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批货到底会是什么呢?为什么要这么小心?”欧阳若说。
“见不得人的东西基本上也就是毒/品的概念要大一些,但是这货是用三辆货车运的,不太可能是毒/品,三辆货车。那得运多少毒/品呐。”东方少涵说。
“还有一种可能啊,那就是他们故意做的假样子。其实没有那么多毒/品。”欧阳若说。
“我觉得不像,其实还有一样东西很赚钱,那就是军火。”东方少涵说。
“那倒是,国是一个武器技术很发达的国家,但他本国的法律是不许向外国销售武器的,国的元首最近两年一直试图突破国内法律的束缚,把武器卖出去,但一直没有成功。”欧阳若说。
“国的社团是全世界一流的,仅次于当年的意大利黑手党。他们的社团甚至影响国家的政治,国家不能公开卖,不代表民间社团不能卖啊,现在世界上有那么多的极端组织需要军火,如果能做这样的生意,那也是高额利润啊。”东方少涵说。
“这么说起来,好像倒是完全吻合了,你想啊,我在吉蓝的保险柜里拿到的资料,上面不是编着一些器械的编号吗,现在看来,那不是其他的工程机械。那就是武器的代号对不对?花荣经常出入国的使馆,那其实就是在谈关于武器买卖的事项,所以才这么神秘,国的使馆直接参与了这些买卖!”欧阳若说。
“没错,这么一理,好像就全部都理顺了,这事其实很简单,就是国通过民间社团向外出售武器,换取大量的外汇。但是这件事不能由官方来做,于是官方的就暗地里支持,于是他们找的合作伙伴就是花荣,把菲国当成一个中转站,通过这里再把武器卖出去。”东方少涵说。
“菲国内部也是有在野武装的。他们也需要武器,而且这些武器肯定不是马拉街头那些枪店里卖的普通武器,而是技术含量很高的武器,这可是除了毒/品之外最赚钱的生意了,难怪花荣这么重视。”欧阳若说。
两人都有些兴奋起来,这个秘密实在是太重要了,如果这事是真的,那无疑是花荣最大的把柄,是可以好好利用的。
“可是我们现在只是一种猜测,还是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我们的推断是正确的。”东方少涵说。
“虽然说没有证据,但根据多方面的现象来分析,这件事几乎是八九不离十的,如果要想找到证据,那肯定没有那么容易,要是花荣随便就能让人找到证据,那他早就完蛋了,要说证据,那其实也是有的,我从吉蓝的保险箱里找到的那些资料,就是证据了,如果不是重要的证据,那些和国的资金往来,也是证据之一,如果那些东西不是那么重要,吉蓝也不会藏得那么好了。”欧阳若说。
“说的也是,现在我们面临的问题是,我们如何利用我们知道的这个秘密?”东方少涵说。
“我们要通知黄律川吗?让他想办法通知菲国警方,私运军火那在菲国也是重罪,只要把花荣给抓了,那基本上也就可以达到让花氏垮台的目的了。”欧阳若说。
东方少涵摇头,“你想得太简单了,花荣在马拉盘踞多年,会和政府没有一点关联?说不定他的后面也一样有高官支持呢,我觉得我们不要告诉黄律川的好,我们不是一直都在寻求由被动变为主动吗?我这是我们的好机会,我认为可以好好利用。”
“我们怎么利用呢?难道我们直接用来要胁花荣?”欧阳若说。
“那不是自己找死么?当然不能这样做,我可以直接告诉他,我知道他卖军火的事了,但我说我是听道上的朋友说的,我不会告诉他我是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我会告诉他,既然我有可能知道这件事,那其他的人也有可能知道,所以现在这桩生意已经出现了危机,应该由我来负责,不然一但出了事,他就会直接被牵连,我可以替他来做替死鬼,但我需要分成。”东方少涵说。
“他会同意吗?”欧阳若有些怀疑。
“不一定,但我想他会同意,因为我发现了这个秘密直接去找他,那说明我对他还是忠心的啊,一个忠心的人愿意替他扛风险,只是为了从中谋取一点好处,如果是你,你会拒绝吗?”东方少涵说。
“不会,我会接受,因为那个表忠心的人还在我的掌控之中,我更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欧阳若说。
“没错,我们现在在他的控制范围内,所以他根本不怕我会搞事,只要他同意我参与这个生意,那我就有机会弄清楚所有的运作程序,那时我就真正是掌握了他的命脉了,真正可以由被动变为主动了。”东方少涵说。
“听起来这主意不错,不过直接向他摊牌,其实还是有风险的,万一要是花荣不相信你,直接向我们动手,那就麻烦了。”欧阳若说。
“我想他不会的,我是听别人说的他的事,但我不告诉他是听谁说的,这就可以让他对我有所忌惮,而且我提出的是替他打理那方面的生意,只是要一部份报酬,他应该是不会拒绝的,找一个替死鬼这是多少老板想做的事,他没有理由要拒绝。”东方少涵说。
“看来我们只有赌一下了,这赌的风险还是挺大的,要是黄律川知道我们手里有信息不报告给他,恐怕他也饶不了我们。”欧阳若说。
“如果黄律川知道了,那我们可以说这件事不是很确定,我们希望确定以后再告诉他就行了,黄律川能控制我们,那也就是因为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