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歹说,南宫流雁终于点头了。
苍忠擦着额头的汗珠,暗自腹诽着,他家王爷跟王妃简直就是绝配啊!
一样的腹黑,一样的邪恶!就连整治他这个下人手段都是一样的,都这么的恐怖!
他想着想着,身上不免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最终,苍忠得出了一个结论,他家王爷跟王妃才是这世界上最可怕的人,比他家的母老虎还要恐怖万分。
因为,怕他家母老虎的只有他苍忠一人,但是怕他家王爷王妃的却是几乎所有人!
南宫流雁这一吓唬,王府里面真的就没有人再说三道四了。
但是赖皮王爷苍漪澜却还是死赖在她床上,说啥都不肯离开。南宫流雁一往外赶他,他就捂着胸口呻-吟:“流雁,我心痛!”
说完了之后从胸口前面拿出了几张纸交到南宫流雁手上,“流雁,你是你欠我的账,得还!”
她丈二和尚似的接过来一张一张的翻看,有什么“抢了小凤公子三张银票,连本带利近乎一万两”,还有什么“害的小凤公子掀了百姓家的茅草屋,赔偿几百两,连本带利······”
等到翻到最后一张的时候,南宫流雁瞪圆了眼睛,因为这竟然是那副被她送给肥婆的那张画。他什么时候弄回来的?
她刚要心虚,却听苍漪澜又道:“流雁,你把我的定情信物送人,要不是我那天正好碰上,岂不是一辈子被蒙在鼓里?你说,这比账怎么算?”
南宫流雁翻着白眼儿,这些奇离古怪的账,她才懒得还。
“这样吧,你陪我睡觉,权当还债了!至于陪过久,我说了算!”
还未等她开口,已经被眼前的人压到在了床上,随即他的头一低,已经枕上了她的肩头。
刹那间,房中烛火熄灭。
南宫流雁磨磨牙,却没将他踢下床去。
算了,不计较了!景王爷赖皮起来,反正她是没招。
不过还好第二天晚上他没有再抱得那么紧,南宫流雁总算睡了一个好觉。
等到天亮他们双双从房中出来的时候,迎面飞过来了小凤公子。
它盯着两人不错的气色看了半晌,又下了一个结论:昨天晚上,它老哥跟嫂子一定是打了平手了。
凤小小也没有太失望,至少它老哥没输!
想到这里,它咧开嘴点点头,又跑到后院中数鸡毛去了,它得确保景王府中每只鸡掉的鸡毛不超过两百根。
当天,景王府中来了客人。
这客人不是别人,正是神医布施泽,还有庄明阳庄世子。
他们来了之后,只是随便跟南宫流雁打了声招呼便进了苍漪澜的书房,好像在商量什么秘密的行动。
南宫流雁收起了自己的好奇心,那仨人摆明了不想她知道,那她就装作不知道呗!
于是,她去后院找同样无聊的凤小小玩儿去了。
小凤公子正蹲在鸡圈前面看那群老母鸡吃饭,看了半晌之后将爪子伸进去抓出一把鸡食闻闻,最后嫌弃的撇开头,龇牙咧嘴的腹诽:这么难吃的东西这群老母鸡还吃的这么津津有味!
南宫流雁在它旁边蹲下,也学着它的模样盯着看。
凤小小淡淡的瞟了她一眼,臭屁道:“南宫流雁,老哥说你比我聪明,可是我觉得你跟我一样,你看看,他们在商量重大事件的时候不也不让你参与嘛!”
南宫流雁“吭哧”一笑,伸手弹它一个脑瓜崩道:“凤小小,你老哥说的对,我真的比你聪明!”
“不可能,本公子比你聪明!”凤小小一扬头。
南宫流雁想了一会儿,“这样吧,我给你出个问题,若是你能够答出来,我就承认你比我聪明!”
“什么?”凤小小一脸疑惑。
“小凤公子你听好了哈!”南宫流雁清清嗓子,指指鸡圈,“后院中的老母鸡生了十个鸡蛋,要是给它们孵化的话,能够孵出几只小鸡?”
凤小小拿着翅膀上的羽毛尖儿碰碰脑袋,想了半晌之后道:“南宫流雁,你这个问题不成立!孵出几只都有可能嘛!”
“错!”南宫流雁摆摆手,又摸摸它头顶的毛,似乎那根毛已经长长了些,“
你看吧小凤公子,我说我比你聪明就是比你聪明!你难道忘记了吗,景王府后院中的鸡圈中一只公鸡都没有,母鸡们下的蛋怎么能够孵出小鸡呢?”
说完她又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像是恍然大悟道:“小凤公子,你刚刚说不确定会孵出几只小鸡,是不是说明,你想开了,准备跟这群老母鸡们繁衍后代了?”
“胡说!本公子说过,本公子看不上这种货色!”凤小小瞪了她一眼,又瞪了老母鸡们一眼。
“我觉得你口是心非!”
“口是心非的是你,本公子一言九鼎!”
“就你还一言九鼎,你看看,后院的老母鸡都在笑你!”
“哪儿,哪儿?它们哪里有笑我?”凤小小死死盯着正在吃饭的老母鸡们看了半晌,它们要是敢笑,它一定宰了它们。
“它们现在就在笑你,还咯咯咯的笑呢!笑你说一套做一套,说你立场不坚定,说你······”
“······”
苍漪澜来后院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一人一鸟的再一次唇枪舌战,他好笑的摇摇头。
他敢肯定,这次一定是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