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这样,倒不如不理,谁爱说什么说什么去。
墨小然在燕京已经呆了一个多月,为了寻找‘药’引,也会经常出府,对那些权贵‘私’底下的各种恶言恶语听过不少。
她不是容戬本人,已经觉得十分难忍,何况他本人。
墨小然心里为他难受,嘴里却没好气地道:“别人当你是草,还不是因为你非要拿捏着兵权,强压着人家。”
“墨小然,别俗得眼里只剩下权利。”
只是一句话,就把墨小然气得差点跳起来,“姓容的,你不就是仗着有权有势,才把我‘逼’到这一步,你t-d的还好意思说我只俗得只剩下权利。”
容戬笑了,“怨气还不小。”
墨小然无语,难道他得健忘症,忘了他刚才对她做了什么?
当着他那些兵的面,就那么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