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赃并获?”南宫流雁挑了挑眉,要说也是捉——

咳咳!南宫流雁赶忙停止了想法,她是跟自己的相公又不是别人,怎么能用这个词?

“喂,野男人!你笑什么笑!”

凤小小指指面具下嘴角弯起来的千默离。

对于它老哥这一重身份,它是不知道的,但是进门的那一刻它觉察出眼前这个紫衣男子不是一般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顶多看见他什么动作都没有,随口敢出几句粗话而已跬。

也不能怪凤小小不知道,他从未提起过。而且在天一阁,千默离除了在洗脸睡觉的时候将面具拿下来,其他时候都戴着,连他的属下都没见过他的真实样子。

“哇哇!凤小小,你敢骂他‘野男人’,还骂了这么多句!”南宫流雁指着它,“你就不怕他待会儿拔了你的毛?”

小凤公子一听到拔毛,吓得缩了缩脖子,但望向南宫流雁时它又怒气冲冲的喘了口粗气,“南宫流雁,本公子昨天碰上你去喝酒了,还喝的醉醺醺的!简直丢了本公子还有老哥的脸。”

它昨晚一直跟着南宫流雁,到了一处小巷子的时候,它还悠然自得的看了会儿醉酒的南宫流雁抓着一个疯汉的衣服胡言乱语。

它正想着将这一幕好好记录下来,回头使劲儿笑话一下她,可是不曾想突然出现了一个紫衣面具人劫走了南宫流雁。

凤小小二话没说赶紧跟了上去,一直跟到这处隐蔽奢华的天一阁,它吓得没敢进来,之后打道回府,想把老哥叫上一起来天一阁要人!

可是它在老哥寝宫中等了好久,不知不觉睡着了,等到一觉醒来已经清晨。

它跑到南宫流雁寝宫一看没人大惊失色,心想她竟然一晚上没回来,便赶忙四处寻找苍漪澜,还是未果!

为了给它老哥讨回公道,它就自己先找来了。

“南宫流雁,本公子没想到你竟然会为了这个野男人夜不归宿!”凤小小再用翅膀指指千默离,那控诉的表情将他变成了应该千刀万剐之人。

“噗!”南宫流雁笑了出来,“小凤公子,你是傻鸟一点儿都没有错啊!”

“你说什么!本公子不是傻鸟!”凤小小斗鸡眼儿瞪了起来。

“你就是傻鸟!傻傻傻!”

“本公子不是!”凤小小身上的毛又炸了起来。

千默离好像是吃饱了,终于放下了手中的饭碗。

“小凤公子,你只知道你嫂子不归宿,有没有发现你老哥也是夜不归宿?”他一抬手,拿下了脸上的面具。

“啊!老哥!”凤小小瞪着眼睛,张着嘴巴,几乎忘记了呼吸。

“怎么会?你怎么是天一阁的阁主?”它不可思议了半晌,突然扑簌着翅膀飞过去抱住他的脖子,“老哥,你好厉害!我好崇拜你!你真的好厉害·······”

它光溜溜的粉嫩的脖子,一个劲儿的蹭着他,这会儿也忘记了方才还对他满身敌意。

凤小小光顾着自豪,他老哥竟然还有这么个身份,它简直觉得自己的老脸刹那间光鲜亮丽了。

“凤小小!”苍漪澜将它从脖子上拿下来,“你刚刚骂我什么了?”

“嘎?”

凤小小头顶一群乌鸦飞过,它方才骂老哥什么来?

奥对了,它骂老哥“野男人”,还骂了好几句!

“我觉得有必要考虑一下你嫂子说的那个拔你的毛的建议!”苍漪澜煞有其事的点点头,“让我算算哈,如果你骂了我几句就拔几根的话,你骂了——”

“啊,老哥我错了!”凤小小赶紧求饶,“我不知道那个‘野男人’是老哥你嘛,奥不······呸呸呸·······我没有骂老哥·······”

它急的不知道怎么表达了,眼看着就要哭起来。

“小凤公子,你这个不了解情况就胡乱说话的毛病很不好!”苍漪澜摊摊手,“下不为例!”

凤小小松了口气,嘿嘿的笑笑,仔细想想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当初它还跟老哥说让他娶了小泽妹妹,可是没有想到它小泽妹妹竟然就是那个小屁孩,还是老哥同父同母的妹妹!

它怎么能够让老哥娶自己的亲妹妹呢?

它当初真是胡说八道!

今天,竟然又骂它老哥“野男人”。

为此,凤小小耷拉着脑袋,自我谴责了好久。

好像所有的事情渐渐平静了下来,而南宫流雁也沉浸在这种平静之中忘记了所有!

每天呆在寝宫中伺候她家相公,端茶送水不说,到了晚上还要暖床按摩,她似乎已经将他们当成了平凡的夫妻。

南宫流雁觉得自己真的堕落了,自从那次醉酒失态,她把自己搭进去不说,还被赖皮的夫君几乎天天逼着近身伺候。

她那腹黑的夫君有三点理由:

第一,

她那晚强行对他做出那种事,她得负责到底。

对于这个理由,南宫流雁总会下意识用那句“明明是我吃亏了好不好”来回复他。

但紧接着人家提出了第二点理由:“那就算我那晚强行对你做了什么,所以,本皇经过细细思量,觉得一个男人应该对自己的女人负责,所以本皇决定,要天天负责,天天晚上负责。”

南宫流雁瞪着眼睛望着他,还没说话呢,那边就倾身过来了,还总是触及她最敏感地带。

紧接着第三个理由出现:

“流雁,我记得你还欠我好多债呢!本皇经过仔细考究,觉得流雁你一个人恐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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