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令下去t闭城门,这草原之上没有树木,他们缺乏攻城器械,不出三日,匈奴必退!”刘经纬站在城墙上,朝着底下士兵说道。.
“今次赢了一阵,为何率众追击?”那薛主簿也是很开心,顿时问道。
刘经纬听完,哈哈大笑起来,“我说老薛啊,莫被胜利冲昏了头脑,那匈奴骑兵强大,如今我等只剩步卒,如何追击?两条腿终究跑不过四条腿的!”
那主簿听完恍然大悟,他精于内政,对军事却是一窍不通。
“那我们就这样眼睁睁的看那匈奴退却?待得隆冬之前,他们联合匈奴各部来犯,如何是好?”那薛主簿又问道。
刘经纬轻轻的点点头,这薛主簿看的长远,这也是这几天刘经纬正在做的事情,凭借手中一千守军,五百骑兵,本就与把握将那阿基洛打败,但是他又为何征募了二千民兵和那四百临时工?也是为了以后的大战做准备。
“薛主簿这个问题问的好,前番我让兵士们实行坚壁清野,虽然这是损人不利己的招数,但这一招就是为了让阿基洛知难而退,然后我又派出骑兵直捣阿基洛老巢,让他坏了自家阵脚,到时候两下夹击,这千把人想走也难。”刘经纬毫不迟疑的将他的打算说了出来。
听完刘经纬的说法,薛主簿这一大把年纪也是激动无比,“大人将如此机密军情相告,乃是对卑职的信任,日后定位大人效死!”
刘经纬却是没想到,自己的一番推心置腹能获得一个人的效忠,这也好,自己手下陈平善战,以后有了这个薛主簿,后勤也有人操劳了,当下便说道,“玉衡兄不必如此。”
薛主簿何等精明之人,刘经纬虽然没有开口说接纳他,但是这表字一叫,就说明刘经纬将他当成自己人了,当下开心不已。
且说陈平这边,在经过一番休整后,陈平连夜带着骑兵出城,先是绕了三五十里地,躲过了阿基洛的营寨,在向导的带领下直奔那阿基洛的老巢而去。
话说这向导可不简单,此人叫符庆生,原来是一商队的帮办,天水县地处边关,因此少不了和商队打交道,因此也诞生了帮办这个职业,他们主要就是为匈奴人和龙腾人牵线,俗话说就是拉皮条。
他本来家境不错,还娶了村里最漂亮的姑娘,可就在前年,阿基洛帅人前来打草谷,将他老婆虏去,家中钱粮也驹没了,因此对匈奴人恨之入骨。
在出征两天后,吃尽了无数苦头,陈平现在的干粮已是告罄,面临着不上不下的局面,凛冽的寒风已经在战士们的脸上划出一道道裂口,人人嘴唇干裂,显得沧桑无比。
“将军,再往前方五十里便是阿基洛的老巢,可是.”那符庆生骑着马前来禀报道。
“庆生,有什么事直说。”这两天,在符庆生的带领下,陈平他们好几次都躲过了匈奴的斥候,因此对他也是亲热的很。
那符庆生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将军,到阿基洛的部落要么从正门杀进去,但是匈奴人人人善战,即使是妇女,骑射本事也高于一般的龙腾战士,这样,势必伤亡比较大。”
“嗯,照你的意思,应该还有后门可走。”陈平思忖一下,问道。
“正是,那阿基洛部驻扎之地乃背靠一个大湖,此乃天然屏障,因此防备较小,若出奇兵则可大获全胜,只是这天气寒冷,更不知将士们是否会泅水。”符庆生稍微迟疑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本来他的把握不大,毕竟这是极为冒险的打法,哪知陈平一听,眼中顿时光芒大放,“哈哈哈哈,符庆生啊符庆生,若回到了天水县,我陈平说不得要保举你一番,寒冷何惧?死亦不怕!”
“刘大人曾经说过,人民的力量是无穷的,一人计短,且召集大家集思广益,想出一个渡水的法子来!”陈平跟随刘经纬征战两次,被刘经纬天马行空的想法所折服,这一次,他也想效仿一下刘经纬,来个奇袭。
“先生,此番前来打草谷,已经是围城第三天了,本欲劫掠村庄,谁曾想那村庄之中现在已无半点存粮,连井中可饮用之水也被粪便污浊,如今军粮告罄,如是奈何?”那阿基洛来来回回的在军事吴用前面转着圈。
这吴用能在阿基洛的部落中立足,一是因为他读过两本圣贤书,二是见过世面,凭这两项,他当然在这些蛮夷之地混的如鱼得水,然而,也仅此而已。
如今碰到这深藏不出的刘经纬,一下便没了脾气,但是他脑袋一转,说道,“首领大人勿慌,他们不出城,我们没办法,若是将他们引出来呢?引蛇出洞,斩了它的蛇头,看他如果动作。”
“哦?计将安出?”那首领听闻吴用又有妙计,顿时双目有神,问道。
“简单,我们佯装撤退,那城中之人必定率军来追,待他出得城来,我们七百多健儿自会杀人!”这吴用虽然是龙腾人,但是算计起龙腾国人也是不遗余力,端的是阴毒无比。
次日,刘经纬等探子来报,阿基洛所部已经收拾营盘,准备撤退。
“也罢,本欲等陈平捣毁阿基洛老巢后,先从阿基洛背后发起攻击,我等帅步卒从后呼应,如今他们要逃,我们便先出城!”刘经纬穿戴好披挂,带着那尼泊尔军刀,点起八百步卒就朝城外走去。
且说那阿基洛一路率军撤退,一面关注天水县城动静,待听说吴用的计策奏效,那天水县已经有士卒追出来后顿时大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