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好心好意的提议,不想某人却不领情,竟给驳了回来。
苏皖双手抵着石桌,捧着茶盏轻啜一口,凉凉插话, “皇兄患有哮喘,一运动就会咳嗽不止,你是想救他还是想害他啊?”
风染卿故作不悦,瞪了眼苏皖,见她视而不见,他泛起无奈的笑,这丫头非要再老虎身上拔毛么?
他抬眸,看向水之沫,笑说,“皖儿口无遮拦被朕惯坏了,水爱卿莫要将话往心里去,不然朕会内疚一辈子的。”
“既然皇上都那么说了,臣要是真往心里去,那就显得臣小心眼了。公主殿下不懂事,臣难不成也要跟着公主殿下不懂事么?”水之沫皮笑肉不笑,绵里藏针,明明恨的要死却偏偏还要摆出一副我很大度的样子。
风染卿眼皮一掀,目光幽幽,还说没往心里去。
“喂,水之沫!你不要以为仗着自己是千里无影的徒弟就可以对本公主肆意羞辱。”苏皖听他那样说自己也恼了,他肯定是上天派来对付她的克星。
水之沫轻笑,藏了一丝冷意,“公主殿下不同样仗着皇上的宠爱对他人目中无人么?”
良好的教育告诉她,不要欺负同为女人的人。但面前这位,她得灭灭她嚣张的气焰。
苏皖脸色青白交加,她隐忍着怒火还没爆发,冷冷一笑,“说本公主目中无人,其实最目中无人的是你才对吧?”
风染卿沦为看戏者,他拨弄了几下茶水中的浮叶,心里颇为认同苏皖的说法,水之沫的目中无人确实让人恨得牙痒痒,有忍不住想揍他一顿的冲动。
可是,水之沫厚脸皮天下无敌,她笑靥如花,奸险毒舌,“微臣的目中无人可没法和公主殿下相提并论哪。公主殿下高高在上,视万千生命为蝼蚁,而微臣只是其中一个,既是蝼蚁,眼里又怎么会有人的存在?若真有,那看到的也只是同类罢了。”
苏皖横眉冷对,将杯盏往石桌重重一放,水花四溅,她霍然站起,怒道:“好你个水之沫,竟敢拐着弯骂本公主是蝼蚁。”
“公主殿下要对号入座,微臣也无可奈何。”水之沫微笑,无良摊了摊手。
顿时,苏皖怒火冲天,一忍再忍,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天王老子来了,她也照打不误。
眼睛四下搜寻,正巧捕捉到匆匆赶来的白朔,目光转瞬间落到了他手中的佩剑,她在众人目光下纵身一跃,停落在了他面前,白朔一脸惊愕,“公主?”
“借你的剑一用。”她话音未落,便握住其剑柄抽出其剑身,冷光划过天空,转了个势头,剑直指水之沫,步步逼近。
见状,水之沫骇然,面露惊慌,手举无措间,金扇立马合上,连忙摆手后退,公子哥的胆小怕事表露无疑,她一脸讪笑着,“这个、公主殿下,古有云:君子动口不动手,打打杀杀多失礼仪风范啊…”
说话间,她用眼角余光细心观察着风染卿,见他神态悠闲,品香茶,既不出声也不阻止,任由苏皖胡来。她心底一沉,看来他是有意而为之,难不成是在试探她?
然而,在她察觉不到的地方,他狭长凤眸邪魅在肆意酝酿,隐匿在嘴角之下的玩味变得幽深而古怪,引人深思。
“哼!本公主可不是什么君子,你这套对我没用。再说了,本公主要对付的是满嘴胡言乱语的小人。”苏皖轻蔑冷哼,下一刻,她发动攻势。
“看招!”
水之沫大惊,反应灵敏,一下侧身躲过,再是弹跳开来。
她脱离危险,后怕的拍拍胸脯,然后展颜一笑,透着一丝丝戏谑,惊魂未定般道,“公主殿下委实心狠。常言道,唯女子乃小人难养也,这话说的一点也没错。”
苏皖不如意了,一张脸冷若冰霜,将剑头转换方向,再次进攻。
她冷言,“本公主倒要看看你面具之下的容貌是否如你的人一样丑陋恶劣见不得人?!”
语毕,她执剑,就要作势挑掉那碍眼的面具,同时也怀着一颗窥探已久的好奇之心。
hello,亲!这一周,夏凝又要打工实习了,更新会有变动,但是不管怎么样,夏凝都会努力更文,希望亲多多见谅,在此夏凝要先说声soy。不过呢,夏凝要再次郑重保证,以示决心,也是对大家的一个承诺,此文一定、肯定、绝对绝对不会弃坑,除了更新慢点。亲们也要学会坚持,别放弃,与夏凝共同来观一场旷世奇缘,后文只会更精彩更耳目一新!
剧透一点,此文属于慢热型,而本人专虐男主,不虐女主,大家一起期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