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微臣所了解,北城一带地处贫瘠,人口密集,尤其是老年人口众多,而几乎每年冬春季闹饥荒,夏季闹瘟疫,拨出的银两更是有去无回,就好比一个大洞怎么填也填不满,但只要人口减小了,所需粮食就减小,人均耕地就增加,夏季闹瘟疫的几率也会降低。”
众百官听了,紧皱的眉头也缓缓舒展开,都觉得很有道理,纷纷点头赞同。
水之沫见之,性感的薄唇缓缓翘起邪,妖邪紫眸盛满了零零散散的笑意。
风染卿戏谑的声音从上方响起,“想不到水爱卿如此爱国,才第一天上朝就对国家的地势状况了如指掌了。”
水之沫眉头一皱,“作为臣子,为皇上分忧是理所当然的。”
这时,蔚迟蔺说道,“那是一条人命啊,更是皇上的子民,我们怎么能任由马贼肆意妄为,伤害皇上的子民呢?”
水之沫摇头,轻笑一声,“蔚迟老将军杀敌无数,为何偏偏在这件事上心软呢?北城人口老年人为多数,其次是小孩,最后才是年轻人,而年轻人当中又有少部分的女子,这样一来一去年轻男子就更少了。这样说的意思也就是老人、小孩、女子这三类相当于是吃白饭,根本出不上力,唯有少数男子才能出上点力。当然问题最大的还是老年人,小孩和妇女还是可以开发,但是老年人却不能,一个人的寿命最长一百多岁,单单几年的开销就会让国库亏空。这一次马贼出没,对国家来说利大于弊。”
一番话下来,说的蔚迟蔺哑然,听着是那么回事。
众百官再次纷纷点头,显然是很同意水之沫的话。
但有人却坐不住了,提出疑议,“既然人口问题已解决,那敢问水大人,灭剿马贼劫匪的事又作何处理?”
水之沫转头,看向秦屿,嘴角微勾,终于耐不住了么?
她没有回答,而是笑了笑,戏谑的打起了招呼,“哟,这不是丞相大人么?不知道令公子现下如何?”
“犬儿很好,还得多谢水大人救治。”秦屿面色僵硬,显得暗沉,一句话说的很是生硬,他完全没想到水之沫会在朝堂突然提起那件事。
水之沫假装没注意到他的脸色,硬是在人家的伤口上撒盐,还是当着文武百官、帝王的面,她状似好心的说道,“不知道令公子积福的那件事完成的如何了?别怪本公子没提醒丞相大人,事拖得越久,后果就会越严重。戒色得趁早戒,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何况令公子的头上可是挂了三把呢。”
三把,哪三把?明眼人都知道那三把刀分别是男一把,女一把,外加小孩一把,可谓齐全!
而等她说完,秦屿的脸色已经差到了极点,他都能感觉到旁边那些官员颤抖的身躯,很明显那是在极力隐忍着笑意,还有幸灾乐祸的神情。
他眼眸闪过狠辣,这辈子的耻辱加在一起都没这一天多,水之沫,很好!不能为他所用,那就要斩草除根!
高位上,风染卿看着下方的场景别有意味,他就像一位下棋之人,局面全由他操控,然而唯有那枚误闯进来的红色棋子,他掌控不了!但局面却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糟糕。
他笑意深了深,积福那件事他可是听说了,戒色两个月,不用想都知道是那人的恶作剧,能让一朝丞相吃瘪,倒也有点能耐。
水之沫挑挑眉,看来气得不轻,心里记恨上了吧,可惜,好戏还在后头呢!
她笑笑,“好了,叙旧也已经叙完了,切入正题吧。对于方才丞相大人提的问题根本不是问题。”
众百官狂汗,这人也太狂妄太无耻了,朝堂岂是他叙旧的地方?而且竟然还说丞相大人提的问题根本不是问题,那怎样才能算是问题oo?
“水大人莫不是有妙计?”周太守周严出言问道。
水之沫看了周严几眼,这人心思慎密,城府极深,又不骄不躁,耐得住性子,难怪能做到太守的位置,朝堂之上各各都不是善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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