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堂屋靠椅上,迷糊中感觉指头冰凉,我猛的睁开眼睛坐起身,小狗魂正在咬脚趾。“滚蛋。”
小狗魂消失不见。外面天色已经黑了,洗完澡一睡就是半天。
厨房在院子旁边,灯泡挂在门框后面一点,灯光能照亮厨房也能把院子照亮半边,院中摆着一张桌子,桌上放着几碗菜用罩子盖着,吴招弟穿着白色针织薄衫,外面还是套着那间旧外套,粗布裤腿盖着布鞋,拿着锅铲在院子里疑惑的左看右看几眼,说:“您起来了,饭马上就烧好。”
“麻烦了。”
我真诚的客气一句,她简单的笑了笑。用袖子擦着脸上的汗走进了低矮的土制厨房。
九月的山风带着浓厚的湿冷,白天与晚上的温差非常大,我缩着脖子,摸着饿瘪的肚皮,坐在桌边等着狗肉,女人在厨房说:“那个……要是饿了,您先吃不用等我。”
“不急。”
她是主我是客,大家都累了一天都饿,主人不上桌,我自己吃太不礼貌了。我靠在竹子扎成的小靠背椅上,等着热乎乎的狗肉上桌。
没过多久,热气腾腾,放着山菇香辣刺鼻的一盆狗肉上桌,我见女人盛了碗饭。夹着几口菜放到碗里,坐到一边的小板凳上低头吃了起来。