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酒驾出事的,怪香薷干嘛?谁叫他自己喝那么多酒的,整天新闻都在报道因酒驾而酿成的悲剧,他还要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你说能怨谁?”
“你不怪香薷就好。你家里人呢?他们有为难香薷吗?”毕竟任夏两家可是这南珠市响当当的大人物,沈兰心害怕他们不会轻易放过香薷。
“只有我姐很是记恨香薷,因为这二十年来,她一直都和夏子淇最亲,她待他比对我这个亲弟弟都亲,所以,她便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香薷身上。除了我姐,其他人都没有职责埋怨过香薷啥,毕竟,她又不是杀人的凶手。”
“那我就放心了。我想,香薷也不想这样的,只是我们都没有料到会发生这样的悲剧。”
“是啊,命吧,能怨谁呢?好了,我有点累了,想休息一会儿,你若累了,在旁边那张床上躺下休息。”
“我还好,你休息吧。”沈兰心拿掉秋煦祯身后的靠枕,扶着他慢慢躺下来。
病房里很快就安静了下来。
晚上快九点的时候,任菲平夫妇赶了过来,看到有个小姑娘在病房里照顾自己儿子,都很是放心,他俩先是询问了一下自己儿子的身体情况,又和他们聊了一会儿,然后,就回家去了,因为次日还有很多事情要忙。
这一整夜,都是沈兰心在病房里照顾秋煦祯。她很开心,也很满足,能这样默默照顾他陪在他身边一下下就好,她不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