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觉得事情不大对劲,忙用银针在那蛊虫身上扎破,取了一滴血,然后滴入清水中,自己也滴了一滴血进去,谁知过了半晌都没有溶合在一起,苏玉落登时明白了,这蛊虫根本就不是自己喂养的那只。(
那只蛊虫自己已经精心喂养了数十年,它一直喝的是自己的血,二者的血早就融为一体,若这蛊虫是她喂养的那只,那必然能溶合在一起,可是,如今这只蛊虫的血,根本就不能和自己的血溶合,所以,她立即就明白是被人掉了包。
苏玉落只是有着一份执念,却并不笨,她稍微一想便知道一定是上次纳兰云溪发现她的这别院的时候,就已经替换了蛊虫,这件事是早有预谋的,而且,能找到和她这蛊虫一模一样的,除了容钰还有谁?
她想通了这件事,顿时被容钰伤得体无完肤,她一狠心下了最后的决定,她心中冷笑,虽然容钰替换了她的蛊虫,可是,他解毒需要七七四十九天,她还有大把的时间威胁他,既然他最终还是偷换了自己的蛊虫,那就说明他还是没有其他的办法解毒,还需要借助自己的蛊虫。 [
所以,她这才盛气凌人气势汹汹的直奔国师府,一大清早就拍开了国师府的门。
等到了苏玉落的院子外面,她更加嚣张跋扈的喊道:“纳兰云溪,你这个贱女人,快些给姑奶奶死出来,你这个贼,居然敢偷我的药引,我今儿和你没完。”
苏玉落明知道是容钰偷了她的药引,可是,她就是要赖在纳兰云溪头上,让国师府所有人都知道她干的龌龊事,证明他就是个贼。
纳兰云溪卧房的地上,散落着一堆她和容钰的衣裳,此时,二人还未起来,容钰还搂着她沉沉的睡着。
昨夜她陪着容钰练习走路,折腾了半夜,本来就劳累得要命,可是容钰居然不管不顾的就那样和她圆了房,开始的时候她还可以忍受,哪知容钰大概是憋得太久被憋得狠了,愈战愈勇,到最后居然没了半点睡意,拉着她一遍一遍的好似要将她拆穿入腹,不知停歇。
到最后,她哭着喊着求饶,他都只是伸手捂着她的嘴不让她乱叫,而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全然不顾她的哭泣求饶,整整折腾了一夜,快五更的时候,她最终支持不住晕了过去,他这才偃旗息鼓,还在她耳边感叹的说就她这样的小身板以后可怎么才能满足他?
若不是实在累得不行,连话都说不出,她真想抽死他,她都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是处,手法老道,技术高超,哪里像她在书本上了解到的处男的表现?简直就是一个贯入风月场所的调情高高手。
所以直到此时二人还在沉睡,听到苏玉落上门叫喊的声音,纳兰云溪还是强迫自己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待看清自己身上惨不忍睹的大大小小青紫印痕之后,她喘着气,一把拧住容钰胸前的一点便使劲儿揪了起来。
“啊……”容钰惨叫一声,再也装不住,睁开了眼睛,其实她刚才醒来的时候他也便醒来了,但是他昨夜实在将他折腾得狠了,他怕她起来责怪自己,所以感觉到她醒来便仍然装睡着没动,谁知,这丫头吃干抹净之后便翻脸,将自己这般往死里揪。
“qín_shòu,快起来,这都什么时辰了,你还在睡?你看看,将我折腾成什么样子了,身上没有一块好肉,这还让我怎么见人?”
纳兰云溪此时已经穿上了肚兜,却将手臂上和背上的淤青给他看,并愤愤的喝道。
容钰睁开眼睛躺在榻上看着他,慵懒的一笑,然后又一身手将她拽了下去,困在自己怀中摸了起来,并在她耳边轻道:“娘子,为夫昨夜的表现怎么样?我不是怕你笑话我是处长,不能让你尽兴,所以才那么努力么?你若是不刺激我,我也不会那样的啊,呵呵,如今,你终于是我的人了,再也没法子离开我了。”
无论她如何喝骂他都是一副痞痞的样子,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但该吃豆腐的时候照样吃,纳兰云溪顿时觉得头疼,抬手抚了抚额头,然后才被他打败了似的叹气道:“你这qín_shòu,三天之内不许上我的床,我……我受伤了。”
她生怕他不答应,又要死皮赖脸的强来,说完后忙又补了一句。
“好,娘子,你起来先沐浴一番,为夫早就准备了药,待晚上回来再给你抹。”
容钰又摸索了良久,才餍足的叹了口气,翻过身枕着手臂,眼睛望着上方,嘴角一丝笑意怎么都遮不住。
外面苏玉落见纳兰云溪和容钰这么久还不出来,顿时又大叫起来。
“纳兰云溪,你这个小贱人,快快出来,你信不信姑奶奶现在就弄死那蛊虫,让你们永远都不能如愿。”
纳兰云溪方才昏睡着,即使苏玉落大喊大叫她也并没有听清楚,此时才听到她的声音,顿时一急,就去穿衣裳,容钰却一把拉住了她。
“急什么,且让她继续打鸣,等一会儿府中的人都来了,我们再出去不迟,今儿还要进宫参加百花宴,你先去沐浴,我去另一间房里。”
“啊?这……这还能来得及么?”纳兰云溪此时已经忘记了身上的疼痛,呐呐的说道。
“怎么来不及,听我的没错。”容钰说着也穿上寝衣,自己去另一间房里洗漱,并叫绿意和翠竹二人进来服侍。
昨天晚上,他们屋里的动静几个丫环和何嬷嬷早就知道了,她们进来之后各个满面春风,捂嘴偷笑,时不时的瞟一眼纳兰云溪,弄得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