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小然心里七上八下,生怕自己不靠谱的摄魂术失效。/
银角紧盯墨小然,没看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如果你不让我玩他,我玩死你的小美人。”
说完向睡得人事不知的怀玉走去。
墨小然脸色一变,忙上前,拦住银角,“你不能碰她。”怀玉是皇帝最宠的女儿,被他玩死在这儿,皇帝还不得把容戬恨死?
银角不高兴了,哼了一声道:“不让我玩她,别拦着我。”
说完,扛了卫风头也不回地去了。
卫风大急,冲墨小然叫道:“救我,救我,我爹指着我传宗接代,不能失了身啊……”
墨小然心道:“传宗接代又不用菊花。”
但让卫风给妖兽爆菊也太惨了点,但一时间又想不到好办法,急得打转。
怀玉听见吵闹,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见墨小然,怔了一下,刚要问话。
墨小然忙抢上前,把她的嘴捂住。
怀玉接着看见卫风被银角扛着出门,陡然一惊,扭头避开墨小然的手,冲着银角渐渐走远的背影,急得叫道:“喂,喂……你要带他去哪里?”
银角却不理她,径直走了。
怀玉急急向墨小然问道:“他们是不是要杀卫风了?”
“今天,他们不会杀他的。”
“那他们要带他去哪里?”
“爆菊。”
“什么意思?”
“是……银角看上卫风了。”
怀玉懵了,急得哭了出来,“你快想办法救救他。”
墨小然怕银角去得远了,失了踪影,不再理会怀玉,一溜烟地追了下去。
远远见银角扛着卫风进了一个房间,忙悄悄跟了进去。
那房间正中是一张极大的酸枝大床,大床周围挂着层层落地的纱幔,布置得十分浪漫。
银角怪把卫风丢在大床上,叫小妖兽送来装着花瓣水的金盆进来,仔细地洗手洗脸。
洗完脸,又对着打磨得非常精细的铜镜照了又照,将头上的毛发理了又理,直到再也没一根凌乱的毛发,才摆出自认为非常潇洒的姿态看定卫风,向大床走去。
墨小然看得张口结舌,这妖兽长得五大三粗,居然还玩这样的情调。
卫风面无血色,惊恐地往床里退缩,直退到没地方再退的时候,颤着音叫道:“你不要过来,我是男人。”
银角笑了一下,极酷地一甩头,欺近卫风,一支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挑起卫风的下巴,眼里满是赞赏之色,“我是喜欢你这种美貌男子,这模样,这皮肤,啧……啧……”
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刮着卫风白皙的脸庞。
卫风脸上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墨小然看得有趣,突然好奇,卫风会不会真被这妖兽吃干抹净。
妖兽体形庞大,把卫风的身体整个挡住,看不清楚情形,墨小然悄悄爬上床,隔着帐帘,精精有味地看着卫风脸上的表情。
卫风吸了吸鼻子,突然叫道:“墨小然,把你的剑借给我。”
他擅长炼香,鼻子特别敏感,他和墨小然同行,早已经熟悉了她身上发出的淡淡幽香,此时虽然没看见墨小然,但在墨小然靠近的一瞬间已闻到了她身上的味道。
墨小然暗骂了声,狗鼻子,却不理他。
卫风想借她的剑,和银角生死一搏,保住贞操。
她的剑虽然削铁如泥,但以他现在的力气,拿着剑,也砍不到银角,白白把自己的命给搭上。
这步棋太差。
墨小然摸摸手上的指环,如果能找到机会靠近银角,直接给他一针,或许能把他麻痹掉。
但这妖兽修为不低,要神不知鬼不觉得向他下手,不是那么容易。
有些后悔,刚才摸他胸脯的时候,没想办法扎他两针。
银角笑道:“现在谁也救不了你了,良宵苦短,我们还是早些休息吧。”
说完向卫风扑去,卫风大惊失色,往横里避让。
墨小然见他卫风向她所在方向逃窜,连忙爬起身往床下避让,哪知,前脚刚下地,后脚却被人拉住,身子顿时失了重心,扑倒在床缘上,回头一看,直接吐血了。
原来卫风在躲避银角的时候,手摸到墨小然的脚跟,以为是什么棍棒之类的东西,手上用力便想抡起来防身。
没料到这一抡,竟没能拿得起来,手上再用力,还是没拿起来,回头一看,手里抓的竟墨小然的脚跟,活活将她拉扯进了床帘,顿时傻了。
银角见床上平空多出个女人来,也是一愣,也顾不上再轻薄卫风,一手一个将卫风和墨小然提在手中。
墨小然看着眼前的卫风,火从心起,在空中抬腿踢了他一脚骂道:“脑残的二货,平时精得跟鬼一样,遇上个断袖,乱了分寸。这下可好,大家都落在了人家的手中,一起等死吧。”
卫风本只是想让墨小然借剑他,没料到会弄到她现身,害她落到妖兽手中,悔青了肠子,任她踢骂,只是搭拉着头,低声道:“我不是有意拉你现身的,我以为是拖到根棒锤……”
墨小然脸黑了下去,“你才是棒锤。”又在他膝盖上踢了几脚。
卫风见她在气头上,也不避让,受了她这几脚,痛得脸皱了起来。
银角是个怜香惜玉的主,虽然明天要拿卫风炼丹,但见这女人对卫风又骂又踢,而卫风只是一味忍受,打骨子里心痛。
恨不得把墨小然摔死在墙上,但怕鲜血溅脏了他的羊毛地毯,忍了下来。
再看墨小然细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