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多大的人了,也不会照顾自己,天蔚知道还不得心疼。”雨寒戏虐了她几句。
恺璇低头浅笑,好在天蔚最近为公司的事儿忙的焦头烂额,没有时间顾及她,不然她现在早就被他送去医院挂吊瓶了。
和恺璇分开后,雨寒独自开车回家。与其说是家,不如说是临时住所更贴切一些。不想住在蓝家听老爷子整天念叨她,索性租了房子和芸芸在外面住,日子过得倒是惬意,现在就等着慕淳希在离婚协议上大笔一挥,她就自由了。
到了家门口,掏了钥匙,却发现门是半虚掩着的,雨寒心里蹦蹦的跳个不停。难道进贼了?劫财倒是不怕,就怕贼还没偷完东西,见到她蓝大秀貌美如花、如花似玉的,改成劫色可就不好了。
硬撞着胆子走进去,才发现客厅沙发上坐着一大一小,父女二人。芸芸正窝在慕淳希怀里看童话书呢。
“你怎么来了?”雨寒脸色不善的丢下包,毫无形象的在他对面坐了下来。话一出口又后悔了,离婚的事儿都提上日程了,他来自然是谈离婚了。她不是多此一问吗。
“去幼儿园接芸芸,她说你们现在住在这里,就过来了。”慕淳希对她一笑,然后又低头给女儿讲童话书。十足好爸爸形象。这男人自从开了传媒公司,演技都跟着进步了。
“离婚的事,想好了吧。虽然孩子跟着我,不过你放心,你还是可以定期来探望芸芸。”具体地说,和现在也没用多大的改变,他不就是拿她们母女当酒店,想起来了,就来看看而已。
离婚两个字终于让慕淳希有了反应,他抬头看她,目光黝黑深邃。
有多久,他不曾这样专注的看过她了,那炙热的目光,好像要将她的身体穿透了一样。雨寒僵在那里,也不敢乱动,更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很没出息的脸红了起来。
“我记得公司所有的股份,还有我的财产都转在芸芸名下了,你说离婚了,只要孩子不要财产,好像有些相互矛盾!”他突然开口。
雨寒脸上的微红,瞬间变成了惨败。原来,这无耻的男人在盘算这件事。她怎么就忘了这茬,当初为了维护她,天蔚便想出了这么个主意。没想到现在真想放手,反而成了牵绊。
算了,谁让她想趁早摆脱他呢。只好做些让步。“孩子的抚养权我可以不要,只要芸芸跟在我身边就行。”
慕淳希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她就这么急着逃离他吗!难道外面有了别人?
“雨寒,你是不是爱上别人了?”
认识他这么多年,雨寒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失控的摸样,心里别提多痛快了。出口的话也嚣张了起来。“是啊,外面的男人还等着我呢,所以说,慕总你给个痛快,别耽误我改嫁。”
慕淳希的脸色又沉了沉,明知道她在置气,却还是心理不痛快。试问自己老婆满世界嚷嚷着要出轨,换哪个男人都痛快不了。
他勉强的压下了火气,“你要走随便,我也不拦着你,耽误蓝大秀的美好前程,我可付不起这责任。不过,芸芸你也别想带走,我绝不会让我孩子叫别人爸爸。”
“我也不想让她叫别人妈。”雨寒火气上涌,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双手叉腰,还真是一副河东狮的样子。
他也不理她,抱了芸芸就往卧房走。走到门口,似乎想起了什么,又顿住了脚步。“明天我律师会把离婚协议交给你,不带走芸芸,你随时可以离开。”他看她,眸中突然现出戏虐的笑意。“如果你真离不开芸芸,倒是可以过来照顾她,反正我也要给她雇保姆阿姨,倒是可以优先考虑你。”
“慕淳希,你混蛋。”雨寒怒火中烧,捞起沙发上的靠垫对着他的方向砸了过去。
陈恺璇那个乌鸦嘴,看来这婚是没那么容易离了。
公寓很小,父女二人睡在卧房里,雨寒也只有睡沙发的命。大概是累了一天,气了一天,窝在沙发里,翻来覆去的,竟然也睡着了。初秋的夜晚,竟也凉了起来,蓝大秀天生就是懒惰的性子,索性冻着也不愿起来。迷迷糊糊间,好像什么温热的东西覆了上来,暖暖的,像鸭绒被子一样。雨寒嘀咕了声,翻个身,向温暖的源头靠近。
温暖的物体还会移动?会吸允她的唇?会扒掉她身上的衣服?
胸口的纽扣被一颗颗打开,白皙的胸脯裸-露在外,一阵寒意袭来,雨寒才迷迷蒙蒙的醒来。睁开双眼,映入瞳眸的是慕淳希那张放大的俊脸。他真十分认真的脱掉她身上的衣服。
“慕淳希,你qín_shòu。放开我。”雨寒的意识瞬间清醒过来,用力推拒着他沉重的身体。可他就和雕像一样,纹丝未动。
“嘘。”他的指尖暧-昧的触在她柔软的唇上,“不想吵醒芸芸就别乱叫。”
“你起来,别压着我。”雨寒放低了声音,却狠狠的瞪着他。
“慕太太,我们可是夫妻,我现在可是行使丈夫的权利。”他无赖的继续脱她衣服。
雨寒挣扎了下,可惜两人力量悬殊太大,也只限于挣扎,没有挣脱。“我们就要离婚了。”
“我可没答应要离婚。”慕淳希是决定无赖到底了,低头就吻上了雨寒的唇。
“你放手,不然我告你婚内强-奸。”雨寒对他拳打脚踢。
可人家慕总压根没拿她的威胁当回事,还真就对她进行婚内强-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