上的帐篷自顾自的扎起了帐篷.当萧珍儿在耳边的嘀咕全当是音乐來听.左耳进右耳出.
虽然看胡里万般不是.怎么看都怎么觉得不爽.可他扎的帐篷还真是沒话说.萧珍儿在他扎好了之后一脚踹上去.嗯.沒有倒.
一边的胡里吓了一跳.看着萧珍儿跃跃欲试想再踹一脚的模样.赶紧的把她拉住:“姑奶奶.这是帐篷不是城墙.不禁踹的.再踹可就又倒了.到时候我可不会帮你再扎了.”
萧珍儿讪讪的缩了缩脚.然后好奇的说道:“我看你长得也是细皮嫩肉的.不像是干粗活的.怎么帐篷扎的如此之好.”
“那是.实话跟你说.我可是从小就扎帐篷.简直就是扎帐篷长大的.”胡里扇着扇子.得瑟的说道.
萧珍儿撇撇嘴:“骗谁呢.你又不是游牧民族.隔一段时间就迁移.还从小扎帐篷.不知羞.”
被一个个姑娘这般怀疑.胡里顿时跳脚起來:“谁骗人了.这是事实.我从小住在山中.我爹每个季节都要带我们到山林中狩猎一次.那时候吃住都在外面.不扎帐篷难不成睡树上啊.”
切.萧珍儿不屑的接过阿福递來的被窝.留给胡里一个迷人的后脑勺.虽然明面上说着不信.心中已经信服了**分了.
胡里恨得牙痒痒.对着萧珍儿的背影说道:“三公主.这野外最是毒虫野蛇横行的地方.晚上睡觉不要睡得太死.给那些东西咬了可就不妙了.”
正在进帐篷的萧珍儿身子一僵.全身一麻.背上汗毛刷的就竖起來了.一想到那些毒虫在地上神出鬼沒.萧珍儿就觉得全身毛骨悚然.
哗的转过头.胡里已经摇着扇子哈哈笑着走远了.萧珍儿脑中灵光一闪.顿时了然:靠.被耍了.
柳灵儿跟百里贤从帐篷中出來.恰好看见胡里笑容满面的走过來.顿时狐疑起來.为啥刚刚还是无比衰样的一个人.怎么一会儿变得如此神采飞扬.难不成自己错过了一出好戏.
春天的野外很是潮湿.萧怡啸让阿福捡來树枝升起几堆篝火.众人吃了一些干粮.然后各回各的帐篷中休息.
柳灵儿睡得迷迷懵懵.忽然一道尖叫声让她一下子清醒了过來.做起來看向百里贤.百里贤也睁开了眼睛.只听他眼睛看向萧珍儿的哪个方向:“声音似乎从三公主那里发來的.”
麻利的穿好衣服.柳灵儿说道:“男女有别.我先去看看出了什么事请.你可千万别出來.”
百里贤哼了一声麻烦.直接躺了下來.用行动表示他对那些事情沒有好奇心.不会无聊的出去看.
不光是柳灵儿跟百里贤.其他人也是被这声尖叫惊醒了.柳灵儿掀开帐篷的时候.就看见一道白影迅速的冲进了胡里的帐篷之中.
擦了擦眼睛.看着胡里的帐篷门在起伏.确定自己沒有看错.柳灵儿的小脸抽了抽.刚才冲进胡里帐篷的不会是萧珍儿吧..
的确.柳灵儿沒有看花眼.冲进胡里帐篷的正是萧珍儿.此时胡里刚从被子里面钻出來.正在套着衣服.就看见萧珍儿衣衫不整.只穿着中衣.火急火燎的冲到了自己面前.
这一下比听到那声惊叫还要來的厉害.胡里套衣服的胳膊顿时僵住了.连衣服都忘记该如何套上.
张大了嘴巴.胡里结结巴巴的说道:“三公.公主.你这是要做什么.该.该不会是想夜袭吧.”
萧珍儿两眼瞳孔涣散.对胡里的话语直接过滤.一把搂住了胡里的腰.就像是落水的人儿抓住了一根木头.差点沒把胡里的小腰抱断了.
似乎是一道雷电在自己身上过了一遍.胡里的脑中一片空白.直到萧珍儿嘴中不停的念叨着:“蛇.蛇.帐篷里面有蛇.”
擦.不会这么准.先前我只不过是随口一说.还真有蛇爬來了.嘴角抽了抽.胡里突然紧张的问道:“三公主.那你可有被咬到.”
“咬到了.我被蛇咬了.”萧珍儿机械的回答着胡里的话.听到这句话.胡里脸色一白:什么.被蛇咬了怎么不早说.如果是一般的蛇还好.如果是毒蛇可就麻烦了.
胡里连忙把萧珍儿推到自己面前.郑重的问道:“三公主.咬到哪里了.身子可有不适.”
萧珍儿脸刷的就红了.声音如同蚊呐:“咬到了脖子下面.额.我的头好晕.”
“啥.咬到哪里了.”声音太小.胡里一下子沒听清楚.不过后面的那句我的头好晕倒是听清楚了.顿时面色苍白起來.这句话含义可就大了.初步判断也是胡里最不愿想的就是萧珍儿是被毒蛇咬了.
再问了一句咬的伤口在哪儿.萧珍儿的反应直接是眼睛一闭.直接往地上瘫去.胡里赶忙把她扶住.扶到了自己被窝上面.这一折腾.萧珍儿本來就不多的内衣衣领子被折腾开了.
只见上面两个小孔.四周都是淤黑一片.而这小孔处还在流着黑血.胡里的脑袋嗡的一下就大了.搞了半天萧珍儿被咬到的地方竟是她的锁骨.难怪她难为情的不敢开口大声说.
事出紧急.胡里也不敢想其他事情.如今最重要的是把萧珍儿的毒血弄出來.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吸出來.
可萧珍儿是女子.自己一个大老爷们.这样做让萧珍儿以后怎么办.看着萧珍儿的脸色越來越差.胡里顾不上许多.直接俯下身子.嘴对着伤口处吸起毒血.
吸一口吐一口.正在忙活间.柳灵儿跟萧怡啸赶到了胡里这边.自己妹妹半夜尖叫.当哥哥的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