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哪里有用。
他如同铁壁铜墙一般纹丝不动。
墨小然气极,又不敢大声叫骂,只能暗暗和他较劲。
可是她的力气,怎么抵得过他。
没一会儿的功夫,便被他扯去了被子。
拉扯中胸衣的系带松落,随着被子一起被抛开。
雪白椒u,顶端两点娇红,如同雪里傲然挺立红梅,美得荡人心魂。
容戬看着怀里玉人,再看不去别处,慢慢地俯下身吻在了她没受伤的那雪白肩膀。
墨小然身子一阵轻颤,红了脸,不自觉得往他怀中挤近了些,将自己羞人的春c光掩去。
他滚热的唇顺着她细滑的肌肤滑下,落在那艳极的红梅上,舌尖轻轻划过,墨小然呼吸一窒,身子不由地绷紧。
容戬只是一吻之后,便停止了下一步的动作,取了绷带为她小心地包扎伤口。
不管她赤c裸的身子再怎么诱人,却也不再理会。
等包扎好伤口,扶她躺下,给她盖好被子,拂下帐帘,头也不回地出去。
墨小然隔着纱帐,看着他的背影,如同儿时一般孤单而苍凉,忍不住想叫住他,想不顾一切地随他离开。
但最终没发出一个音节,咬了咬牙,任他的身影在门口消失。
容戬离开,见丫头端了汤药进来,她不愿意别人看见她的身体,即便是女子也不愿意。
让丫头搁下汤药,在一边等候,她自己起身穿衣。
她一只手不方便活动,衣裳只是勉强穿上,不过只要不露出肌肤就好。
道:“可以了。”
小丫头,立刻过来,揭起帐帘,体贴地为她整理齐整衣袖,重端了汤药过来。
看着墨小然一口一口地喝着汤药,薄薄的唇含着碗边,红润得像熟透的樱桃,由衷叹息道:“姑娘真漂亮。”
墨小然微微一笑,把喝空的药碗递了给她。
李洪海虽然不是好人,但他派来的丫头确实乖巧机灵。
莫言走到床边,轻咳了一声。
丫头忙起身,让出位置。
莫言一手端着水碗,一手拿着丹药,“他走了。”
墨小然想到刚才那蜻蜓点水的一吻,仿佛红梅尖端上还残留着潮潮的湿意,及麻酥酥的痒,耳根慢慢热了,一言不发地接过莫言手中的水碗和丹药。
莫言看着她服下药,仍然和昨天一样的交待,道:“少些动弹,多些休息。”
“莫大夫。”墨小然叫住转身走开的莫言。
莫言站住,回头过来。
“你……”墨小然眼角余光扫过守在一边的丫头,把想问的话咽了回去,“谢谢你。”
“不客气。”莫言笑了笑,走了。
今天服下的药,和昨天不同,但仍然是九阶的上品丹药。
这次的药里带着安神的作用,墨小然服药后,昏昏沉沉地睡了大半天。
也不知睡了多久,听丫头们在那儿聊得正欢。
一个说,“李大人今晚去了什么花灯游,这一夜是不会回来了,大伙都寻思着凑点银子,去买些吃的来,今晚烫了酒,大家乐一乐呢。”
另一个听了满心欢喜,“那我们也去凑上一脚吧。”
“那墨姑娘怎么办?”
“墨姑娘这夜里到也不使唤人,我们去喝到半夜里便回来,她那时应该正睡得香呢,也不会有什么需要。”
“也好……”
之后便聊的哪家的公子长得怎么的俊,哪个小厮又勾搭上哪家的丫头了之类的。
聊的最多的竟是容戬莫言和卫风。
墨小然才想起,这两天一直没看见卫风。
又听了一阵,有些口渴,便坐起身来。
丫头们见她醒了,忙过来服侍,张罗着汤水饭菜,服侍她吃了。
就像服侍自家的主子一样尽心尽力。
刚才墨小然听她们谈话,知他们想去喝酒玩乐,也不愿扰了人家的兴致,坐了一会儿,见天色已晚,就推说困乏了,要她们留了盏小灯,就躺下了,又过了一会儿,便装作睡着了。
丫头们满心欢喜,轻手轻脚地溜了。
墨小然听他们走得远了,才睁开眼睛,翻身坐起身来。
在这床上已睡了两天,周身酸痛,摸索着穿上衣服,借这人少之际,四处走走,一来可以舒松下筋骨,二来也可以熟悉一下府中的地形。
已是转暖的天气,夜晚的轻风指在脸上,带着一丝暖洋洋的温热,十分舒适。
墨小然对这府里十分陌生,只是随意闲逛,一边暗记着道路,一边细看着各处景致,看有没有什么古怪的地方。
不知不觉,已经远离星月轩。
前面有一道垂花门,不知是通向什么地方。
一个提着八角食盒的粗使丫头从门后走过。
这个时间送饭?
墨小然觉得有些奇怪,悄悄跟了上去。
到了垂花门前,一个东西突然从门上跃下,落在她脚边,吓得她七魂没了六魂。
定眼一看却是只大白猫蹲在地上冲着她喵喵直叫。
墨小然长嘘了口气,定了定砰然乱跳的心,轰走了白猫,穿过垂花门,已经不见那丫头的身影。
垂花门后,又是一个布置得极其别致的大花园,园中花草相伴,奇石相依,又有小桥流水亭阁楼台,到是个好去处。
墨小然无心欣赏,一路摸索着寻找那个粗使丫头的踪影,不知不觉中已进到了花园深处,仍不见那丫头。
墨小然大伤未愈,又走了这许久的路,也十分疲惫,便停了下来,依在一假山上小作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