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向而站。
丁座右拳击在根部腹部。
根部仿若不觉,严酷的训练、洗脑、乃至手术,早将他的神经锻炼得如同钢丝一般,仿佛非人般的躯体丝毫觉不出痛苦。
根部短刀刺向丁座咽喉,丁座微闪,刺入右肩。查克拉暴动,肌肉猛地膨胀锁定短刀,阻止了它拉动的企图。
痛吗?
痛啊,痛的想哭啊。
退吗?
秋道家的,没有人会退啊!
一拳,一刀。
一拳,一刀。
鲜血直流,丁座的右半身如同筛子一般,查克拉与脂肪的过度消耗使得他右半身缩水严重,与左半身的丰满极不协调。
根部已然半身骨骼尽碎,像一团烂肉,软软地粘在袋子似的制服里。
丁座轻轻把伸着脖子还想咬自己手臂的根部推开,晃了晃,站稳。
痛的话,就避开,这是人们的反应吧?
没反应就叫做迟钝吗?
同伴就在身后,痛也不会避开。
不是迟钝,是承受。
这,就是男人的美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