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向法院申请离婚,不,不行,她与骜政结婚没几个月,如果就这样离了,如果她先提出来,是得不到丁点儿财产的。
骜政对她的**爱一如即往,并没有丁点改变。
可是,她爱骜政那颗火热的心却在慢慢地冷却。
“我送你的手饰呢,也不见你戴?”
骜政晚上回家,扯着脖子上的领带,见她躺在**上看书,便踩着歪歪斜斜的步子走过去,将她扑倒,把她压在身下,酒气喷吐在她的脸上,她没有动,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眼睛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男人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这段时间,只要他一回来,她就会腻在他身边,老公老公地叫,叫得即甜蜜也亲热,今儿怎么了?
“老婆,你不舒服吗?”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又在自己的额头上摸了摸,没发热呀,怎么闷声不响的。
“老婆,说话。”摸了摸她的旨节,发现平时她食指上的结婚钻戒不见了,他急切地问:“戒指呢?”
“丢了。”
“怎么可能会丢?”
骜政有些吃惊,那么大的一枚钻戒戴在她手指上,那么多的重量丢了肯定有感觉,再说,她也没做什么家务,一直都有小兰帮着做家务,戒指怎么会丢的?
见她又抿唇不语,他把她扳过来。
问:“丢去哪儿了?”
“丢海里了。”
“你去海边干什么?几时丢的?你与谁去海边的?”
几十几个问题,喝了酒的男人有些不可理喻,意志是否也不太清楚。
“喂,问你哪,你哑巴啊,丢哪儿了?”
听她说把戒指丢了,他气啊,什么东西不好丢,偏偏把戒指丢了?
“我已经说过了,海里。”
“什么海?几时丢的?”
他固执地要着答案。
“昨天上午,我一个人去海滩散步,我捡了颗小石子往海里砸,不小心,戒指就随着小石子滑出去了。”
就这样丢了,他特意为她定制的戒指。
“谷樱诺,你……”
男人气得跳脚,却又拿她没办法,他只得把她从**上拽起来:“走,跟我找去。”
樱诺也不说话,任由着他拉着自己往外面走。
夜晚海风有些大,风吹袭过来,衣袖鼓鼓作响,海风漫过她的肌肤,心底窜起一阵冷嗖嗖的凉意。
“哪个位置?”
骜政真的是疯了,一直不停地追问着,在那儿丢的,瞧他的模样,是真的想把丢掉的戒指找回来。
她站在一块礁石上,月光下,男人的脸孔一片阴霾,面色冷沉,却该死的魅人心魂。
他的唇红,脸颊也绯红,也不知道今夜喝了多少的酒,记得从前,他从不喝酒的,而且,每晚十二点之前总回家,现在,早过一点了,他喝醉了酒又回来发什么疯?
樱诺静静地看着他,不想错漏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的表情。
看着看着,樱诺忽然就恨起来,郁梵当她是傻子,在外面与谷馨予搞在一起,她做了五年的衣庭主妇,至今,都还没有从那片阴霾中走出来,她不爱这个男人,是他一直苦苦相逼,设计了一切阴谋,把她禁锢在他身边,然而,他却与薛曼桢纠缠在一起。
即然你能为了巷曼桢,把她妈捞出狱,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现在,又何必假惺惺深更半夜出来寻找丢失的一枚戒指。
见她沉默不语,他火了,第一次冲着她吼:“你舌头被人割了,问你在哪个位置啊?”
“应该就是在这儿吧。”
他发火了,她反而心情平静了。
“方冀。”
他掏了手机,把属下从睡梦中喊醒。
“你带两个潜水员过来一趟。”
方冀虽不知道老大要干什么,但是,方冀对骜参谋一向是言听计从的,再说,军令如山,他不能违抗。
不过二十来分钟,方冀就带着两名潜水员疾奔而来。
骜政指了指对面不远的海面,下达命令:“应该就是那一带,给我捞一枚绿宝石钻戒,捞到了重重有赏。”
“是,参谋长。”
方冀赶紧让两名潜水员着装准备,不一会儿,方冀就带着两名潜水员下水了。
可是,捞了几圈没找着,三个浮到水面上来透透气。
“方冀,捞仔细点儿。”
“是,参谋长。”
方冀与两名潜水员继续潜下水去,沙滩上,樱诺就那样笔直站在那儿,动也不动,像一尊雕塑。
脸上没任何表情,似乎一切都与她没有关系一般。
骜政心里担忧着,这其间不停地看着手上的表。
“骜政,不就是一枚戒指么?值得你这样兴师动众?”
女人出口的话不痛不痒,如诉说今儿的天气,是晴天还是雨天。
骜政一直在控制自己的脾气,他本来喝了很多的酒,在单位里都躺着睡了一会儿,可是,想到她他就硬撑着起**回家了。
回来却听到她说戒指不见了,他听后就愤怒了,他那么宝贝她,把她看得那么重,她却对他冷若冰霜。
“明儿你再帮我买一个就是了。”
你骜家有的是钱,还在乎这几个小钱?
“再买一个,可还是原来的那一个?”
这话说得真好,再买一个,绝对不可能是原来的那一个。
“说不定,新的比旧的更漂亮呢。”
她这话带了浓重的弦外之音,骜政十分不喜欢她阴阳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