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是近视!
又或根本就是无视!
正值战火纷飞烽烟弥天地时刻,这里的守卫居然如此的松懈!一刀情不自禁的为自己地刺杀对象叹为观止。训练出‘精’兵不难,只有‘花’时间有技术,可以在很短的时间里令一队人马成为‘精’兵的雏形,然后只需一场战斗的洗礼,‘精’兵便可以新鲜出炉了。
但是‘花’大力气耗费无数钱粮却培养出一群乌合之众,就有些令人费解了。就算再不懂得军事训练,也不应该训练出这么一批猪头兵出来吧?所以说大赵王朝的负责训练兵马的军官,也着实是有些本事。
一刀心暗暗地说了个佩服,那些大赵的军官居然可以令到天下第一杀手佩服,不知道他们该自豪,还是该为他们悲哀呢?!
幽魂一般在城逛了几圈,一刀已经从警卫的森严程度,基本确定了大赵王朝皇帝定然是暂时落脚在洋延城城主府之,城主府自然就变成了临时地行宫。
目标既已确定,一刀开始踩探地形,设定进路,查看退路。
洋延城之巡逻的队伍着实不少,好几次都差点碰到潜踪匿迹的一刀,这种提心吊胆的感觉让一刀很不舒服,后来干脆明目张胆地跳了出来,大模大样的东瞧西看,从什么地方进入最恰当,刺杀完毕之后从什么地方退走最没有痕迹,若是负了伤应该从哪个方向逃逸,那个方向存在死角……
真不知道该称赞一刀艺高人胆大,还是该损他傻大胆呢?!
最后一刀更干脆将长刀从背上解了下来,用长刀当尺子测量了一下。在他测量的时候,有一队巡逻兵马无巧不巧地迎面走了过来,昏黄的灯笼昏暗的光线,正照在一刀身上。
一刀心头有些郁闷,干脆不避不闪的‘挺’身站立,心情不痛快,杀几个人轻松一下,也是可以考虑地。至于惊动大赵皇帝……惊动便惊动了吧,也没有啥大不了的。顶多本人再刺杀地时候增加一些难度,不过正好再次进入那种生死之间的境地让自己找找感觉。
一刀手握刀柄,双目冰冷地看着一队二十余人的巡逻队伍向着自己直直走了过来,眼神越来越冷,就要拔刀出鞘!
就在这时候,出乎一刀意料地,生了一件让一刀啼笑皆非甚至是勃然大怒的事情。
那领队的军官提着灯笼慢慢走近,见到一刀毫不加以闪躲,再看到他一身黑衣,手握长刀虎视凌人、一派高手风范的样子,略显惊的的看了他两眼,就在一刀要拔刀杀人的时候,这位队长居然点头哈腰的向着一刀施了一礼,谄媚的道:“大人辛苦。”
一刀目瞪口呆,勃然怒道:“你认得我吗?叫什么大人?嗯?”
那队长更形低声下气的又躬了躬身子:“大人息怒,下属马上就走,绝不敢打搅大人行事,请大人见谅。”
一刀一阵郁闷,干脆抓住他衣袖,指着自己咬牙切齿的问道:“你见过我吗?怎么就这么确定我是你的大人?怎地如此的粗心大意!我可告诉你,我是一个刺客,来刺杀君主的刺客!懂吗?”
那队长干笑两声,用胳膊擦了擦冷汗,嘿嘿笑道:“您老真会说笑话,真会说笑话,嘿嘿,嘿嘿。”想了想,又点头哈腰的道:“一看大人这架势,那就是呵呵,绝对的宫高手啊;我等怎么会有眼无珠的将大人认作了刺客?再说有大人您在这里,又有哪个刺客敢来?请别拿小的开心了!大人要寻人开心,小的就给大人找两个伶俐俊秀的!”
一刀被他的话给说‘蒙’了,诧异地松开了他的衣襟,突然明白他话的含义,异常愤怒的喝道:“呸,你放什么屁!瞧瞧你们这是什么孬种样子?嗯?这是巡逻还是逛街?就这么巡逻,你能发现什么?一群‘混’账!就算刺客到了你的眼皮底下,你也认不出来!还不快滚?!”
“是是,是,这就滚,这就滚,嘿嘿,嘿嘿。”又是一阵点头哈腰,然后全队向着一刀使了个大礼,急匆匆的溜走了。
远远地有愤愤的低音传来:“哼!敢说老子孬种,他自己还不就是一个没种的死太监?天天出来装神‘弄’鬼,还想糊‘弄’老子?他娘的,老子就算也是孬种、坏种也比这等没有卵蛋地死东西强,整天就知道祸害小孩,呸!还有脸说我们,真是‘门’缝里看人,把人瞧扁了。”
“队长英明,若不是队长聪明,还真不知道怎么应付那个玩娈童的死太监……”
“就是就是,一看那副死人脸,除了宫里出来的,那就没别人了;可怜那傻帽还真以为披上一身王八盖就真的变成鳖了……可笑之极!”
“哈哈哈……”一阵笑声。
太监?没有卵蛋?玩娈童?!披着王八盖就变鳖?这……!
这一番话将一刀这位天下第一杀手气的嘴歪眼斜,手足冰凉!我就这个德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