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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轻拂,拂手毒心迟迟没有破土的痕迹。
墨小然白天要炼丹,还要做饭煎药,十分辛苦,静下来,没一会儿竟睡着了。
拂手毒心慢慢地破土而出。
夏浔不忍心叫醒墨小然,把她轻轻抱起,送进帐篷,拉过毯子盖在她身上。
看着她熟睡的小脸,不由地微微一笑。
“你真可爱。”
拂手毒心的芳香变得浓郁。
夏浔凝神,把意识放开,确认附近确实没有危险存在,才弯腰出了帐篷,在帐篷周围设下结界。
这个结界与他神智相连,只要有人或者兽靠近,他就会感觉到。
除非破坏他神智,否则不能强行破界。
在火堆里加多了几根树枝,把火烧得更旺些。
寻常人摸不准拂手毒心的生长周期,和破土的日子,所以才难得。
如果清楚这些,也不难采。
他和这片沙地耗了三年,才摸清这些拂手毒心的生长周期,以及出土的日子。
拂手毒心只有这附近有,而且数量也不多,全部采完,也不过小半个时辰。
进了帐篷,撤去结界,见墨小然没有醒来,正睡得香甜。
把拂手毒心堆在她的身边,等她醒来看见,一定会十分高兴。
忽地感觉地面微微震动,竟有马匹向这边急驶而来。
夏浔有些意外,这片小沙漠极为荒僻,平时不会有人前来。
他给墨小然掖好毯子角,提了壶酒,起身出了帐篷,在火堆旁坐下,静等来人走近。..
一人骑着高头大马,在火堆前停下。
一身的黑衣,马也是黑马,如同夜色凭空出现的幽灵。
但他身上透出来的冷杀之气,把这火堆的热意生生地压了下去。
夏浔抬头,看着来人戴着面具的脸,似笑非笑,“九王难道不是该在屋里养伤?”
容戬不答,翻身下马,也在火堆旁坐下,“夏公子好有雅兴,到这地方喝酒看星星。”
“要不要来点。”夏浔把酒壶抛给容戬。
容戬仰头喝了一大口,“这酒不怎么样。”伸手从乌骓身上解下一个酒囊,“试试本王的。”
夏浔接过容戬丢来的酒囊,拨开木塞喝了一大口,那酒极烈,火辣辣地从喉咙一路烧进小腹,热腾腾的一片。
“果然好酒。”
夏浔连喝了好几口烈酒,才盖回木塞,抛回给容戬,也不绕圈子,问道:“你来干嘛?”
“本王的一只小兽跑了,出来找找。”
“看来九王要白跑一趟了,这里没有你要找的小兽。”
“白不白跑,要找过才知道。”容戬霍地起身,抬脚就向帐篷走去。
夏浔身形一动,拦在了帐篷前面,“我还有事,就不帮九王找小兽了。”
容戬的脸蓦地冷了下来,“本王感觉到那只小兽就在帐篷里,本王的这只小兽,利爪锋牙,伤了人就不好了,本王去捉它出来。”
“在下的帐篷里没有你什么小兽。”夏浔的脸也沉了下来。
“看过才知道。”容戬伸手去揭帐帘。
夏浔伸手向容戬手腕抓去,“在下的帐篷不是九王想看就看的。”
容戬手一滑,避了开去,冷笑,“本王要看,凭你还拦不住。”
“我是不想欺负你一身的伤。”夏浔握拳击向容戬手臂,想迫他收手。
容戬不但不避,反而也一掌拍来,竟生生地和他硬碰硬。
‘轰’地一声,掌风把震断帐篷的一根支架,帐篷塌了下来。
墨小然被那声巨响惊醒,迷迷糊糊地爬坐起来,看见和夏浔对掌的容戬,怔住,竟没注意头顶帐篷塌下。
夏浔一惊,抢进帐篷,站在墨小然面前,用身体撑住帐篷。
在这同时容戬一掌击来,把帐篷击飞开去。
墨小然一个灵丁,清醒过来,站起身,见夏浔手臂被断裂的竹子划出一个血口子。
脸色一变,慌乱帮他推开帐篷,然后掏出怀里的干净手帕,去包扎他受伤的手臂。
容戬看着那二人亲昵的举动,脸色越加的难看,“原来夏公子在这里会佳人,本王鲁莽,毁了二位的好情调。”
夏浔也没了好脸色,冷道:“情调什么的,倒没关系,吵醒小然是真的。”
有好好的屋子不睡,跑来跟男人睡帐篷,容戬眸子一冷再冷,淡淡道:“你说你有喜欢的人了,这转眼却和男人在外夜宿,难道没有人教过你什么是廉耻?”
夏浔勃然大怒,拦到墨小然身前,喝道:“姓容的,你想要干嘛,冲我来,少没脸没皮地欺负人家姑娘。”
容戬一身黑衣,看不出他身上的伤怎么样了,但墨小然眼尖,看见他衣袖正有一缕细细的血流淌下,本就有气,听了这话,直接气炸了。
轻轻推开护在她身前的夏浔,寒着脸冷冷地睨视向容戬,道:“我有娘生,没娘教,这世上,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我什么是‘廉耻’,我也不知道‘廉耻’二字怎么写。我本是这样的人,就不劳王爷代我娘教育我了。”
容戬见墨小然和夏浔孤男寡女地夜宿野外,气昏了头,才说出那话,说完以后也后悔。
墨小然这席话,像刺骨的寒风,把他的心吹得冻住,然后节节敲碎,又冷又痛,一时间竟是无言。
这么对着她,实在无趣,但离开,留下她和夏浔单独一起,他不更愿意。
紧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