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关联的人或事,总会不可思议的紧密的连在了一起?”无面转过身,面具下的脸看不见表情,但是能够看到他眸子中的清冷。

“你让我做的,我都做了!是不是可以告我苏锦年的下落?”

南宫流雁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当然,我言出必行!”他一甩手,袖中一个锦囊“嗖”的飞了出去,南宫流雁手一伸,灵巧的抓住。

“他的去向,便是这苍穹大陆的天秘,所谓天机不可泄露,能不能参透他究竟在哪里,就要看你的本事了!不过,你放心,真相总有大白的那一天!就看你能不能挨到最后,做那个最后的赢家!”

“你这话是什么——”

她的话还未说完,无面人已经消失不见。

南宫流雁没有再迟疑,借着烛光打开了那个锦囊。

锦囊中是一张纸,里面写着几行字:

亦步亦趋海角远,时走时停天涯长。

孤魂在天凄凉地,清夜无眠沉睡时。

“这是什么意思·······”南宫流雁攥着那纸张喃喃着,“天涯,海角,无眠·······”

“锦年,这意思是在说你远在海角天边,你挣扎彻夜无眠吗?”她猛然哭了出来,他死前的音容笑貌再次展现在了她面前,“可是,你究竟在哪里?过的怎么样?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只剩下内疚了!”

一整晚,南宫流雁都没有回皇宫,她在客栈中拿着那张纸看了半天,渺茫了半天,也哭了半天。

无面给她的这个答案,只交代了苏锦年此时是痛苦煎熬的!

可是,他的煎熬会让她更煎熬,更内疚!

正是这份内疚,那个下午,南宫流雁买了一坛子酒,一边喝,一边哭,一边哭,一边喝······

喝完了,她将坛子一扔摔的粉碎,然后跌跌撞撞的走进了寂静的巷子中。

“锦年·······我以为我能够找到你的·······”她一边走一边喃喃着,“可是,你究竟在哪里?”

“阿凤,你在哪里,我要找到你······”

迎面,一个口齿不清疯疯癫癫的男人跌撞着走过来,他的手中,紧紧地握着一个石俑。

它面色祥和,似乎是个娃娃的样子。

“阿凤,墓中那么黑漆漆的,你不要害怕,我把你救出来!那陵墓是空的······”

他一边走,一边痴痴傻傻的呢喃着。

“陵墓是空的······我一定把你救出来······你看我还给我们孩子做的石俑,它可以保佑我们的孩子健健康康的······阿凤······你不要怕······”

“嘿嘿······陵墓是空的·······”他忽而笑了几声,然后紧接着哭了起来,一直像是梦呓一般,“陵墓是空的······那个陵墓竟然是空的·······”

“嘭!”南宫流雁被他撞了一个趔趄。

“阿凤,我要找到你······陵墓是空的······”疯汉似乎没有意识到撞了人,依旧梦呓着。

“你说什么?”南宫流雁晃着身子站直了,一把揪住那疯子的衣角,“你说什么陵墓是空的······老娘早就不盗墓好多年了·······没有偷你家陵墓里的宝藏·······它怎么会空了······你说清楚!老娘没有盗你家的墓······”

“阿凤······我要去找阿凤······”疯汉撤着身子往后想挣脱开。

“你不说清楚,别走······”南宫流雁依旧是醉醺醺的,但是却揪的他的衣服更紧了些。

“流雁,你喝醉了!”

身旁一个紫色的身影飘过,千默离缓缓握住了她掐住那疯汉的手,然后将它缓缓拿了下来,“我们回家!”

他将她打横抱起来,消失在了夜色中。

他们走了之后,巷子后面才跟过来一个中年男子,男子的身后是一个上了年纪的步履蹒跚的老婆婆。

“大哥,您怎么又跑出来了?我不是告诉过您,等你的病好了,我就陪你去找嫂子吗?”男子拽住疯汉的衣服。

“儿啊!娘求你,不要疯癫了好不好?”那位年老的婆婆终于赶过来了,他抓着疯汉的手,泪再也止不住了。

“楚夫人,老身真是作孽啊!儿子如此,这,都是对我的报

应啊!呜呜呜······”

“流雁,为何你总是将心事埋在心中不肯告诉我?”

回到天一阁,千默离将她放在自己的床上。

“不要走!”转身时,南宫流雁却抓住了他的衣袖,“你是不是苏锦年?”

“回答我,你到底是不是苏锦年!”她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一把将他拽过来。

千默离没稳住身体,倒在了床上。

“告诉我,你是不是苏锦年·······苏锦年是不是你·······我找了他好久了,我对不起他······”

南宫流雁眼神迷离的拽住了他胸前的衣襟,趴在他身上“呜呜”的哭了起来,“锦年,对不起,我找不到你了······你知道我心里有多痛吗?我觉得对不起你!呜呜······”

“流雁,你看清楚!我不是苏锦年!”千默离有些不悦的捧起她的头,让她看清楚她压着的人究竟是谁。

“锦年······”她依旧哭着,突然挣脱开了他的手,伸手便去扯他的衣服,“我们今晚做真正的夫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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