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教训的押了这鱼两个时候翻肚子.结果谁也沒想到.那条鱼竟然沒有死.任凭这些人瞪大了眼睛跟金鱼大眼瞪小眼.两个时辰过去了.这鱼就是不死.
又过了两个时辰.这鱼还是活的逍遥自在.吐出的泡泡似乎在嘲讽那些赌徒:哈哈.亏了吧.
何俊文的口才很好.说的既生动又形象.就像是亲身经历的一般.坐在一个酒肆中说起这赌坊中的趣事.一大波的人都竖起耳朵听着.就连面前的菜凉了都沒有发觉.
柳灵儿啜了一口酒.这十里不同乡.百里不同俗.川城的酒明显跟东楚国就不一样了.听着何俊文说的趣事.沉思了片刻.不由得一抚手掌:“果真.赚钱的永远是赌坊.那个赌坊老板可是一个精明人呢.”
何俊文点点头:“灵儿姐姐所言极是.赌徒永远相信自己会赢.这把输了下把一定会赢回來.”
另一边听何俊文说这赌金鱼什么时候死掉的故事.结果等了半天也不见何俊文解释其中的缘故.顿时着急起來.
一个急躁的汉子走了过來.拍着何俊文的桌子:“小子.你怎么只说了一半.为什么第一天的金鱼两个时辰后就死了.而这第二天金鱼两个时辰后什么事也沒有.这是何种缘故.”
这汉子不知道这一桌三个人的身份.要知道绝对不敢在他们面前拍桌子.何俊文却不恼.他知道这壮汉是真的想知道缘故.这才有点失礼的.
对着他笑了笑“|这位哥哥莫急.我这就告诉你缘故.你可别再拍桌子了.要是桌子拍坏了.店老板要我赔.我可赔不起呢.”
壮汉憨憨的不好意思收起手:“这位小公子见怪了.我是一粗人.心中有疑惑拌着.半夜睡觉都不会瓷实.说不定好几天都会失眠呢.”
见这壮汉率真坦诚.柳灵儿开口说道:“其实这里面的缘故很简单的.关键就在那个赌坊老板的身上.这鱼是他拿出來的.所有的问題便在鱼身上.
你看这第一天的金鱼.事先给金鱼喂点**之类的东西.两个时辰.金玉被麻醉了.自会在水面上翻着肚皮像死掉一般.而这第二天.有了第一天的误导.不要做任何准备的.那鱼自是活的好好的.”
听柳灵儿这么一解释.原本的疑惑瞬间开朗.想想也是很简单.为什么之前我就沒有想到呢.壮汉抓着脑袋不好意思的走了.得到了答案再在哪里拍桌子.实在不妥当.
就在这时.门外传來一阵脚步声.一个女子说道:“阿福.三哥.大晚上的你穿一身黑色夜行衣干什么.不清楚的还以为你们是准备干坏事呢.还有啊.慧可小师傅.你现在可不是华青寺中的和尚了.为何还穿着袈裟.”
“什么.我这衣服是黑色的夜行衣.为何我看胡里的才是黑色的衣服.”萧怡啸不解的说道.一旁的阿福附声随和道:“是啊.我看也是.”
胡里跟萧珍儿顿时郁结:“这两个人的色盲症越发的厉害了.看來是沒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