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过来!”小口之中怡喃不清,身子更是拼命的想要逃向墙角边上。
河山当然不会去动她这个丑八怪,看到她那张毁容的脸,河山就够了,这会,他自然是先要将心有兰照顾好了。
“老婆你没事吧?”河山看着怀中这面容桃花,胜似涟漪的娇媚女人,心中有的不是qíng_sè,反而是怜爱之心,尤其是当他看到心有兰居然为了轩宏通的解药,不惜伤害自己时,河山觉得他以前真的是太过分了。
可他这次虽说是幡然醒悟,虽说是正经了,可心有兰受不了啊,她杏眼一眯一合之际,隐约间像是看见了河山,但又不像。
她伸出雪白纤细的玉手在河山的脸颊上摸了摸,轻喃出声道,“河山是你吗?”
河山脸红了,这女人这幅样子看着自己,又这般挑逗自己,自己虽然不想在欺负她了,可他毕竟是个男人啊。
干巴巴的点了点头,河山将这个受了伤的女人拦腰抱起,柔和道,“你放心吧,有我在没人可以欺负你,你忍着点,一会我们回旅馆,我再帮你解毒。”
“……”心有兰像是听到了河山的这句话,咬着红润的小嘴,她用一种极度娇柔低语声,轻道,“我,我想要……”
河山傻眼了,因为心有兰这句话不仅仅是说说那么简单的,他发现心有兰那只原本停留在他脸颊上的玉手,不知何时已经摸在了他滚烫热#辣的胸膛,然后又一阵翻找,隔着衣物摸到了河山惊弓之鸟之地!
“我干!”由于一手抱着心有兰,一手还要摇着降魔杵,河山现在一身上下能迎合心有兰的就只剩下一张薄唇了。
他勾着脑袋狠狠的回击了这个女人一番,只听闻心有兰呻吟着,更加肆无忌惮的开始在河山的身体上一通乱摸。
河山知道这女人已经动情了,就算停下手中的降魔杵估计也于事无补,因为不单单只是降魔杵,心有兰还服下了一颗烈性春#药啊!
在两种迷离的情乱中,心有兰想要抵挡、想要抗拒实在是太难了,原本蜷着身体缩在墙边一角中的无香,此时此刻也是面颊绯红,全身上下甚至爆出了白腾腾的青色气体!
当河山帮心有兰解毒时,无香这个女人已经浑身湿透,娇嗔着大口喘着粗气,而她那青筋暴起一般的面部肌肤,在自身汗水与热情的蒸发下,竟然渐渐的开始脱落!
河山没有注意这个女人面目轮廓的变化,他只是在专心帮心有兰驱毒疗伤,并且将邪皇占时控制了下来,当河山触及到邪皇身体时,河山才愕然的发现,眼前的这个邪皇居然只是一道分身!
是一个镜身影像,如此想来,河山才明白了,为什么比自己强大出几乎一倍的邪皇不早早朝他们出手,反而还要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将心有兰引入他的宫殿。
真正的邪皇本尊在哪河山这会顾不上那么多,当他终于将心有兰体内的毒解掉,当他将邪皇这一道分身也吸食进体内之后,河山的眼球突然间鼓胀了起来!
因为他发现,原本在墙角里卷缩着的无香不见了,反而变成了一个白花花的绝世大美女!
女人不着片缕,那有些类似苗疆的古服被她里三层外三层自己拨了个精光,衣服散乱的丢弃在自己一双白洁小巧的玉足边上,整个肌肤更是呈现出极其诱人的晕红之色。
她还在卷缩着,在颤颤发抖着,而且还用自己一双莲藕般的粉嫩玉臂将自己那初见规模的双峰给遮掩了起来。
当河山一步一个脚印走到她身边时,河山听到女人那口齿不清的小嘴中,正在发出喃喃的娇羞之音,“不要,不要碰我,我,我求你……”
河山无语了,这女人估计是刻意隐藏了自己的真实容貌,要不然以她现在所呈现在河山眼前的姿色,估计早就被邪皇给kāi_bāo了。
很显然她自己也中了降魔杵的毒,所以她才想要盗鹊魔杵这件法强,可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自己计策即将成功之时,河山的手中居然也有一个降魔杵!
这实在让她匪夷所思,难以置信,虽然铃音一响起,她还在誓死抵抗,可摇了整整半个钟头之后,她就彻底的神智混乱不清了。
要不要做?这个问题有时候不单单只是一个选择题那么简单,看着那还在不断轻昵中的心有兰,河山咬了咬牙决定先不管这个女人了。
而且以这女人刚才对待心有兰的态度,河山就有些讨厌她,居然为了自己的计划,给自己的老婆下了mí_yào。
再一次的合欢之后,心有兰拧着那如同水墨画一般的眉子,挺着琼鼻醒了过来,凤眼微张之际,她羞涩的看到河山正在冲着自己傻笑,从而羞的将精致粉红的小脸转向了一侧。
她这么一转,顿时眼眸深陷了。
一个赤#倮倮的妙龄女子就在她前方不远处卷缩着身子蹲在墙角,身体还在轻柔的颤抖着,拧了河山的腰一把,心有兰眼眶红润的冰冷道,“那女人也和我一样吗?”
河山愣了愣,察觉到心有兰语气中的冰冷,他这才想到了,这间客厅之中还有一个女人没帮人家解毒呢。
“你别乱想啊,我根本就没动她!”河山赶紧举手发誓,从来没有看见过心有兰哭,今天一天河山就看见了二次,心痛之余,他紧紧的抱着心有兰,并且将她那略微滚烫的小脸拌了过来,盯着她的眼眸,深情的,不容拒绝的对她说道,“都是我不好,我该死,我是大混蛋,明明知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