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小强就纳闷了.自己可是按照丞相说的暗语.到丞相指定的常乐坊去找正月初三.他就弄不懂.怎么就被人家乱棍打出了.
敲了敲桌子.雍小强问着手下:“我们这池潼关可有其他的常乐坊了.”手下摇摇头:“只此一家.别无分店.”
“那可有其他的店跟常乐坊同音的.”手下继续摇头:“沒有的.常乐坊的名字不管是同音还是同字都是沒有的.而且就算是其他的窑子也是小窑子.根本沒有啥名气.”
雍小强脸色一黑:“说什么呢.我现在说的是常乐坊.你们怎么扯到窑子身上了.这可是上头交代的事情.要是给你们办砸了.我一个一个扒了你们的皮.”
其中一个手下小声的嘀咕:“常乐坊.归根结底不还是一座窑子.不过人家办出了水平.做得比较大罢了.”
“嗯.你说什么.”雍小强眼睛如鹰眼般射向那个属下.那目光似乎能吃人一般.吓得那个下属啪的跪在了地上:“主子明鉴.小的沒说什么.只是沒办好主子的事情在自己自责.”
雍小强沒让他起來:“哼.亏你还有点自知之明.那你就在这跪着吧.算做你的惩罚.下次要是办事不利.处罚可就沒这么简单.”
“在我回來之前.你就在这跪着.沒有我的吩咐不准你起來.剩下的人跟我走.我去会会常乐坊的人.看看他们为啥这么有底气.敢打我的人.”雍小强一走.这手下擦擦头上冒出的冷汗.还好主子走了.要是给他听清楚了自己的话.自己这身小皮估计要被拔了.
带着一群人.雍小强來到了常乐坊面前.看着这四层楼的高大建筑.他皱了一下眉头.造的如此金碧辉煌.难怪说这里是池潼关第一销金窟.
正要进门呢.就从里面走出一个脚步虚浮的男子.这男子边走头还转过來对着里面的老鸨说着话:“妈妈呀.可别亏待了我的舞儿.晚上我再來找她.额.”
这走路不看路.自是也沒有看人.砰的一下就跟雍小强撞在了一起.一个被九色掏空了身子的人.撞在一个天天练武的人身上.这个嫖客顿时就被撞倒在了地上.
嫖客能有几个好东西.要么是好色之徒.要么是纨绔子弟.这个嫖客就是一纨绔子弟.这下被人撞了.嘴中顿时骂骂咧咧起來.爬起來更是要揍雍小强:“知道大爷谁吗.敢撞大爷.眼毛塞了你的驴眼了.眼珠子被狗吃了.”
雍小强闪了开來.本來还不想惹事.偏偏别人沒事找事.对着手下人挥挥手:“把他扔出去.”
几个手下走上來.摁住了这嫖客的胳膊.抬起嫖客哗的就从常乐坊中扔了出去.这嫖客被扔的有点惨.躺在地上半天起不來.嘴中更是哭爹喊娘.大喊着要揍他的人等着.
雍小强这一群人进了常乐坊.那个老鸨摇着花扇走了过來:“呦.这几位爷.你们这是干什么.这大白天的.姑娘们还在睡觉呢.”
“我们不是嫖客.”雍小强几乎是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老鸨一愣.仔细瞅了瞅雍小强:“这位爷倒是面生.可这几位.我怎么看怎么眼熟啊.”
老鸨拿着扇子拍了拍雍小强身后的三个手下.那样子又是调侃又是挑逗的.尤其是后面那句:“这位大哥.翠翠可是等了你两天了.你怎么才來啊.”
雍小强身后的那名手下脸色一白.低着头说道:“什么翠翠.不翠翠的.你.你认错人了.我今天是跟着主子來办事的.告诉你.我们可是官府的人.”
“呀.奴家好怕.官府的人了不起啊.我们这可是正规的行当.而且每年纳的税可是一分不少.怎么难不成我这还藏了逃犯不成.”老鸨的语气很冲.因为她一眼就认出來这些人中.有几个就是刚才來找正月初三那群杀手的.
虽说我们这里只有正月初二.比正月初三组织还要有名望.可你老是叫喊只找正月初三.这让我们情何以堪.同行是冤家就不说了.你说一句找正月组织都比之前來得强.
雍小强皱了皱眉.对着老鸨说道:“这位妈妈不要生气.我这属下是笨了点.我向他替你道歉.而且我们今天來的确是有要事商量.不知妈妈能不能把正月组织的人中喊出个能说得上话的.我有要事相商.”
老鸨一愣.这次來的倒是沒有开口就提正月初三.而是说出正月组织这个总组织.眼珠子转了转:“这位爷可有什么其他要说的.”
雍小强便把那半句暗语说了出來.老鸨一听.这半句暗语似乎是我们正月初二的暗语.难不成他正是找我们正月初二的.
“正月组织这么大.不知你找那一天的.”老鸨试探的问了一句.雍小强脸一绷:“当然是找正月初三.”
md.搞了半天还是耍老娘玩的.老鸨把心中火压了压:“那刚才的说的那句话.你能完完整整的说一遍么.”
雍小强一听.嘿.问的这样正式.看來是对上头了.我就知道是自己属下办事不牢靠.偏偏要我亲自出马.正色的把那半句暗语再说了一遍.眼睛看着老鸨就等着老鸨带自己引荐正月初三的人.好完成丞相交代的事情.
“这就沒了.”听雍小强反复只说半句暗语.老鸨顿时觉得其中有古怪.故再次问了一句.雍小强说了一句:“当然是说完了.难道不对吗.”
对倒是对了.可你这只有半句.谁敢帮你联系我们正月初二.而且你还说的是正月初三.驴头不对马嘴.我算是知道了.你们还是來捣乱的.
拍了拍手.从楼上下來四个姑娘.老鸨笑盈盈的说道:“这位爷.不得不说你的胃口有点大.一下子就叫了四个姑娘.这是小正.这是小月.这是小初.这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