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们,你们为何而战!”刘经纬举起手中的尚方宝剑,一甩背后披风,在点将台上高声问道。
“龙腾!龙腾!龙腾!”
“龙腾!龙腾!龙腾!”
“龙腾!龙腾!龙腾!”
三万步卒,一万骑兵,在各自将领的带领下高声齐呼。在刘经纬走后的这段时间里,陈平对士兵们的思想教育工作丝毫没有放松,因此,刘经纬此刻可以挺直腰杆说,他朔方驻军,所向披靡!
“现有贼子祸乱朝纲,诸君,可随我一战!”刘经纬振臂一呼,顿时数万人影。
只见 那骑兵右手捶胸,步卒单膝跪地,齐刷刷的兵刃撞击,端的是让人热血沸腾,他们在用自己的行动表达着对龙腾的忠诚,对刘经纬的拥护。
“陈平!命你部骑兵与我同行,单人双骑,日夜兼程!”
“喏!”
“陈芳、郝玉!命你二人各帅一万五千步卒,强行军,随后跟上!”
“喏!”
“李二牛!命你帅八百临时工负责天水防务,不得懈怠!”
“喏!”
龙腾历二百二十九年,十一月二十日,三让皇位后,太子于第四天顺利登基,史称龙武大帝,同时大赦天下,龙腾国中兴之主开始登上历史舞台。
“主子,洛都已经换防完毕,洛都驻军正在城外十里处驻扎;禁城外城换防完毕,现在洛都除了内城我们无法涉足,其余均在掌控之中!”还是一间黑暗的房屋,还是两个身影,两人正在探讨着下一步的行动。
“好,很好,这龙腾也是时候动一动了,哼!”那背朝书桌的身影轻哼一声,随即,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似得,问道,“如今内城可有何动静?”
“回禀主上,风平浪静,只是内城中太子身边更换了一批太监宫女。”那人弯着身子,恭敬的答道。
“嘿,这很正常,太监宫女乃是贴身服侍之人,一朝天子一朝臣,宫女太监自然不会例外,还有呢?”他接着问道。
那人仔细琢磨了一下,他这主子的性格他了解,他够隐忍,够狠辣,够谨慎,因此,这些年来,几乎没人真正的了解过他。
“由于那老皇帝大丧,出入宫闱的人倒是很多,但是我已经命令外城守军严加盘查,保证不多进一人,不少出一人。”这人也是心思缜密,对大盘也很是了解。
“很好,你做事,我放心,再过五天,便是皇帝移行皇陵之日,倒是满朝文武齐聚,我们趁势发作,则大势定矣 ̄哈哈哈哈”
此事休提,但说那刘经纬,自天水誓师进京勤王,一时间众马奔驰,不出四日便抵达了宛城,若按脚力来算,还有两日便可抵达洛都,还剩下一天调整时间,刘经纬知道,若是对方要动,也应该找一个最佳时机行动。
而这个最佳的时机,则是皇帝移陵之时,那日,必定满朝文武前去送行,一下便能一锅端!
“报!前方探马报知,宛城守将,兵部侍郎钱勇钱大人整军备战,请镇国侯前往一叙!”刘经纬还在沉思,却得探马报知,前方钱勇已经布下兵马,显然是意识到了朔方军队的异动。
时间紧迫,若是在宛城耽搁,则事必影响到龙腾大局,刘经纬立刻拍马上前,朝着钱勇本阵奔驰。
“不知钱大人何故阻我等去路?”刘经纬为了表示毫无敌意,名众军就地休息,自己单骑迎上了钱勇。
“刘经纬,在朔方一战,本大人对你可是十分赏识,为何如今却行这叛乱之举,你速速率领本部回去,我钱勇当无此事发生!”那钱勇见刘经纬单马过来,当下悬着的心也放下了三分。
若对反刻意谋反,现在应该立即率领骑兵突击才是,更不会单枪匹马便朝自己这边本来,于是也迎了上去说道。
“钱大人,您对小可的维护,小可感激不尽,然而事关重大,若我不能即刻赶赴洛都,则龙腾危矣!”刘经纬诚恳的说道。
哪知,那钱勇却是不吃这套,当即反驳道,“可以,拿出关防印信,我自当放你出去!”
“你!”刘经纬顿时便泄气了,他这次调动兵马,可是全凭自己的威信才得以成功的,说句不好听的,这刘经纬是私自调动兵马,若是这钱勇立刻斩了他,也不会有人为他分说半句。
“钱大人,实话跟你说,先皇派我钦差反叛事宜,现查出有人于先皇移陵之时发动兵变,此刻洛都危急,还请钱大人查验先皇手书中旨与尚方宝剑!”刘经纬此刻也管不了这钱勇是那方人了,若是敌人,说不得要厮杀一场。
那钱勇见刘经纬抬出先皇中旨和尚方宝剑,当下也不敢造次,急忙下马,跪地接了过来。
待查验过后,钱勇的脸色顿时好看了许多,“侯爷,不是钱某不放行,中旨上仅说由侯爷负责此事,但无调兵之权,钱某也是职责在身,别让我为难。”
“那么,还请钱大人说个明白话,如何才能让本侯通行!”刘经纬见说不通,索性将手扶到了背后军刀上。
双方军士见状也是立刻戒备了起来。
“刘经纬,明白话告诉你,我钱某也是龙腾军人,若你肯放下兵器,我便放你回洛都,但是你必须随我通行,随我亲卫同行!”这钱勇似乎下定了决心,跟刘经纬说道,“若是到达洛都,洛都安然无恙,则我钱某立斩你头颅,若是遇上反叛,我即时还你兵刃,你我并肩作战,你可答应!”
钱勇这招不可谓不毒,若是刘经纬反叛,钱勇则会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