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楠这次来家妍家,一是为露露熬的鸡汤,二来是向家妍解释的,不想遇上二狗,这个二愣子在此狗仗人势。
想起两年前,家妍并不怎么喜欢二狗,也只是不冷不热,藕断丝连的那么层关系,那时他大气不敢喘,什么冤不敢白,心里忍气吞声,那时信楠看不起这样的男人,今儿个这家伙还掘的尾巴朝天了,我今次就要压压他的威风,否则他还要把家妍从我手里夺过去,到时我的脸上哪搁去。
信楠乘家妍把二狗往回拖得挡,朝二狗的胸膛就是一拳,大家没想到这文绉绉的书生就像初生牛犊一样居然不怕虎了,忙起身拉架,二叔起的快,脚下哗啦一声,大家追声看去,连茶嗉茶碗待茶水的就是一地,摆茶的小桌被二叔一脚勾翻了。
二狗被家妍拢了上身,只好起脚踢信楠,谁想用力过猛,又加信楠猛抽那腿,二狗一个仰面朝天就噗塌一声倒在茶水湿了的地面上。
刚才还一脸怒气的二叔,偷笑了二狗的憨态丑样,忙拉了信楠向院外拖。
“你二狗要是占家妍的便宜,看我不擅青你的脸,家妍现在还是我的人。”门外的信楠这样吼道。
二狗爬起来,气愤在胸,毛发乱颤,“有种的你等了别走,你跑了和尚跑不了庙,躲了初一躲不了十五,看我日后怎么收拾你。”
家妍,二婶,家妍爸妈一块劝说二狗,连拉带拽的总算将他安抚下。
事情终于恢复了平静,却不见女儿去了哪里,家妍即吩咐母亲到街上找去,然后劝说二狗不要再找信楠的麻烦。
第二天艳阳高照,村前的草色碧绿,庄稼疯长,野坡里各种各样的鲜花努力的芬芳着,二狗着了美国国旗式的条纹短衫,西裤笔挺,打扮时髦的出现在村外的庄稼地旁。
二狗这次回家,还有一个目的,听说雪燕和信楠的户口因为上学要迁走,同时他们的自留地也要同时归生产队了,其中信楠家要退的一块地就在村北的大路旁,土地虽然贫瘠,种庄稼常换不来种子钱,但位置较好用水方便,要是做工业副业的生产加工基地,那则是风水宝地了。
近几年,邻村搞厂子的都把厂房建在大路边,二狗没事了常琢磨,如果把村北那一大片土地全包过来,将来大款建厂,何愁不掏腰包,虽然现在没人看在眼里,拿在手中甚至还是累赘,这正是自己命运转机的灵光一现。
二狗得意的溜达在田边草坡里,乘了微风吹,丰收在望的庄稼沁润散发着稻香荷甜的味道,心里高兴唱起了小曲,他听到地里的蝈蝈也在和他唱和,就探头找了去,猛然脚下一缩,头皮发麻,两个蛤蟆正在缠绵,笨拙的油亮的身材捂在一起,瞪眼正得意了,见二狗过来,急忙散开,二狗心里发痒,也在幻想着与某个女人来个罗曼蒂克似得浪漫。
要是从前,二狗不敢翩翩联想,见了蛤蟆捂在一起做爱,他会生气的跑过去一脚踩了,可今儿个已不是从前的二狗了,如今在超市里有了稳定轻松的工作,和满意的收入,可以在村里炫耀一下了,人逢喜事精神爽,一旦女人的念头入怀,就像在脑海里爆炸的原子弹,那膨胀的蘑菇云立马占据了他整个大脑,驱使大脑飞速旋转,电影电视里无数的女人梦,女人的故事都晃在脸前。
最卡题的是刚才挎了菜篮子去菜地的村南的张三家的媳妇刘氏,张三常年在南方打工,家里一个而立之年的魅丽女人,常听到有关她的**韵事,令二狗也着急她的好事。
最近刘氏闲在家,是因厂里没活,二狗就想去找她搭讪几句,借机占点女人气息,二狗心里有了完美的念头,男人想打女人的注意立马就会生出十个八个的办法来,令自己想入非非,二狗继续徘徊在远离村子的庄稼地里搜寻,但见张三媳妇刘氏正掩映在黄瓜架里。
粉衣蓝裙的女人,变换着曼妙的身姿,专注的摘黄瓜,给黄瓜秧子打岔,疏花,茂密的瓜叶布满了支架,垂下的黄瓜疏疏朗朗,显示着主人的辛勤栽培,刘氏女人的白脸在绿叶黄花间映来,生动的印在二狗的心里,黄梢的烫卷的长发在肩后妩媚的垂着花圈儿。
“二狗子,瞧什么瞧。”
二狗痴迷的表情一愣,还以为刘氏不曾发现自己。
“我在看黄瓜呢,长得真好。”
“是看黄瓜呢,还是看花呢,黄瓜能迷得你那样出神吗。”
“那就都看吧。”
刘氏抬起头来,五官端正的脸,挂着娇媚的笑,闪烁的眼神里仿佛有几分恣肆随意透来。
“没干活呢。”
“不去了,厂里放假了,在家悠闲,也没个说话的男女,真是闷得慌,我也去你商场吧。”
“真的吗,我回去尽力办,一定能给联系个活,到时少夫人可别不去了,我进院子里摘个鲜辣椒吧。”
“自己进来摘吧,有的是,谁摘去算谁的,红彤彤的正好耀人眼。”
二狗听了女人的和气的话,颇有弦外之音,心里痒痒的,一步窜进菜园里。
“你一个单身男人少吃辣椒呗,吃多了可是想女人的。”
“那正好吧,脸前不是吗,有姿有色还有香味儿呢,哎,他爸多长时间没回来了。”
“别提那臭男人了,不来还好,回来了就让我日夜不安宁,天下的男人哪有像他那样猛的。”
“那他终年不回来你不想他吗。”
“想是想,一个女人家守了空房,尤其在晚上,月色水样朦胧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