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情况?
随便找间酒吧买个醉都能碰见这帮老流氓,我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酒喝多了,实话说,长这么大,我还真的从来没有这么喝过酒,直接用灌的,头晕的不行,感觉还是不错的。
“小子,不错啊,又见面了!”涛哥皮笑肉不笑站在我面前,拍拍台子,“上次让你们跑了,不是挺嚣张的么?”
这帮人,从头到脚看下来,简直就是在身上刻下了我是流氓四个字,不是剃了个光头,就是平头整的跟刚出狱的劳改犯似得。
特别是有两个生怕人家不知道自己是小混混,还在手臂上纹了几只动物,我眯着眼睛看了半天也没搞清楚到底是什么动物,看来这家酒吧光线太暗了。
话说回来,其实现在的黑社会一般都很少直接去勒索绑架收保护费,人家都是向高端发展,走进半合法的形势,开公司赌场浴场洗黑钱之类的,更高级的还会像日本韩国的黑社会一样,跟高层官员互相来往。
像他们这种行为,真的很少见了,欺负普通人的话,不仅没什么好处,而且很容易被媒体曝光,玩到最后也不过的公堂法院见,这个社会毕竟还是法制社会,太过分的手段不仅低端,还弄不到什么油水。
现在的社会啊,没好处的事情谁爱干啊,做什么都得向利益看齐。
原来我可能还会怕惹到麻烦,见到这帮人不仅点头哈腰,还得好生道歉。
哼,不过老子能活的日子也剩不下多久了,打个架而已,谁怕谁呢?不给这帮人一点颜色看看,就不知道小爷是属刺猬的。
我也懒的跟涛哥打招呼,反正就是打架嘛,他们这个样子也就是想欺负我势单力孤,直接起身从吧台上拿起一瓶洋酒,呼啦一下就往涛哥头上砸下去。
砰!
老实说,还是挺响的,我看那酒瓶子也是满厚的,大概还挺贵的,基本都是满的,拿起来一砸,声音连我都唬了一跳。
玻璃碎片天女散花一样,散落的到处都是,涛哥头上身上都淋满了棕色的酒液,还带着血红色的液体一起流淌,虚伪的笑容也凝固在他脸上,这老流氓当场就让我给开了瓢。
这一下,就不说有多爽了,让你装逼,带几个小混混小爷就怕你了?
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有拿过合适的卡片强化,寒冰哥布林在这种场合召唤出来,明天我说不定就躺在中科院给人研究了,什么?你说动感舞步?
麻痹那是用来打架的嘛?
其实涛哥也想哭呢,他刚准备过来抛几句场面话,要是我认怂的话,他就决定让我道个歉赔点“精神损失费”什么的,前面就说了,混黑社会也不是老在打打杀杀的,更多的时候往往在互相扯皮扯淡,一切都是为了利益而已。
要是一言不合就拔刀向相,那这些社会渣滓得伤亡多快啊,警察和外科医生都得笑眯了眼,所以说,涛哥带着这帮小弟也很少打架的,一般人看见他们的模样就怂了,耀武扬威的时间反而比较多。
上次那会儿,也不是他真饥渴的看见个美女就调戏,不过是酒喝多了,跑去跟周美瑜搭讪,周美瑜直接就不屑的瞟了他一眼,说个滚字。
结果涛哥就怒了,心想平常我搭讪美女,人家不说笑脸相迎,起码会跟我好好说话,婉转推辞一下,居然敢叫我滚。
于是就发生我上次看见的那一幕,这老流氓一直都以为自己玉树临风fēng_liú倜傥潇洒帅气,却是没想到自己带着一帮小弟怎么看怎么像黑社会,一般人当然是不敢惹了。
眼下碰见了我这个不安常理出牌的家伙,第一次见面就上前动手,这次更暴力,一句话不说,拿起酒瓶子就帮丫开了瓢。
现在连涛哥身后的小弟都有些发愣了,涛哥更加惊愕。
妈的,不能忍了,到底你流氓还是我们流氓啊,动起手来比我们还快。
“都他妈愣着看个屁啊,都给我上,打残这王八蛋。”涛哥嘴角抽搐,生怕我又给他来一个酒瓶子,赶紧退到几个小弟身后,大声喊道,“给我往死里揍,打死了我负责。”
酒吧里看来也是经常打架的地儿,我给涛哥赏了第一个酒瓶子之后,我身边周围十米内立马人迹罕见,周围的人呼啦一下退开了,生怕被涛哥他们误以为跟我一伙的,连吧台里刚刚亲过我的兔女郎都躲在一旁。
看来这老梆子还挺有知名度啊,人家都这么怕他呢。
不过周围大多数人的脸上都没有害怕的情绪,反而是一副看热闹的神态,连原本在看节目表演的观众都把目光聚集到我这儿来了。
涛哥那几名小弟听了他的招呼之后,气势汹汹的围了过来,第一个操起一张高脚凳朝我砸了下来。
我微微一侧,闪开了半个身子躲过这一击,要知道,我的打架经验其实算的挺丰富的,从初中起就常年在网吧混的孩子,怎么可能没打过架。
让开之后,我还顺势一推,把他推到旁边一个人的身上,另一个小混混看我躲开了这一砸,大骂了一句:“我草。”
随手在旁边的桌子上抄起一个酒瓶砸了过来,这下我不是躲不了,而且喝醉了酒,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只好举起右手挡住那个瓶子。
那酒瓶子里的酒至少还有一半,这一下砸的我真是疼的要命,也不知道到底骨折了没有,玻璃碎片混合着酒液撒了我一脸。
另外两个也有样学样,抄起酒瓶子冲了过来,涛哥几个小弟其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