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当地的土著,两位士兵的猜测果然正确,只见那几只大鸟飞奔到近前,很是温顺地屈伸着长脖子,一副自来熟的模样。
唐积德也是第一次见到鸸鹋这种鸟类,只见它们比非洲鸵鸟稍微小一号,身上披着灰不喇唧的羽‘毛’,脖子也是光秃秃的,两条大长‘腿’强壮有力。唐积德看了半天,愣是没瞧出它们的翅膀长在哪。
这几只鸸鹋一点也不眼生,其中一只竟然低着头将大星爪子里面的一根香蕉叨了过去,大模大样地吞到肚里;剩下那几只,则奔着烤成金**的全羊使劲,看样子这种鸟是杂食动物,荤素不禁。
“俺记得澳洲的国徽上边就有袋鼠和鸸鹋,你们好歹也是国鸟,有点身份好不好。作为鸟类,俺都有点羞与哙伍。”野‘鸡’开始鄙视这几只大鸟,觉得它们的‘性’子,跟‘肥’‘肥’倒是有的一拼。
这时候,大星嘴里噢噢着,比比划划地上前跟那只抢它香蕉的鸸鹋讲道理。结果对方根本就不理它这个茬,迈开大步,奔向吉普车,很快就找到一包吃食,甩开脖子就撕扯上面的包装袋。
这样的强盗行径也把大星气坏了,蹦起来在那只鸸鹋的屁股上踹了一脚,结果那家伙继续闷头吃东西,毫不理睬。
“吃货!”野‘鸡’算是看透这几只鸸鹋的本质,于是大声吆喝,开始驱逐。只是这几只鸸鹋很是无赖,该吃吃,该喝喝。
野‘鸡’也被它们给‘弄’得没了脾气,只能恶狠狠地嘟囔:“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一会吃饱喝足,正好就给俺们骑一圈好啦。”
听它这么一说,好搭档大星立刻就付诸实施,嗖一下窜到那只鸸鹋后背上,搂着对方的脖子,两条后‘腿’耷拉下去,正好合适。
那只鸸鹋顿时不干了,回过头去,扁平的大嘴就往大星身上招呼,还好小虾米及时出面,将它安抚下来。
于是开始分食烤全羊,唐大头的手艺,也彻底征服了两名士兵,他们暗暗下定决心:不论付出什么代价,也要把这个手艺学会。至于那几只鸸鹋,也馋得直叫唤。不过大伙对这样的吃货没啥好印象,人吃还不够呢,哪有多余的喂它们,所以最后只能啃啃骨头。t
大伙吃完羊‘肉’,继续上路之后,除了两个开车的士兵之外,其他人纷纷骑上鸸鹋。可是那几只鸸鹋却不肯配合,立在原地,死活不肯向前迈步。还好这种鸟类从来不会往后倒着走,否则的话,肯定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那伙的。
“想要‘混’吃‘混’喝就得付出代价。”野‘鸡’很快就想出一个馊主意,叫大星找了几根香肠,全都用绳绑在小棍上,然后在鸸鹋前面挑着。看着前面晃晃‘荡’‘荡’的香肠,鸸鹋顿时动力十足,迈开大步,努力向前。香肠总在前面晃悠,可就是吃不到嘴。
要说鸸鹋的速度还真不慢,甩来两条大长‘腿’,也有一种风驰电掣的感觉,估计时速肯定能达到五六十公里。
骑着鸸鹋,奔驰在草原上,感觉果然很爽。尤其是野‘鸡’,最为得意:“哇嘎嘎,一根香肠就能把你们忽悠到悉尼。”
从这里到东南沿海,好几千里呢,估计到时候香肠都变成臭肠了。而且骑了一会之后,大伙也感觉到在鸸鹋背上颠簸,并不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所以也就放过了这几个壮丁。那几只鸸鹋,也终于如愿以偿的把香肠吃到嘴里。
事实上,鸸鹋这种鸟类的适应能力很强,所以它们的身影出现在世界许多动物园里面,显然,这与它们的‘性’情有很大关系。
就在大伙准备重新回到吉普车上的时候,结果惊讶地发现,那只袋鼠竟然一直跟在后面跳着,一副不离不弃的模样。
“俺算对你们彻底失望了,俺就纳闷了,袋鼠也好,鸸鹋也好,就你们这熊样,怎么‘混’到国徽上面的呢?”野‘鸡’嘴里忍不住开始吐槽,不过它还真有点冤枉这只袋鼠了,人家可不是为了‘混’吃‘混’喝,主要是小虾米给它输送了生命‘精’华,所以这家伙才舍不得离开。
而瞧小虾米和袋鼠亲热的模样,估计心里肯定打算把这家伙拐回桃‘花’岛了,所以唐积德也就没有驱逐这只袋鼠,反正还闲着一辆吉普车呢。
倒是开车的士兵多少有些不满意,虽然袋鼠是澳洲的代表,但是实际上地位并不高。每一年都会有大量的袋鼠遭到猎杀,袋鼠‘肉’是很受人们欢迎的一道美食,每年都会为澳洲创造大量的外汇;而且袋鼠的皮‘毛’也很有利用价值。所以当这只大袋鼠高高在上地坐在吉普车里面之后,士兵当然有点情绪。
听李慕豪解释了一番之后,唐积德他们才了解内情,就连野‘鸡’都忍不住感叹:“原来,这些袋鼠的地位跟‘肥’猪也差不多,命苦啊,都是挨宰的货。阿呆,以后你还是跟俺们‘混’吧,起码到了桃‘花’岛之后,不用担心挨刀。”
那只被它取名为阿呆的大袋鼠当然听不懂野‘鸡’的唠叨,此刻,它正靠在车座上,眯着眼睛好像是睡着了,模样还真有点呆。而且呆和袋鼠的袋谐音,所以大伙也就默许了这个名字。
到了傍晚,大伙找了一处平坦的草场宿营,阿呆蹦下车子,开始在地上啃食青草,这家伙倒是不怎么挑食,只是食量比较大,吃得时间比较长。
李慕豪和另一名士兵支帐篷,而唐积德则负责晚餐。中午刚刚吃了不少羊‘肉’,唐积德就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